第927章少女重生寻最爱(47)
作者:香椿芽   最佳咸鱼翻身系统最新章节     
    贞长久的腿还不能走路,已经饿了两天,陈家夫妻来说事,贞长久已经不敢再当贞陶氏的家。

    “看看我这个样子,我也管不了了等我好了再说吧。”

    贞长久是个没有出息的人,只有这样唐拓,他没有敢说贞陶氏来闹事的事,只有编了几句话糊弄陈家两口子。

    陈家还不知道贞长久被贞陶氏揍了的事,见贞长久躺着不起来,心里很是生气。

    “我们跟你说事,你怎么能这个样子?”陈关氏想到贞陶氏扔下银子就走,没有说上一句话,就是觉得奇怪,所以才来的这样急,想让贞长久交个底。

    贞长久可是一个没有定向的废物,陈家说了两句他就交了实底:“贞陶氏撕了婚书,拿走了银子,她不同意,我被她打了!”

    陈关氏鄙夷贞长久一眼,讽刺道:“竟然有这样的事?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连一个女人都治不了,还被女人打?真是没有血性,你这样下去就成了一个懦夫,就应该给这样的女人一个下马威,休了她,孩子就是你的,想怎么办,把女儿嫁给谁,都是你说了算,怎么就这样惯着一个女人,男人还怎么活?”

    贞长久不由得悲从中来,就痛哭起来,像个找到依靠的孩子委委屈屈的,对上陈家夫妇哭诉:“贞陶氏已经休了我,我再也不能休她了。”

    陈关氏讥讽道:“这样的女人就是疯子,就是你窝囊,要是换个男人一定会打死她的,就你把她惯坏了,一个女人有什么权利休夫?真是阴阳颠倒了,母鸡司晨,她成了女皇吗?”

    贞长久只会哭,呜呜呜的没完了,他从小就受父母的气,没有敢犟一句嘴。

    儿女大了都不听他的,还是被婆娘欺负了,让他去打死贞陶氏?他敢打死人吗?他就是再厉害的时候只不过是威吓一下人,他怎么敢出人命,他怕让他抵命,他可是怕死的,他可不想死,还没有活够呢,才过了一年的好日子,就被母亲嫂子给搅和黄了,弄得妻离子散。

    陈家的婚事又让他陷入深渊,看来与妻子破镜重圆是没有可能了。

    可是他也不敢杀人。

    陈家的女人这样逼他杀人,自己杀人去偿命的,她能替他偿命吗?

    贞长久也是明白陈关氏是在祸害他,让他去杀了贞陶氏,他去偿命,儿女就没人管了,他陈家就能抢走贞嫣芙,为什么他们这样盯着贞嫣芙,以前他没有想过,现在好像明白了一点点儿。

    陈家是看上了贞嫣芙的分红吗?一年分红加工钱三十多两,哪家的姑娘也没有挣钱的,看来他们是盯上了女儿的钱。

    贞长久有些悔意了,他是被人灌醉做了糊涂事,沉他醉写婚书,强定了他的女儿。

    也许贞陶氏想的是对的,自己被亲娘哥嫂盘剥半辈子,净身出户了还要来估他的家,就是欺负惯了他,认为他是个傻子。

    自己还向女儿要三十两,看来他们不给也就对了,被贞陶氏收拾一顿也得老实走了,几个月也没有露面,看来都是欺软怕硬。

    你这里有找头儿都来算计,竟然算计他女儿的婚姻,以前看他们还是好的,原来竟是包藏祸心。

    都来算计自己这个傻子。

    怎么办?婚书攥在陈家的手里,彩礼已经收了,反悔还来得及吗?

    好像是反悔不了了。

    贞长久哭得更狠了。

    陈关氏一看不能激起这个窝囊废的火气,不把贞陶氏打老实,这门亲事就玄乎。

    还好,自己家攥着婚书,料贞陶氏也是不能蹦出手去。

    见贞长久只会哭,根本不搭理他们的茬儿,以免夜长梦多,得赶紧把贞嫣芙娶到家,陈关氏给陈梁铭一个眼神儿,二人就出去了。

    商量一阵,二人就回家取婚书。

    二人拿了婚书就找到贞陶氏说这事儿,贞陶氏不理他们。

    陈梁铭夫妇气得不行,就拿着婚书去找贞嫣芙,贞嫣芙也是不理他们。

    拿着婚书到处碰壁,二人就找里长,里长就支他们:“这样的事,我也不是他们的族长,也不是县衙,我是没有权利管的。”二人又抓到镇长,镇长也不管:“这样的事只有去县衙打官司,我也是没有资格管这样的事。”

    有婚书在,陈家夫妻还到处碰壁,打官司进县衙,就得消耗几十两银子,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

    古代的衙门可不是那样好进的,他们也没有那样的条件,可是还不甘心,掏几十两银子他们就是有也不舍得。

    可是也舍不得一年赚几十两银子的媳妇儿。

    贞陶氏心里没有底,怕陈家告上公堂,他们大喊婚书在他们手里,蔺箫让烧的那个到底是不是婚书?

    她也糊涂得很,贞嫣芙在蔺箫那里掏了底,告诉贞陶氏不必理会这些。

    贞陶氏还是忐忑不安的。

    担心被陈家告赢了让女儿落在仇家手里,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岂不是让女儿进了火坑?

    陈家自然是不甘心的,最后借了二十两银子在衙门上下打点,终于把贞家告上公堂。

    可是官司打下来陈家却输了,白搭了几十两银子,陈梁铭却被打了十大板子。

    没有一点情面的衙役打得是真狠,十板子就皮开肉绽,罪名就是诬告,那个婚书根本不作数,贞长久说他被陈梁铭夫妻灌醉了他们写的什么他也不知道,抓着的手按了指纹。

    一看那个指纹就不是自己情愿按下的,是有人拽着手指按的,而且这个指纹也不是贞长久的。

    这就成了糊涂公司。

    县令明知道陈家这是骗婚,灌醉人家乘人之危,可是还有几个疑点,贞长久说的是喝醉了,手印是不是他的他不知道,对婚书他就没有印象。

    可是既然贞长久喝醉了,陈家夫妻怎么没有按下贞长久的手印。

    这个醉了的人说的话也算不一样的,醉人还能说明白吗?

    可是这个婚书必然是假的,县令也不能判陈家赢,县令才不想自找麻烦,对这样的案子得过且过,也不是人命大案,他是不能费那个心思的,只要不是上头紧盯的要案,县令才不会上那个心。

    陈家醉人也没有条件上告,县令对这样的案子就是敢结案的。

    最后县令一锤定音,陈家诬告贞家败坏贞嫣芙的名声,县令就判陈家赔偿贞嫣芙二十两银子,只有这样惩治陈家。

    古代也有罚款一说。古人更重钱财,赔偿损失是一定的,无故死一个丫环就是死契的只要家人追究,也是要索赔的。

    陈家人诬告,就得索赔。

    蔺箫当着贞陶氏烧的那张才是真的贞长久画押的。

    这一张就是蔺箫伪造的,就是让算计人的陈家大出血,只想算计人,就没有想过被算计能是什么感觉?这样的人不受惩罚就会猖獗下去,对社会危害不浅。

    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终身难忘,陈家贿赂衙门一共花了三十两,再赔偿贞家,一下子损失五十两,积蓄搭上还借债三十两,对于陈家这样条件的人家就是一个极大的教训。

    陈家被教训得不轻,几年也不能还上债。陈焕然还落了一个强抢民女的坏名声,镖局的差事也弄丢了,镖头不要这样的人品押镖,如果被算计他可兜不起。

    陈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陈焕然的气焰也没有了。

    这就是慈心出祸害,贞陶氏要不是心肠好,大方不吝啬,心眼儿不直也不会让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挣多少钱,不大方的去吃亏的,不给陈家那么多豆制品,让他们觉得这家人好糊弄,陈家也不至于这样使手段。

    也不会有这场官司。

    看来说话做事都得留有余地,谁让你让人家惦记上你呢?

    总然是问题解决了,可是贞长久又来纠缠,贞陶氏跟他真的够了,忍让了十几年,做了十几年的牛马,贞陶氏更是够了。

    贞长久就是再废物,只要不出去瓢耍,做个豆腐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贞陶氏也没有想大的,废物他就废物吧。

    可是这人是个招祸的精,没有他贞家人就不敢来闹,他还帮贞家人坑害自己的妻儿。

    这么多年手里没有一文钱,见到了贞家人他就想把妻女的积蓄都给贞家人,这样分不清远近的男人,实在是让贞陶氏够了。

    贞长久找儿子给他说情,毕竟父母翻脸不是什么好事。儿子说情也是没用的,贞陶氏因为陈家的事就厌恶了贞长久,他那么大本事就让他去蹦吧,还想当这些人的家,真是做梦!

    因为女儿的事贞陶氏对贞长久就更加失望,现在谁说情也不好使。

    贞长久只有去打零工。

    在镇上给人干点搬运的活儿。

    他生来个子就小,从小被亲娘苛待个子也没有催起来。一年的好生活他虽然长了点肉,也不能和人家的力工比。

    干农活他都干不过贞陶氏,贞陶氏顶他俩。

    扛脚行的苦力他是受不了的,只能干些零活,挣点小钱儿。

    又学会了喝酒,去了打酒买酒菜的,吃了这顿没那顿。

    想想这一年的好日子,他也没有出过多大力,却是能吃香喝辣了。

    贞陶氏那么回过,对他和孩子却是舍得。

    好日子让他作没了,才知道后悔了。

    又去求了几次贞嫣芙,贞嫣芙却没有见他,拿她卖了六两银子,立刻就啃上了猪爪,逼迫她给贞家三十两银子,就是恐怕她的银子当嫁妆。

    这样的行径,就是亲生女儿也是要记仇的。

    从小到大贞管氏打她们,贞长久就没有阻止一次,贞管氏让他们净身出户,那么轻易放过她们母女,原来是要用没脸整治她们母女,一文钱没有给他把他踢了出来,他却算计光女儿的积蓄给那个老弃婆。

    都不知道谁跟谁近,算计她三十两银子,就没有看到她给他们买东西花去多少?钱花出去还能是原数不变?

    自以为是糊涂到家,不知道谁跟谁是一个船上的人,跟这样的人亲近就是找挨坑,贞嫣芙是绝对不会再认这个父亲继续遭坑害,贞嫣芙见都不见他。

    贞长久满腔怨愤的走了,他没有生活来源,只有打零工。

    到家吃不到现成的,也没有那一年吃的好,他就一个劲儿的找贞陶氏,越这样贞陶氏越不想理他,他也就是枉跑一趟趟的白忙乎。

    金程远已经押镖走了,金家自然就没有提起婚姻的事,贞嫣芙过得恍恍惚惚的。

    她曾怀疑因为陈家的事,金家会不会厌憎贞家的为人,再也不提这桩婚姻。

    每日里打不起精神。

    等到金程远回来已经是五个月。

    将近半年,贞嫣芙瘦了一圈儿,本来就不胖的人现在是苗条已极。

    金程远一回来就听父母说了陈家干的事儿,真是无语。

    贞家既然赢了官司,金程远就决定提亲。

    和父母商量好了,父母就正式求了媒人去找贞陶氏提亲,贞陶氏还是得征求女儿的意见。

    贞嫣芙还是害臊,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同意这门亲事,蔺箫只有出面了:“嫣芙,我看这门亲事还是不错的,我和你娘就给你做主了。”

    贞嫣芙终于点头,这门亲事就算定下来了。

    贞陶氏跟贞家断了关系,就只有找娘家人来助阵。

    贞陶氏的娘家人,贞陶氏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娘家两个哥哥两个嫂子带来了。

    还有贞嫣芙的表哥表弟表姐妹们来了十几个人。

    贞陶氏跟哥哥们很少走动,因为贞管氏刻薄,谁也不愿意登门,你给她拿东西她高兴,吃她一顿饭就黑脸子,谁会拿东西来讨厌恶,谁是愿意吃亏的,你不敬我们我们就断道,何必拿热脸贴冷~屁~股。

    所以贞陶氏没有娘家人撑腰,正好贞管氏能够欺负贞陶氏。

    贞管氏就是想欺负贞陶氏才对贞陶氏的娘家人刻薄,她就有了机会欺负人

    所以贞陶氏的亲戚就不登贞家的门。

    贞陶氏已经脱离了贞家,亲戚自然就登门了。

    都是至亲,没有不亲的,除非就是贞管氏那样自私的人。

    几年不见孩子们都长大了。

    贞嫣芙的表哥表弟对贞嫣芙都露出艳羡的眼神。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