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带着系统回五零(18)
作者:香椿芽   最佳咸鱼翻身系统最新章节     
    到了三十里屯女方的家,蔺箫进一步了解情况,姑娘的父母哭着向蔺箫求助:“那个小子小时就身体不好,我们是被瞒着的,是我们小姑子给搭搁的,我们一家不同意。后来我们公公进山打猎被狼吃了,我们婆婆悲伤的得了一场大病。

    寻找公公的尸骨就雇了几十人,找了一个多月,才在山里找到几根大骨棒,碎衣服是公公的,一个月光管人饭就吃穷了全家。

    婆婆有病了,没有钱医治,小姑子拿来了三十铜板,我们就花了这些钱给婆婆治病,等婆婆病好了,小姑子就提出钱是那家的。

    那家只要求给两个孩子定亲,这些铜板就当定亲礼。

    我嫌他那个孩子身体赖巴,我怕女儿成了寡~妇,我说什么也不同意。”

    那家人就坚持不要钱要人。

    一直僵持这么多年,那家人就硬说定了亲。

    那个小子要不是身体弱,也不会得脑膜炎。

    我是看过那个孩子,一看就是有病的,人家咬死了没问题,孩子就是长得瘦弱,等到了十几岁就会发变起来,成了壮小伙。

    十几岁真的是变了,变成了傻子,我们姑娘才十六岁,他们就非得娶进门。

    我们孩子还没有到结婚年龄,他们的小子已经二十岁,他们是着急,就要强娶我女儿,我们还五十铜板他们还拒绝,一定让我们女儿嫁他家的傻子。”

    姑娘的母亲说的一清二楚,蔺箫已经了然,那一家人就是赖上了这家人。是看这家人过于老实,整个过程就是那家人赖上了这家人,也许起初借钱就是一个坑。

    惦记上了人家小姑娘,儿子病弱,估计活不长,为了给儿子延续香火,就要拉着人家的姑娘垫背。

    根本没有什么救人的好心。

    现在说女方恩将仇报,忘恩负义,人家可没有答应这门婚姻,这就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了?

    这样的话没有道理,看来纠纷不见得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根本就是那家人对这家人狠狠地拍,抓住一个给自家儿子陪葬的。

    蔺箫都听得非常气愤,这件事她管定了。

    不是管闲事,这是她的责任,。

    怎么这么多无赖,都是跟恶霸顽伪军小日本学的吗?这样霸道不讲理。

    虽然没有下手抢呢,这样的拉锯战十来年也是磨损人的意志,这家人已经被骚扰得筋疲力尽。

    那家人越来越牛皮筋儿。

    缠住人家的姑娘不能和别人家定亲,是想把姑娘拖老了,嫁不出去就成了他儿子的。

    那家人觉得不犯法,就一直坚持,想把女方家拖垮。

    目的是明显的。

    蔺箫听完这家人的哭诉,就去男方家。

    就到了男方的父母祖父母哥哥嫂子八个人,就和他们座谈。

    蔺箫问:“你们俩家到底是定没定亲?”

    蔺箫其实根据政策,连调节的过程都不能有,直接宣布婚姻法,就算完事,抗拒国法就是犯法的。

    婚姻法第四条男二十岁,女十八岁,始得结婚。2,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1950年4月13日第一章原则第一条废除包办强迫、男尊女卑、漠视子女利益的封建主义婚姻制度。实行男女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权利平等、保护妇女和子女合法利益。

    男方的强求,就是被婚姻法废除的封建婚姻,男方是不占理的。

    一家人在场的都没有文化,蔺箫给他们家念了全部的内容。

    这家人是很有心的,没有毛躁不耐烦,也没有瞧不起蔺箫的表情,只是嘴不硬,心思可是硬的。

    男方的父亲对蔺箫的提问解释了几个问题:“常主任,你说的女方的母亲说的没有定亲,这个说的是假话。

    两家定亲是有媒证的,姑娘的姑姑亲自主持的。

    因为她家困难,每年我家为他们提供一百铜子,十一年就是一千铜子,可以折合银子十一两,折合人民币一千一百元,她家居然否认。

    要是还我们钱,也就作罢,我们也是懂的律法的,怎么会强娶他家的姑娘?我们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我们也不是那样没有志气,我们的儿子并不傻,得过脑膜炎是真,可是没有后遗症。”

    蔺箫接了一句话:“你们在哪里治疗的?”

    “是在军队医院治疗的。”这是男方的父亲的回答。

    “你们孩子的脑膜炎得了几年?”蔺箫问:才解放一年,哪个个军队医院有收百姓病人的。

    “才得的。”

    蔺箫就笑了:“你瞪眼说假话,我已经调查清楚,你们这个孩子的病已经七年,哪来的军医给你们治病,难道是小日本的军医吗?”

    真是笑话儿,胡诌白咧,还是看她小姑娘好糊弄,就说话天马行空。

    男人就是一怔,小毛丫头懂什么?

    可是他没有反驳,觉得说的越多越露馅儿,干脆他不说多余的。

    只向女方家人索要一千二百块钱。

    五十个铜板要一百块钱。

    说的不要利息。

    女孩儿的姑姑是证人,钱都是她经手给的女方家庭。

    这件事是女方的姑姑的证人,按理应该不能向着男方。

    这个事件就成了官司,上公堂都打不清。

    男方就坚持跟女方要钱,女方不承认花过男方的钱。

    蔺箫想:能不能是女孩儿的姑姑昧了良心?

    能吗?姑娘的祖母还在,只有这一个儿子,坑了哥哥就是坑了母亲,做女儿的怎么会干这样的事?

    女方拒不承认有这样的事,就是没有想歪姑奶奶。

    有母亲在,这个中间人怎么能让母亲日夜忧愁,这个时代一千二百块钱是多大的数目,谁家不是一穷二白?怎么掏的出这样多的钱?

    只有用女儿顶吧。

    可是姑娘家不承认花了那么多年的钱。

    最后就得对质,三头对案,能不能明白呢?

    姑娘的姑姑和男方是一个村的,蔺箫来了就搜索这两家人的信息。

    这个姑姑二儿一女,丈夫早就去世了,家里非常的贫困,因为没有收入,解放前还是扛活的,可是两个儿子都娶了媳妇,虽然房子是坯垛,也得花钱,没有钱也是盖不上的。

    一个人三间房,怎么也得几个银元的铜子,五百铜子吧,山上的树可都是有主儿,不是随便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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