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哄我是你的福报
作者:肆青77   昼夜撩火最新章节     
    一声‘哥哥’越叫越顺口。
    会闹,会撒娇,会哭,会缠人,也会哄人,坚韧的,没有世家大小姐骄纵跋扈的不良习惯。
    “给你叫上瘾了?”
    “早晚把你的号黑了。”
    温桥两条臂藕勾着他脖子,掀起杏眼,“哥哥,给不给叫?”
    徐沉渊视线落在她脚上,她没穿鞋,弯下腰,将她两条腿横跨在腰上,阔步走向露台的沙发里,“给不给亲?”
    远处是湛蓝的天幕相倒映,近处是波光粼粼的海水。
    寂静、辽阔、浪漫。
    温桥纤细的手轻拍得他挺括的肩,示意徐沉渊放她下来,弯起漂亮的眼眸,“就不给。”
    游艇徐徐前进,掀翻一起一层层凛冽的浪花。
    徐沉渊将她抱坐在栏杆上,身后就是万丈深海,笑意荡漾,“不给就下去。”
    男人黑发被肆意的海风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衣服被灌满风乱摆。
    海风吹出了几分冽然不羁的气质,手臂线条紧致的手托着她的背。
    又坏又浪荡。
    手一颤,一抖。
    温桥惊吓到,两条臂藕死死的搂紧他脖颈,双腿紧紧地扣住他的腰,“我不信。”
    徐沉渊瞧着她,知道她嘴硬了,忽地敛颚笑了,“你别抱那么紧。”
    日影融融,温桥海藻发柔顺地披散在肩上泛着光泽,米色的睡衣,人更温婉,也更娇。
    “我要报警,就报你威逼利诱,我有证据。”
    “我威逼你什么了?”
    “你占我便宜。”
    徐沉渊一手圈住她的背,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解到第三个颗就不动了,半遮不遮的缭乱、几分纯欲的氛围感。
    又或许是她还在生病。
    “证据是这个是吗?温桥的证据要给谁看你?”
    “谁敢看我剁了他。”
    清润纯正的嗓音惨了些沙哑,温柔又猖狂。
    温桥往他怀里靠,寻求遮挡,“有摄像头,我都走光了。”
    徐沉渊很有先见之明,笑得散漫不羁,一手搂着她,一手钻入她衣摆,“放心,昨天你来时,就关了,没人会来打扰。”
    指缝间薄薄的茧子似磨砂,又敏感又酥麻,温桥被他撩拨得又软又颤栗。
    “徐沉渊,你老不正经,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便这样。”
    徐沉渊悠然开京腔,“我哪样?”
    明知故问。
    温桥凑近,仔细瞧,他眼睛里蓝天、白云、大海,还有她。
    “清俊艳朗。”
    “高贵万千。”
    把他夸得心神荡漾,徐沉渊轻笑,滚烫的气息洒她在颈间。
    “记得那么清楚,可我不也救了你吗?我没别人了,只有你了。”
    懒散的嗓音低低的缠上来,撩拨得人耳发麻,开始发烫。
    “救了就要以身相许吗?”
    “嗯哼。”
    男人磁性愉悦的轻哼声。
    不知是刮得风太凛冽,还是海上水汽重,温桥眼里蒙上一层氤氲,“徐沉渊,我要下去,我这样坐着好难受好难受。”
    乳木果的甜橙味,暗香浮动,让人起心动念,徐沉渊小腹火中烧,吻她脆肉的颈,“要么帮我点烟,要么吻我,我就放你下去。”
    给她机会选择。
    点完烟就抱她下去该干嘛干嘛去,吻他就抱她回床上。
    清贵的面容,覆上一片光照,恣意又张扬。
    因为角度的原因下颚线和喉结格外好看,温桥报复性的咬着他脖子,松开,留下两个绯红的牙印。
    “可以都不选吗?”
    徐沉渊闷痛却也没出声,“哄你是投资,既然投资了,凭什么没有利润?”
    自身实力强,内核硬,认知可控,他当然有资格说这句话。
    再强大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有贪、嗔、痴.....
    要权势,要酒,一个人孤独久了,要美人来爱,要她来慰藉。
    哪怕是他的女朋友,都不能当作寻常来看待。
    她的一个不成熟的举动,极易产生动荡。
    “我的投资是不是要合理?”
    温桥搂紧他脖颈,“我选择接纳你,像接纳天气一样。”
    柔软的乌墨藻飞扬,她喊,“风好大,你抱紧我,别让我掉下去。”
    徐沉渊磁性的单音节,“傻。”
    温桥葱白的指尖解开他两颗扣子,在他薄唇轻啄两下,“你先放我下去,我就选吻你。”
    徐沉渊轻轻笑了,被他教得学坏了,懂得反其道而行了。
    抱她下来,阔步进入室内,风大,她吹不了太久,“不给也要,渴望即可得。”
    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禁锢在身下。
    正好一束光亮越过纱帘照耀在床上,男人笑得肆意明朗,带着意气风发是少年气。
    指缝间是她柔软的海藻发,清绝、干净、纯粹的脸庞,随着门被合上,海浪声安静下来,突然就不舍得了。
    温桥抬起手腕环住他的脖子,乌发自然垂落在鹅绒被上。
    唇角轻牵,羽睫轻颤,主动凑上前轻吻着他的嘴角、下巴,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衬衫,见他没回应。
    她掀开杏眼,男人额头紧绷,脉络凸起,额头上薄薄的汗,“怎么了?你不喜欢?”
    徐沉渊嗓音沙哑如封喉烈酒,“喜欢。”
    温桥垂眸,枕回鹅绒被里,抽回手,“喔。”
    话落,他的收紧手臂,抬手抵着她的后脑勺,滚烫的唇顺着气息毫不留情的娇艳*滴的红唇覆盖,淹没。
    给过她机会了,由不得她了。
    徐沉渊万千高贵的头埋在她嫩白颈间喘着气,
    “不喜欢你能成天和我耍性子?”
    “不喜欢你会管你安不安全?”
    “不喜欢会管你难不难受?”
    他的呼吸太近,太灼热。
    耳边是他柔软的碎发,温桥伸出手,轻声,“你不负我,我也不负你。”
    他的一边上进,一边纸醉金迷,她是纯堕落。
    世界在变化,人心是流动的,是丰富的,只能把握当下,以后的事谁又算得到呢?
    徐沉渊低低笑出声,深沉与性感。
    “温桥,把手拿进来,哄好我,就是你的福报。”
    不容商榷,清醇如酒的语调。
    一副放荡不羁又权威的气势。
    她纯真脱俗的,太干净,恶劣的要教她会。
    了解她的,知晓她生疏,不适应。
    温桥渐渐氤氲开一层粉红,胸口噗通噗通的,感觉下一秒要爆裂开来。
    他握紧她的手一寸寸缓慢向下,由浅入深,一涨一收缩的小腹。
    缠她,磨她,鼓鼓的,黏稠,又滚烫,领着她一步步解开。
    “吻我,帮我,好吗?”
    狂野与欲望,温柔与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