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苏阳的妈妈在天湖落水而亡,他怀疑他妈妈是被人害死的,一直在调查这件事,他妈妈出事的那天晚上,有一个女孩可能看到了,接着女孩就出了车祸,我可能就是那个女孩。”
“啊……这、这也太狗血了吧,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可它就这么巧啊。”
“你俩这缘分还真是……连老天都嫉妒啊,真怀疑月老是不是你们家亲戚。”
李娇儿一阵感慨。
“我想继续治疗,争取快点想起来,他妈妈的死让他很痛苦,他无时无刻不想给他妈妈报仇,我特别理解那种感受,我想让他在悲伤中尽快走出来。”
沈幼卿叹了口气。
李娇儿咂咂嘴:“某人刚才还很生气呐,心里却始终挂着那个渣男哦。”
“哼!一码归一码。”
“每次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他就像是天神一样降临在我身边,照亮了我的世界,只要有他在,所有恐惧都消失了,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全。”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他在我心中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神灵。”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也是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安慰我,鼓励我,支持我,如果没有他,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的下来,他就是我的精神支柱。”
沈幼卿缓缓诉说,眼神轻柔,透露着满满的爱意。
“唉,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既然这么爱他,还要和他置气。”
“我就是因为太在意他了,所以才很生气,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就是迈不过这道坎,我总不能强颜欢笑,假装不在意吧。”
“好吧,不管你怎样做,我都支持你,谁让你是我最好的闺蜜呐。”
“娇儿,你跟我一起住吧,我一个人感觉很孤单。”
“当然可以了,我早就想住住你们家的大别墅了,那个……能不能带家属?”
“你爸妈?”
沈幼卿一愣。
李娇儿翻了个白眼:“我躲他们都来不及,我带他们干什么,我指的是……刚哥。”
沈幼卿顿时乐了,伸手挑起李娇儿的下巴:“小妞儿,可以啊,刚哥都叫上了,叫的挺亲密呀。”
“嘿嘿……人家现在正是恋爱期,你忍心让我们分开吗?”
“好啦,你带他一起来吧,反正又没外人。”
“那我和他能不能住一个房间?”
“李娇儿,咱能不能别这么主动,淑女点好吗?真服了你。”
“喂,你这样不行啊,你吃的挺饱,人家还饿着呐,我得尽快把他拿下,把生米煮成熟饭,以免夜长梦多,你也知道,我父母都是商人,他们一直想让我找个门当户对的富家大少,肯定不同意我和刚哥的事。”
李娇儿话锋一转,笑道:“姐妹儿的幸福生活可就靠你了,你可是青城首富,你的面子,我爸妈还是得掂量掂量的。”
“放心,这个忙,我帮定了。”
沈幼卿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应了下来。
那日,老爷子出殡,李娇儿也身披孝衣,与沈幼卿一同为老爷子送终,让沈幼卿十分感动。
要知道,那时候的沈幼卿,在外人眼中还是个失势的大小姐。
抛开两人情同姐妹的关系不说,单凭这一点,沈幼卿也不会置之不理,无论如何都要促成他们。
下午。
沈幼卿出院了。
李娇儿调了下班,带着刚子坐到了沈幼卿的车里,旋即车子启动,压根没有让苏阳上车的意思。
苏阳顿时傻眼了。
“喂,我还没上车呢!”
苏阳拍打车窗。
沈幼卿降下车窗,沉着脸说道:“你上车干什么?”
“当然是回家呀。”
“所以呢?你要回你家,不是我家,你上来干什么。”
“我!”
苏阳气结,指了指刚子:“凭啥刚子都能去你家,我不能?”
“刚子是我好闺蜜的男朋友,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
“你老人家这么神秘,我哪知道你是谁。”
“行,算你狠,提裤子不认人,吃干抹净想不认账是吧。”
苏阳很生气。
连续几天了,臭娘们就像吃了枪药,见面就怼,欠收拾。
噗!
李娇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乐的合不拢嘴。
刚子也憋的脸通红。
沈幼卿俏脸发烫,恶狠狠的瞪了苏阳一眼:“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不是喊老公的那一会了!以前还嚷嚷着等我离婚了就做我女朋友,噢……现在得到了就不珍惜啦,还想不认账,难怪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苏阳眼一瞪,有点恼怒。
沈幼卿忍俊不禁,气的笑了起来:“瞧你那委屈的样子,就好像吃了多大亏一样,就算是吃亏也是我吃亏好不好。”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就算是分手,也是我甩了你,喜怒无常的臭资本家。”
苏阳丢下一句,大步离去。
“小样儿,别以为自己有点姿色,老子就会任由你拿捏,咱也是有脾气的人。”
“惯的吧!”
“还没完没了啦。”
苏先生腰板挺的笔直,大步流星,胸中坦荡荡,绝不能迷恋美色,它只会耽误咱拔刀的速度,哼!
“你给我站住!”
沈幼卿气的磨牙。
这狗男人,不知道说点甜言蜜语哄哄就罢了,竟然还甩脸子!
“切,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我多没面子。”
苏阳撇撇嘴,上了自己的车,一声轰鸣,率先驶离医院。
“看到没,这木头疙瘩能气死个人,我怎么就看上他了,下辈子我一定要擦亮眼睛,找个知道哄人的。”
沈幼卿气呼呼的说道。
李娇儿坏笑着打趣:“哦,下辈子,那这辈子就认定苏阳喽?嘴上生气,这心里还不是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我才不喜欢他,烦死了。”
沈幼卿立马反驳,心里却在想:“沈幼卿啊沈幼卿,你还真是犯贱,他越给你甩脸子,你越喜欢,咱就不能争点气吗!”
或许是,她很喜欢和苏阳斗嘴的感觉吧,就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东方国际酒店。
宽敞明亮的豪华总统套房内,梁紫萱身着一袭粉色真丝睡衣,肌肤如雪般洁白细腻。
她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手中轻轻托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红酒杯,杯子微微晃动,猩红的液体在杯中摇曳。
然而,与这宁静氛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她面前正跪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