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中只有利益,你不懂。”
梁紫萱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我不懂?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破事,帅也好,丑也罢,关上灯还不是一个熊样,你应该把心思放到家族事业上,而不是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追求那虚妄的爱情。”
梁子墨恨铁不成钢,对妹妹一顿训斥。
“跟你谈爱情真是对牛弹琴,别说了,我很烦。”
梁紫萱闭上了眼睛。
梁子墨无奈的叹了口气,眼中寒芒闪烁,心道:“苏阳,我妹妹要是毁在你手里,我一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市医院。
病房里,沈幼卿依然在昏迷中。
医生仔细检查后,说是身体局部轻微擦伤,脑袋应该是受到撞击导致昏迷,一切还要等ct结果出来再下结论。
李娇儿得知消息,连忙来看望沈幼卿。
“唉……我这闺蜜还真是多灾多难,这才多久,住几次院了,这天天的就没肃静过,短短一个多月发生的事,都要赶上人家一辈子的事了。”
李娇儿一阵感慨,拿着热毛巾轻轻的擦拭沈幼卿脸庞,心疼的不得了。
大约两个小时后。
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初步诊断为轻微脑震荡,苏阳和李娇儿顿时松了口气。
想起以前沈幼卿住院,为了让苏阳多多陪陪她,故意说自己脑震荡,李娇儿不由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咒自己。”
沈幼卿眼皮子抖了下,似乎想醒来。
“不要、不要……”
突然一声大叫。
沈幼卿猛的坐了起来,额头大汗淋漓,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不怕,不怕,亲爱的,是不是做噩梦了。”
李娇儿连忙抱住沈幼卿,轻轻拍打其后背。
沈幼卿缓过神,看到苏阳就站在面前,一脸紧张之色,顿时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一阵甜蜜,很想扑到他怀里。
李娇儿放开了她,安慰道:“没事了,你只是轻微脑震荡,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苏阳一头黑线,有点不开心的说道:“你这什么眼神,看到我不高兴吗?”
“哼!”
沈幼卿故作生气的扭着脸不看他。
李娇儿白了苏阳一眼:“告诉你哦,这脑震荡,休养期间要保持心情愉悦,你不准惹她生气。”
“喔。”
苏阳顿时蔫儿了,讷讷的说道:“那个……你们聊,我去看一下刚子。”
说罢,快步离去。
“哎……”
沈幼卿刚想喊住他,人已经没了影,顿时气的嘟起小嘴:“娇儿,看到没?这狗男人就不知道哄哄我,每次就知道躲,真是气死我了。”
“那你还这么喜欢他?”
“我……我、我决定听从你的建议,广开后宫,踹了这个气人的家伙。”
李娇儿翻了个白眼:“你拉倒吧,我信你个鬼,老实交代,你俩到底咋了,我看苏阳很在意你啊,你昏迷的时候,他一直守在你身边,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浓浓爱意可不是能装出来的。”
沈幼卿犹豫片刻,缓缓说道:“有件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咋了?”
李娇儿更加好奇了。
沈幼卿气的咬牙切齿:“苏阳这个混蛋竟然就是我结婚三年的丈夫!”
“啊!”
李娇儿顿时愣住了,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你再说一遍,苏阳是谁?”
“他就是林阳!”
“这、这怎么可能……”
“是吧,你也感觉很梦幻吧,我比你还震惊,这狗男人骗的我好苦,他这是拿我当猴耍,你让我怎么原谅他?真是气死我了,老娘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这么大的糗,被他耍的团团转。”
“是有点气人哈。”
李娇儿有点尴尬。
当初沈幼卿让她去沈家打探情况,看看未婚夫林阳是个啥样的人,却误认为林景龙才是林阳。
说起来,都是她调查不实,才让这两人错过了三年。
“我一想起来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我就无地自容,在他面前,我就像个小丑一样围着他转,他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我呐!”
沈幼卿越想越气。
“亲爱的,对不起啊,都怪我,当年我该问清楚的。”
沈幼卿越生气,李娇儿越愧疚。
“这不怪你,你也是被蒙骗了,那渣男最可恶。”
“也不能这么说人家,苏阳还是很优秀的,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李娇儿心中愧疚,想要弥补回来,自然要替苏阳说好话。
“告诉我实情有这么难吗?他就是刻意不告诉我,这渣男就是怨恨我消失三年,想要报复我,最后却被老娘的魅力折服了。”
“嘿嘿……你们都那样了,就原谅他呗。”
李娇儿摇晃沈幼卿胳膊。
沈幼卿抬手点了下李娇儿脑袋,没好气的说道:“哎……你还真是爱屋及乌,这才几天功夫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怎么总替他说话。”
“哎呀,人家也是看你们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不想看到你们再闹矛盾嘛。”
“早知道他身份,我才不会和他那样子,真是便宜他了。”
“好啦好啦,咱不生气了,你现在还是修养期,不能生气,要开心点。”
李娇儿伸手在沈幼卿胸前来回滑动,滑动没几下竟然很流氓的捏了捏,坏笑连连:“呀,几天没见,比以前大了,是不是苏阳的功劳呀,嘻嘻……”
“要死啊你。”
沈幼卿俏脸一红,连忙拍开李娇儿的手,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暗道:“以前那大胸女人孙若雪在时,狗男人总往人家胸上瞟,还说什么少\/妇好,少\/妇浑身都是宝,哼!本小姐的也不赖呀。”
“呦呦呦,某人脸红了呦,是不是思春了?”
李娇儿忍不住的调侃。
沈幼卿立马伸手拧李娇儿软肉:“你这丫头,总是这么口无遮拦。”
两女一阵打闹,房间里充满欢声笑语。
片刻后。
她们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沈幼卿脸色一正,小声道:“娇儿,这次醒后,我又想起了一些事情,尽管这些记忆还是连贯不上,但比以前清晰了许多。”
“那些事重要吗?”
“怎么说呢,对我来说不算是很重要,但对苏阳来说,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