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瞎眼路痴帝师vs沉稳大气女帝(36)
作者:韶殇玖玖   快穿之生娃系统不靠谱最新章节     
    赵雨疏并未理会这林公子,他既是林侍郎的儿子,那么有错也该女帝说了算,她自是不愿多管闲事。
    只见她反而是一脸淡定的扫过那姓徐的书生,不紧不慢的扫了一眼身侧的某个侍从,接着才开口言道:“早些年间临州水匪肆意横行,百姓无不被其欺压,生活可谓是水生火热。”
    临州的水匪可是常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整个临州全然是被人欺压的状态,街边最大的铺子尚且都破烂不堪,更别说街边的走贩了。
    那些水匪强迫着百姓交出存粮,不给就是杀人放火,平头百姓的屋子里,竟连自家吃穿都无法保障。
    街头混混渐渐的也越发的多了,全然是被烧了屋子,无家可归的主,只能在临城城的破庙,义庄之类的地方聚集落脚,苟延残喘躲着。
    “可这些年,却不是这样的。听说,临州现下百姓房屋瓦舍皆已经重建,且户籍落实到位。这些可都是帝师大人之功,若非那年他带兵平匪,你如今还能站在这里吗!?”
    赵雨疏扫了一眼这徐书生,身上的衣衫不算富贵,但也绝对算不上破烂不堪,瞧着也还算干净。
    如今,临州百姓能有这份安稳,得益于闻笙闲十一岁时的那份作为,可这才过了多久,就把那些都忘了吗!?
    旁人说两句也就罢了,可这徐书生身为临州人,哪里能有资格这般诋毁他的名声?!
    “我……这,这到底是一码归一码?!闻家哥相助我临州平匪有功不假,那是他身为臣子的分内之事,怎么能就此邀功?!”徐书生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这嘴脸简直是令人作呕,一点知恩图报的自觉都没有。
    “他若是狐媚圣上,闭塞圣听,自是有错。天下英才,文人墨客,自是能说。”此等言语,摆明了就是不服,厚着脸皮不要脸面的做派。
    这不,此话一出,这茶肆里几人身上,确实多了些文人的目光,私底下议论纷纷,大堂里多了一些嗞嗞声。
    一持扇男子低声对着同伙说道:“这书生说的倒也不错,正所谓食君之禄,为民请事,自是文官分内之事。”
    “可话不能这么说,这狐媚圣上,闭塞圣听的罪名,也未免给的太大了些。”这同伙看着年岁小些,似是有些胆小的说着,觉得也用不着这般严重的言语。
    这持扇男子点点头,蹙了蹙眉头,想了想也说道:“嗯,说的也是。女帝虽即位不久,但是即位以来的手段,啧啧……哪件事不是处理的妥妥当当?!”
    侧桌的青衫公子抿了口茶,桌上放着一只玉笛,眸光微动,一脸嬉笑的说道:“这两位兄台说的不错,可当年的事,确实也闹得挺大的,京中谁人不知?!闻家上下被牵连离京,这说起来确实是不好听。”
    “哼!!”赵雨疏闻言冷哼一声,放下手中茶盏,缓缓站起身来,丝毫不惧的扫视了一圈。
    这茶肆不大,人也算太多,众人的目光可都落在这里了,环视一圈,几乎能与所有人对视一眼。
    此时,赵雨疏来回踱步着,顷刻后,又高声言道:“天下文人墨客如此之多,可不是该对旁人的私事说三道四的。阐文帝行为不检,处事残暴,百姓饱受战乱之苦,自是人人得而骂之。”
    此言一出,茶肆一片寂静,几乎只能闻到她一人的声音,字字句句说的都是极为中肯,为百姓着想。
    “可女帝为政以来并无不妥,处事进退有度,百姓休养生息,这却是做不得假的。两人同为帝师之徒,处事却全然不同,难道不是自身的问题?!反而要说帝师的不妥,实在是好笑的紧!?”
    帝师当初教导皇室子弟皆是一并教养,既是一并学习,又怎会厚此薄彼,分明就是这兄妹二人自己心性不同的缘故,怎得怪到了帝师的头上!?
    “口口声声说的文人风骨,当初也不见有多少人向先帝进言,劝谏陛下行事,以全文人之傲骨。如今,却来纷纷言论女帝大婚有所不妥!?这又是何道理!?”赵雨疏如今孤身一人,说话自然比有家的人放肆些,毕竟她一个孤女,无父无母又怕什么呢!?
    当初朝堂之上,多的是明哲保身的墙头草,就连李梁两家之人,劝了几次,见实在是听不进去的主,便也没在多言了。
    如此,就更不用说其他的那些,恨不得皇帝把自己当作空气,千万别想起来自己才好。
    “当初,帝师就敢直言进谏,跪在祁政殿门外多时,怎么不见文人称赞其风骨!?现在却要给帝师扣上这顶‘媚主’的帽子!?”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就这么扣过来,可真真是不要脸皮,分明除了帝师,其他人都不曾有所作为!?现在事情过去了,反倒说是帝师做的错了!
    “怎么?徐……秀才,今日与林公子相谈甚欢,那想必是有要事的?!不妨说出来,让在座的诸位听听,两位商讨的要事如何体现得出文·人·风·骨?!”最后四个字她咬得极重,言语间竟也有几分冷意。
    “我……你……你……你到底是谁!?”徐书生一手指着赵雨疏,结结巴巴的说着,竟是被怼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气得脸都憋红了。
    这吊梁小丑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滑稽了,让人都懒得再做搭理,这样人日后可未必进得了朝堂。
    赵雨疏顿了顿,淡淡的说道:“我也不是什么贵人,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只是见不得有人污言秽语,眼睛不干净,看什么都不干净!?”
    这里发生的事,自是需要与女帝详说的,一字一句的也有侍从专门记录,也好方便回禀女帝。
    秋试尚早,考生便已经开始想法子巴结主考官,这样的事情若不限制,日后可如何是好!?
    赵家原先也是文官,自有几分风骨在的,见不得那些背后耍手段的。今日之事,既然让他她遇上了,那自是要回禀女帝的,绝不会坐视不理。
    ……
    入夜微风渐起,平添几分清爽,茶肆的趣事,近几日可是传得沸沸扬扬。
    京中茶馆里,多了好多的叹论,说书人将那茶肆里的事传扬起来,又似是想起了闻笙闲年少时的所作所为,写了话本子说道。
    祁与殿内,处处弥漫着古色古风的韵味,殿堂多了几分喜气,显得格外不同,清香缭绕的帷帐后面,传出几声男女的痴缠声。
    屋内充斥着旖旎的气息,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何事,耳房里传来鎏织的声音:“陛下,水备好了。”
    只见帷帐被轻轻掀开一角,一名身姿婀娜的女子先走了出来,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中衣,如云的秀发随意地挽起,更衬得她面容娇俏动人。
    紧随其后的男子亦是风度翩翩,不紧不慢的跟在其身后,云妡柔牵着闻笙闲下了榻,一同走向耳房。
    待两人来到浴桶前,缓缓褪去身上的中衣,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
    随后,他们小心翼翼地迈入水中,只听“哗啦啦”一声响,水花四溅开来,溅湿了地面,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二人的身躯,让他们感到无比舒适惬意。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耳房中的动静停歇,两人稍作整理后,又手牵着手一起回到了榻上。
    此时再看那殿内的床铺,不知何时已换上了崭新的被褥,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我瞧着衍之太过好看了,果然是个缠人的妖孽,叫我片刻也不想离开你。”云妡柔故意用一种轻佻而又暧昧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来,仿佛自己变成了流连花丛中的浪荡公子哥一般。
    只见她伸出纤纤玉指,指腹细细的摩挲过他的美颜,细腻的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指腹缓缓滑过他的脸颊、下巴,最终停留在那线条优美的脖颈处。
    她望着衍之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庞,心中不禁感叹造物主的偏心,竟然能将如此完美的容颜赐予一个人。
    那高挺的鼻梁,如星般璀璨的眼眸,微微上扬的唇角,无一不让人为之倾倒。果真是个勾魂摄魄的妖孽啊,这般美貌着实令人难以抗拒,叫云妡柔连一刻都不愿离去。
    而此时的闻笙闲则闲适地侧卧在云妡柔身旁,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他一只手轻轻握住云妡柔那柔弱无骨的玉指,另一只手则不经意间碰到了她手指上戴着的那块翠绿欲滴的翡玉戒指。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俯下身去,在那枚戒指上不紧不慢的落下一吻,对着云妡柔言道:“我亦如是,丝毫不想离开你半分呢。如今愈发贪恋这祁与殿中的温馨时光,就喜欢躺在这祁与殿了,让人心安。”
    闻笙闲淡淡地笑着,说话时呼出的温热气息如春风般拂过云妡柔的耳畔,惹得她一阵酥痒。
    继而,云妡柔如水般的眼眸流转间,娇嗔地瞪了一眼身旁那个面容俊朗、气质迷人的男子,一抹红晕悄然爬上她白皙的脸颊,宛如春日绽放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哼,以往没有我的日子里,你怕是夜夜孤枕难眠吧?如今有了我作伴,方知那独自一人入睡的夜晚是何等的孤寂难耐了吧?!”只见她微微嘟起粉嫩的嘴唇,轻轻地冷哼一声后,又似羞还喜地缓缓轻笑起来。
    云妡柔一边说着,一边用青葱玉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脸上满是戏谑之意。
    听了这话,闻笙闲嘴角微扬应了一声,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来。他一把将云妡柔揽入怀中,让她那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然后轻声回应道:“那可不?自从有了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温柔乡,以前的那些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啊!”
    话音未落,男子便如同贪恋美味的孩童一般,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再次在云妡柔那娇嫩欲滴的唇上落下深情一吻。
    “明日便是远安公主府搬迁之日,只可惜我实在不便亲身前往道贺,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和遗憾。”云妡柔考虑到诸多礼数和规矩,只能选择送上一份精心准备的厚礼聊表心意了。
    “你若想去,可以偷偷的去呀。”听到这话,云妡柔不由得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并实实在在地伸出手轻轻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就你会出这种馊主意!万一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若是被发现了,那些个御史台的人,可不得写折子又骂她,她倒是不在意那些,只是也太烦人了些。
    “赵尚仪玉石山的事情干的漂亮,总想着该赏她些什么才好,只是她已无家人,问她也只说不用。”每每念及于此,云妡柔都会情不自禁地轻叹一口气,那叹息声中虽夹杂着些许无可奈何,但更多的则是对赵尚仪身世的同情与怜惜。
    可是当询问赵尚仪想要何种奖赏之时,她却连连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没有亲人在世,不需要任何赏赐。
    “只怕是,她所求之物甚重呀!?”闻笙闲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似是想起什么来,这话语之间也多了几分深意。
    云妡柔笑嘻嘻地伸手轻轻捏住了他挺直的鼻梁,娇嗔地凑近他耳畔,吐气如兰般低声呢喃道:“哎呀,不管啦,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做。”说罢,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调皮地眨了眨,透露出一抹狡黠之意。
    紧接着,只见云妡柔双颊微红,她轻启朱唇,轻声在他的耳边低语道:“我想添个孩子,好看你带襁褓中的奶娃娃。一想到日后能看到你手忙脚乱地带那襁褓之中粉雕玉琢的奶娃娃,我就觉得有趣。”
    话音刚落,她便羞赧地将头埋进了闻笙闲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只留下一只小手还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
    “想为难我?”闻笙闲低头轻笑,旖旎低哑的声音响起:“奶娃娃我也能带呀!?”
    他可是带过两个小侄儿的人,虽然没带多久,但也并不是没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