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殿下,让妾为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作者:萱萱若水   和亲路上被抢,与未婚夫死敌洞房最新章节     
    ……
    翌日。
    天微明。
    景砚用被他撕毁的寝衣堪堪遮住重要位置,人站在铜镜前,上下左右,前后,看了一个遍,他忽略身体上各种痕迹。
    最后落到嘴角和脖子的抓痕上。
    经过一夜,嘴角上的咬痕愈加红艳,脖间还有三道淡淡的指甲印,便是有衣服穿着也会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暧昧痕迹。
    景砚从铜镜中斜望床榻上的月姜,十分断定道。
    “姜儿,你就是故意的。”
    从铜镜中看,月姜蜷缩在床面,身子倚在床边角落,乌发倾散,浑身上下只用薄被轻轻遮过。
    经过一夜洞房缠绵,周围旖旎的气息还没散,甚至昨夜就因景砚与她开始的时间太晚。
    天微亮某人又有些意动,方才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身子上下去。
    快活完后,一下去就开始“问罪。”
    月姜幽怨怨地睨了景砚一眼,她嘟囔着温软略带沙哑的嗓音,轻轻唤道。
    “殿下,你过来一下。”
    景砚并不是真的想问罪,只是发愁这些东西怎么挡,毕竟没几个时辰他就要带着月姜去后宫请安。
    添着这些东西过去,岂不是引人遐想。
    月姜的嗓子哑涩的厉害,景砚一夜替她端倒了许多水,这会儿他以为是月姜又有渴意,顺手倒了一杯过去。
    哪知月姜连瞧也没瞧茶水,一直蹙着眉,耷拉着脸,委屈嘟囔。
    “没想到殿下是个惯会心疼自己的主,妾便是那种时候手中没有轻重,还不是殿下害的,难道,妾浑身上下就比殿下好吗?”
    月姜说话间,轻抬手拭泪,手中的薄被随之而落,当即从头赤到脚,露出了一身薄瘦,又在该有的地方丰腴的身姿。
    她的肌肤欺霜赛雪,莹润亮泽,此刻却凭添星星点点胭脂色的红痕。
    “还有这里,殿下咬的疼死了。”
    景砚正与月姜面对面互视,瞧见月姜这些剔透之下的颜色已然染深了眸色。
    再一细瞧月姜指住的那处,只见一座雪山之巅上已然梅花潋滟,可在潋滟旁边,还矗立着两抹落梅似的牙印。
    “难道,就因妾的这处只是给殿下的,能遮住不让外人瞧去,妾就无所谓吗?”
    月姜受教导多年,倒是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但昨夜景砚态度不正常。
    她初次尝受,未免怕露馅,便由着他折腾,哪知景砚疯了一样精力不止,含着她不放,能好吗?
    月姜嗔瞪景砚,话中止不住埋怨:“殿下说好不过分欺负妾的,一点没见到呢!”
    景砚羞窘,随手将倒来的茶水自己仰头喝了,喝完深深动了动喉结,眼神却时不时落到那抹落梅处。
    微浅的凹印,红中泛着点点青紫,是欺负的厉害。
    昨晚他也不知怎么了,一沾月姜,尤其与她交融那刻,景砚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有种想把人揉进自己体内的冲动。
    他抬手替月姜抹了抹泪,真诚道歉:“姜儿,孤昨夜孟浪,受苦了。”
    月姜不动声色抬头,见景砚眉间轻拧轻颤,整个人都比昨夜里软和多了,那股莫名其妙的劲竟有股过去的样子。
    白日里的景砚可比昨夜君子的多,她虚虚叹了一口气,端的大度,慢抚景砚脖颈的抓痕与破皮的嘴角,稍稍消气。
    “算了,殿下也被妾折腾了,妾还能为这事跟殿下新婚第一日就闹腾吗,一会儿让妾用脂粉给殿下压一压,兴许就难看出来了。”
    月姜这般知情识趣地性子,景砚还是很受用,同时又有点微微落寞。
    她到底是觉得自己值得她这般,还是她该这般?
    既然起身了,很快就叫了人进来服侍,念着月姜浑身软绵绵,连穿衣都要人帮,他只让月姜的贴身嬷嬷与奴婢进来。
    自己穿了衣去偏殿让宦侍伺候。
    待寝间只有月姜与叶嬷嬷还有青稞时,叶嬷嬷先检查月姜身上的红痕,不算少,不算轻。
    “殿下昨夜真是不对劲,太子妃吃苦了,问出什么缘故了吗?”
    “没有,还好殿下白日里正常了很多,今日月朗走前,我去找他问问有何异常,别是后来他又跟殿下说了有的没的,或许也是殿下不胜酒力,昨日喝多了。”
    月姜如是揣测景砚昨夜的异常。
    叶嬷嬷安下心,扶着月姜去梳发:“若只是喝多了那还好,毕竟平日里殿下真是很不错的,刚成亲年轻气盛也好,您能尽快为殿下怀个孩子不是吗。”
    “孩子?”听见叶嬷嬷说这话,月姜不由自主抬手覆住了自己的肚子,两宫太后对东宫侧妃位虎视眈眈,怀一个能依仗的孩子倒是很必要。
    毕竟她生的孩子会是小太孙、小郡主,景怀煦的儿女本就不多,皇子皇女在皇帝中都算稀少的。
    若是极快有了孙子或孙女,有了景宫下一代血脉,她能在景宫站的更稳。
    而且最好在今年便要怀子嗣,那样景砚就是寂寞,他也不能一边在联亲条约一年不纳妾,还有妻子身怀六甲时有二心。
    真不挑时候有了,说明景砚确实指望不上。
    “嗯,很重要。”
    “什么很重要?”月姜话音还没落下,景砚已经衣冠周正的回来了。
    不过他唇上破的皮,颈间微微有意遮盖的伤痕,稍留意还是很明显。
    景砚质问间已经走近了月姜跟前,他低首认真盯着精神良好,脸上气色回来的月姜,暗松口气。
    不禁追问:“方才说什么很重要?”
    月姜仰着头,眼眸似水温柔,甜蜜含羞,他拉着景砚手掌落到自己腹部,低声直白。
    “成婚了,嬷嬷刚才跟妾说吉祥话道喜,说祝妾赶紧为殿下怀个孩子,殿下,让妾为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景砚波澜不惊地眸子落到月姜平坦小腹上,他的手掌覆在上面,虽隔着衣物,可昨夜刚刚见过。
    知道月姜的腰肢极细极软,不经折腾,很难想象在这处孕育出一个生命。
    不过生儿育女本就寻常,没什么好回避的。
    只是月姜要为他生个孩子,与想真心给他生个孩子,应该是不同的。
    为她自己生一个,说法兴许更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