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审讯(一)
作者:奇怪的白公子   外星系统进化最新章节     
    一队士兵正在调查三名冒险者失踪事件,他们被派去摧毁一个据说是妖精的巢穴——
    “好吧,这里就是巢穴,上尉。”一名士兵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地图说道。
    “你真的确定吗?”船长问道。
    士兵又低头看了看地图。“是的,我确信,长官。村民报告说,有小个子男人偷走了他们的鸡和牛。猎人们追踪这些嫌疑犯到这里附近,确认他们是地精。我不是冒险家,但这看起来确实像地精的藏身之所。”
    “那你告诉我,妖精们在哪儿?”船长走到洞穴前,往里面张望,然后又背着手往里面看。“嗯?他们在哪儿?”
    士兵们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冒险者们杀了他们就走了。”另一名士兵说道。
    “不回村子领工资?”船长冷笑道,“我不是冒险家,不过听传言,一星人挣得比我们还少,感谢帝国的恩惠。”
    你真的相信他们会舍弃硬币而不给钱,而他们甚至可能没有足够的硬币来填饱肚子吗?”
    “这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死了,”一名士兵说道。当他看到上尉怒视着他时,他又补充道:“恕我直言,长官。”
    船长揉了揉额头。“那他们在哪呢?”
    士兵们又是疑惑地互相看了一眼。
    “我本不该对那些地位低下的士兵抱有任何期望,帝国竟然把他们派到这个荒无人烟的边境村庄来守卫。天哪,我真想放弃一切回到大城市,在那里艺术、音乐、魔法,最重要的是,基本的常识蓬勃发展。”
    船长指着洞穴说道:“你们这群傻瓜,看吧。洞穴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妖精的尸体。也没有冒险者的尸体。我们要怎么跟冒险者联盟说呢?”
    一名士兵说道:“我以为联盟并不真正关心他们的一星奖章。”
    “他们不在乎自己是否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只要有一份合适的报告就行。这个野蛮的地方还非常缺乏记录和报告。没有可用的厕所,只有蹲坑,更不用说纸和墨水了。” 中士摇了摇头。“联盟、秩序,以及所有领域中几乎所有重要的团体都在警惕亡灵。
    一个亡灵可以制造一千个亡灵。”他打了个响指。“就像那样。当你吮吸你的母亲的乳头时,她没有给你讲过亡灵的故事吗?
    如果我们不向他们做出正确的报告,他们就会派更多的冒险者来调查,并且会彻底搜查这个村庄和森林,直到发现尸体为止。”
    “那不是太糟糕,是吗?”一名士兵说道。他咳嗽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长官”。
    上尉走到年轻士兵面前。“还不错?告诉我,为什么这不算太糟?”
    士兵犹豫了一下。“冒险者们为这个村庄而战。如果他们的尸体被发现,他们可能会得到适当的送别,前往埃瑟利亚。”
    “哦,是的,我不会拒绝让他们举行火化尸体的神圣仪式,”船长说道。“但让我用一种大家都能理解的方式来解释。
    我们收受贿赂了,是吗?”
    士兵们点点头。
    “来自巫师的贿赂,是吗?”
    士兵们点点头。
    “一个身上有他妈的封印令的巫师,是吗?”
    这次士兵们点头的速度稍微慢了一些。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是吗?”
    士兵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船长叹了口气。“你们都是在农场长大的吗?哦,等等,是的。你们没有导师,都是从猪和鸡身上学来的,”他讽刺地说。“魔法师组织不会轻易下达封印命令。
    他们把它放在最高级别的异教徒身上,那些用扭曲的神秘艺术破坏了众神的法律和生命的神圣性的人,而该组织与联盟密切合作——就我们而言,这两者也可能是同一件事。
    假设联盟调查我们,你认为他们不会发现这个巫师正在中饱私囊吗?然后他们叫来他们在组织里的朋友,把我们绑起来,审问我们,然后把我们关进监狱。
    而且因为我们都是低等的士兵种姓,所以我们会在那里腐烂十年。也许我父亲可以救我出来,但你们所有人最终都会变成被老鼠啃得干干净净的骷髅。”
    士兵们不自在地挪动着脚步。其中一人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可以把这个巫师交出来。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他是个外国蛇。”
    “噢,真是个好主意,”船长挥舞着双手说道,“这样他就可以趁着凤凰社询问的时候把我们告发了。”
    “我们可以伪造一份报告,”另一个建议说道。
    “现在我们终于有了进展。”船长举起一只手抚摸着胡子。“但我们必须进一步搜寻。如果我们能找到他们的尸体,那就太好了。如果他们没有得到适当的通行仪式,那也会让我感到不快。
    但如果不行,那就开始想些有创意的想法让我写进这份‘报告’里。一些能让联盟不再纠缠我们的东西。”军士向空地的边缘伸出一只手。“边走边思考。点亮你的火把,散开并搜索周围环境。安南达拉是一片广阔的森林,尚未被人类驯服。
    慢慢来,避免被懒熊吃掉,一小时后再在这里集合。”
    “是的先生!”
    队长看着他的士兵们蜂拥而出,火把的光亮随着他们离开空地而渐渐消失,他自己也拿起火把走了出去。他想知道这片森林里是否真的有懒熊,但他在心里耸了耸肩。
    他的工作不是在荒野的泥泞中四处走动,也不是去了解这里发生的一切。他所要做的就是守卫村庄一年,然后他就可以回到德瓦尔卡,在真正的城市里,他可以洗真正的澡,吃真正的食物,听真正的音乐。
    但他不会在巽他监狱的牢房里腐烂。他生来就没有唤醒灵根的能力,也没有经商的头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一名士兵。直到他肥胖的父亲去世,给他留下了一笔商人的财富。
    他没想到会遇到冒险者。他几乎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也不太在意。士兵们是对的: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这里距离东部战线或世界地下城的南部边界这么远。
    这里曾是一处避风港,一个懒散的地方,来自劳工阶层的村民在这里过着平凡的生活,直到死在泥屋里。
    他一边想着,一边走出空地。走了不到十步,什么东西就把他拽倒了,他的嘴被坚硬的金属覆盖,擦伤了他的皮肤。他的手电筒从他手中掉落,熄灭了,让他在黑夜中失明。
    收藏者把扭动的人类拖进森林深处,远离他的手下,他的手下离他越来越远。它用自己巨大的手臂压住人类的手臂,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头。
    收藏家的手大到足以完全包住男人的头,让他无法发出声音。收藏家就这样抱着男人,他的扭动对收藏家来说就像夜风一样具有阻力。
    几分钟后,收集者确认这个人类的盟友已经走得足够远了。它从人类的嘴里取出了一只手。
    “我—”人类半声地喊道,试图召唤他的士兵。
    收藏家立即做出反应,把人类撞到树上,并监视其力量,使其喘不过气来,同时尽量减少噪音。
    盔甲撞在树皮上发出叮当声,人类瘫倒在森林地面上,喘息着抬起头,试图读懂收藏家的底细。
    “你不会求助,原始的小动物。当你脆弱的肺部恢复呼吸时,我会问你问题。你会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