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梁照雪拒绝回将军府
作者:一念千山   穿越后我被病弱少年将军拐走了最新章节     
    景平江闻言也是有些诧异,一晃神刚刚强打起的精气神儿散了三分,脚下虚浮,朱青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给他一个支撑,这才没没有倒下来。
    景平江没有回头只冷声问了一句:“为何?”
    “不为什么,我要赎身,离开这儿。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非要去你府上住?我不愿意,就算你是将军也不能强抢民女吧。我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梁照雪一股脑的将心里所想都说了出来,说完才感到后怕,在封建时代口不择言的后果很有可能是要送命的。
    “哦,这话倒是有趣儿,那你便留下吧。只是你住在后院不太合适,明日让花妈妈把常春别院边上的望秋别院西院收拾出来你住吧,来回也方便些。”景平江稳了稳心神,后说道。
    小姑娘要自由,那自己当然应该给她。
    朱青心里暗暗骂道:“我家主子可真会给人家找地方住,人家不愿意回将军府,直接安排在自己的院子边上了。纯纯无语。”
    话毕,景平江径直走出了大门。梁照雪在原地一脸的不可思议,这,这就同意了。她原以为还是要再经过一番拉扯纠缠,甚至。。。是一不小心被砍了都有可能。可,如今,竟这么轻松?
    来不及多想,留下的春哥儿就厉声说道:“你以为自己是谁?是什么身份?几次三番忤逆他,你可知他是谁?”
    看着眼前这十四五岁少年老成的小大人儿,梁照雪就气不打一处来。装什么大人呢在这儿?刚刚明明在那男人面前乖得像一条线条小狗。
    于是梁照雪没好气的道:“第一我没以为自己是谁,我不过是以普通女子在此地求生存罢了,第二我没身份地位,第三他是谁又与我又什么关系呢?”
    景春被怼的无言以对,只得摇摇头,往后院走去。
    梁照雪也跟着回去,见到了花妈妈。
    花妈妈一见到二人就紧张的开口问询“春哥儿回来了,怎么样,没再打你吧。”
    “母亲放心,兄长一向待我很好。”
    “哦?是吗?”花妈妈略有些自嘲地说道“那倒是我不知了。”还想再说些什么,转眼看到梁照雪还站在身后,闭上了嘴走到梁照雪跟前。
    “呦呦哟,这是谁回来了?我竟也不知道,梁姑娘还有这等本事,这么快的就勾引了主子,你嚷嚷着要赎身,我以为你是那起子贞洁烈女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花妈妈抽出手帕,轻抚过梁照雪的脸颊,一股浓厚的脂粉味儿,甜腻的令人作呕。
    梁照雪掩住口鼻,清了清嗓子才道:“花娘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如今她算是已经赎身一半儿了,自是不用再用楼里姑娘称呼老鸨的方式叫她。“我,本不知他是谁,今夜为何到此,何来的勾引一说呢?”
    花妈妈抬手就想打梁照雪,被景春狠狠抓住了手腕:“别闹了母亲,她是兄长一直要找的人,对我们有用,兄长说了让她明天搬去望秋别苑住。”
    说着,便将花妈妈推出了小院儿“快去歇歇吧,这里一切有我,别多说了,惹得兄长不快,咱俩都不好做。”
    ---
    景平江坐上马车后,胸闷的感觉虽然散去了不少,但头痛欲裂,让他有些难捱。
    另外此番提前进入肃州,本就是为了部署一次刺杀计划,再用刘安钓出大鱼。如今计划失败,只能另外谋划了。
    还有就是原计划明日才回将军府,今日叫了软轿,又夜半回府,长安城中怎会不知?
    景平江捏捏眉心,心生一计,如此这般不若将计就计,像长安汇报,就言明自己病重,其他事就好在暗中处理了,更可以窥探朝中局势。
    思及此处,景平江撩开车帘,敲了敲车框,骑马在侧的朱青立马附耳过来,听从安排。
    一应事务安排完善后,马车摇摇晃晃的向前行驶着,难免有些颠簸,晚上吃的又有些油腻的景平江感到肠胃中似有海浪翻涌。伸手够出车上的一个小盆,张口就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车外的朱青听到声音,感觉不大对劲,吆喝了一声慢点驾车,又冲着轿撵内的景平江道:“主子,您没事儿吧。”
    景平江此刻一脑门子冷汗,呕的嗓子酸涩,强压住哑声道“无碍,抓紧回去吧。”
    刚刚吐完,景平江撑着刚想坐起身,一阵眩晕再次袭来,身上发虚,胃里不安分的叫嚣着,他伸出手来用力按压腹部,没几下又抽痛起来,随之,又吐了出来,胃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此时吐出的唯有黄绿色的胆汁。
    所幸此次吐完,整个人倒是舒服了许多,到底是常年在军营中的人,强打起几分力气,给这个污秽的小盆盖上了盖子,又将帘子掀开一半儿,让夜风吹了进来。
    此时景平江感觉更疲惫了,只得闭目靠在靠背上休息。
    回到将军府,一众周同领着一众下人,列队迎接景平江的到来。看到此时景平江虚弱的样子,任谁也不可能说他是装的。
    脚步虚浮着走到众人中间,景平江才道:“辛苦大家了,这么晚了,都散了吧。”
    周同早就接到了朱青传回来的信儿,提前备好了热水,也安排了大夫过来。和朱青一同跟着景平江回到房间后,周同轻轻关上了房门。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主子,周同知错了,请您责罚。”
    景平江坐在上首,不怒自威的语气之下就算此刻苍白虚弱,但仍令人胆寒“责罚?什么责罚能抵得过此事?因为你,梁大人死了,这个人身上有重要的情报!”
    说到此处,景平江气急,捂住了胸口,喘了口气才道:“你知不知道,这情报关系到我十万大将到底应该何去何从!”
    “是是是,都是卑职的错,您别生气。”周同此时已吓得浑身颤抖,勉强撑着才能跪的笔直。
    朱青在一旁赶忙倒了一杯丹参茶给景平江递过来:“就是说啊,主子别动怒,气坏了自己更不划算了。”
    周同紧跟着拿出来了怀里用黄油纸,双手举起,“主子,这个是手帕内的密信,用灯芯燃烧成的灰烬浸润后即可阅读。”
    景平江闻言,看了看眼前狗腿的两人,都办砸了差事,但又不能完全怪他们。
    怒气压了下来,抿了一口水,结果黄油纸,轻轻拆开,又接过周同递过来的灯芯灰,细细的将薄纱覆盖,不消片刻,薄纱上的字迹就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