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直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好家伙,感情就他的等级最低!
他这不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吗?
“如今就我等级最低,你们可有什么好办法?”汪直苦哈哈的开口:“若是将我打下台去,我的对手就会抽空来对付你们,一个人蓝级好对付,若是换上两个,可就要吃力些了。”
“他们估计是想要用湖师学堂的战术,将我们逐个击破。”温沅道。
“他们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鹰野淡淡道。
……
“哟,桑月学堂这莫不是害怕的将自己裹成了个球?”
“这胆儿可真小!”
“碰上咱们格莱斯学堂的队伍,那不得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
“也是,毕竟咱们已经接连拿了几届第一,想来今年也是如此吧!桑月学堂真是不堪一击,曾经的辉煌终究只是曾经了!”
观看台,格莱斯学堂的兽人议论的声音丝毫没有打算压低,反而是特意拔高,生怕周围的人听不见。
那嚣张跋扈,带着得意的模样,真真是格外惹人讨厌。
“如今胜负未分,格莱斯学堂倒是格外的有自信。”萨拉学堂的人,咬牙切齿的看着格莱斯学堂的方向。
“一个手下败将,哪来的脸跟我说话。”格莱斯兽人冷冷道,声音里满是讥讽和不屑。
萨拉学堂的兽人一个激动站起身,看着对方嚣张的模样,咬牙切齿道:“残害同族,还有脸骄傲?手段残忍,断人活路,这就是格莱斯学堂所教的东西?”
“老子说了,你一个手下败,没有资格跟我说话。”格莱斯学堂的兽人冷笑,随后直接不理人了,看着台上的战况,再次议论纷纷。
言语之间无非就是对桑月学堂的嘲笑和侮辱,一字一句不堪入耳。
堂长台上。
格莱斯堂长笑呵呵道:“看这样子,桑月学堂的小崽子们,这是无计可施了!”
“要我说,桑月堂长就该直接投降,免得输得太难看,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输只是时间问题。”
桑月堂长不胜其烦,看向一脸得意的格莱斯堂长,冷声道:“格莱斯堂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心急,比赛还没结束,不要妄下定论。”
格莱斯堂长笑笑:“桑月堂长这般激动做什么?”
“我只是给予一个好的建议,保全你的面子,听不听在你。”
“当然,你若是选择投降认输,我自然是愿意停止比赛的。”
“哦?”桑月堂长看向格莱斯堂长,淡淡道:“那本堂长又要付出什么呢?”
“若是你愿意向我认输,便只要你管辖土地的一半。”格莱斯堂长一脸和善:“当然,自动认输和被迫认输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还真是天真。”桑月堂长连笑都懒得装了,本来挺慈祥一老头,如今看上去倒是冷漠疏离几分:“拭目以待吧。”
见对方不接茬,格莱斯堂长也收敛了自己的笑容,只觉得桑月堂长简直就是不识好歹,不过,等会儿有他后悔痛哭的时候!
就在这时,原本的藤木球炸裂,正在外围攻击的几人迅速后退,却还是被伸出的滕蔓直接抓住,瞬间便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浓雾弥漫,诡异的雾气笼罩住整个台子,可视范围仅限于自己,当真是达到了白天伸手不见五指的效果。
鹰野和赤濂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脸灼热。
没想到,风系异能,水系异能再加上火系异能,能制造出白雾,而且雾气可控,甚至能够控制雾气将人包裹住。
“左边两个,右边三个!”蓝樾的身影一瞬间消失,冲入雾气中。
“明白!”泽塔点头,带着汪直赢渔川白啸朝着三个人的方向冲去。
温沅则是和鹰野赤濂朝着两人的方向而去。
“啊!谁在打我!”
“火系术:火蛇!”
“啊!王晓你怎么回事?你攻击我做什么?”
“让开一些!”王晓蹙眉大喊。
“这雾气朦胧,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如何让开?!”被打到的人语气不是很好,甚至有些暴躁。
王晓环顾四周也是有些烦躁,既然看不见,便想用听,可风声呼呼,就好似在耳边,根本听不到除此之外的任何动静。
“这边!”声音突然从左手边传来,火蛇瞬间出现,灼热的气息穿梭在白雾之中,很快就传来了惨叫声,只可惜,那声音是格莱斯学堂兽人的。
他又一次打中了队友。
“王晓!你个挨千刀的!做什么?”
“不好意思,我看不见。”王晓烦躁的皱眉:“大家小心一些,别乱放技能。”
此话刚落下,一道无形的风刃便朝着他过来,一个不留神,直接划伤了他的肩膀,鲜血瞬间涌出。
看到流血的肩膀,王晓突然灵光一闪,随即大喊:“快把手割开,放点血在身上!”
“做什么?好端端的王晓你发什么疯!”不过这句话很快遭到了队友的质问。
对付敌人都要自保不了了,现在还让他们自残,这是什么道理?
温沅看向身旁的赤濂和鹰野,几人相互对视一眼,径直朝着王晓而去。
这人不蠢,直到看不见便想要用嗅觉代替视觉,鲜血的气味很浓郁,在这台子上,足够闻到。
“下去吧你!”温沅抬脚对着找不着东南西北的王晓一踹,身旁的赤濂则是朝着他丢出两团火,让他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鹰野运起风,让雾气直接将他整个人包裹的紧实,视线被阻挡,王晓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掉在了台子下,摔了个狗吃屎!
“这个也弄下去。”温沅朝着两人打手势,鹰野两人点点头,随后配合的将另外一个雄性兽人弄了下去,直接砸在了还没有站起身反应过来的王晓身上。
将他砸了个眼冒金星。
接连两个格莱斯学堂的兽人掉出迷雾之中,格莱斯堂长的脸色是越发的难看了。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迷雾,随后朗声道:“这迷雾来的蹊跷,该不会是桑月堂长输不起,特意给这些小崽子们准备的后手吧?”
桑月堂长摸着胡子,轻声道:“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果然,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格莱斯堂长,一把年纪了,该是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承认别人优秀其实也没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