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一通乱喊,有些人当我是傻子,有些人深以为然。彭大友就跑过来问我,“你这样是不是恶毒了一点?”
“哼,咎由自取,敢动我的女人,我就让他万劫不复。”
“你和林凤凰已经那个啥了吗?你够可以的啊,这么猛的女人你也能搞得定?我在想如果她太兴奋的时候突然给你来把火,你受得了吗?”
“呃,滚你丫的!”
我一脚踢开他,发誓再也不跟这种龌龊的人来往,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讨论这个?
我准备下楼时,麂子拦住我,问我真的不肯放人?我都忘了还有这尊大神在呢,她的实力比白泽只强不弱,如果她要出手,那真的拦不住。
“虽然你们不相信兰指真人的说法,但你也别忘了我也是受害者之一,我的确经历了那种慢慢找回身体的感觉,所以我相信她。我也请你们相信我,我们不会平白无故会去害一个朋友的。”
她淡然说道:“可是我们也有我们任务,如果不能完成任务,会被处罚的。然后异能局就会给你们研究中心施压,你还是得把人交出来,这又是何必呢?”
我琢磨了一下,就算施压也是压的到红桃q那里,关我屁事啊。而且这个过程起码要两三天吧,这两三天还不能把凤凰救回来,那估计也就真的救不回来了。于是和她商量商量能不能帮我们拖几天,就说找不到人就可以了嘛。
她抬了抬嘴角,“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们为什么要顶着被处罚的风险这样帮你?”
我眉毛一挑,笑道:“多少钱?”
这女人竟然笑了,笑起来还蛮好看的,她报数,就伸出一个巴掌。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成交。
她嫌弃的把手抽回去,说就给我们两天时间,两天以后不管林凤凰醒没醒过来,他们都会过来要钱拿人。
早知道那么好解决就不用搞那么麻烦,只是他们干嘛不早说呢,早说大家还能和和气气的吃顿饭呢。
等他们走了,多是彭大友又跑过来问我干嘛抓人家手占便宜,是不是又看上这个女人了?
我服了这人,一把年纪了还满脑子还是那些带颜色的东西,都不知道他这个德行当时是怎么在敌人那边混的风生水起的。
“我就是花钱买了两天时间,让他们别来打扰我们。”
“哦还可以这样,他们也不早说,我还以为他们真的是在认真执行任务呢。对了,他们要多少钱?”
“五万。”
“五万?你确定?他们像是那种缺五万块钱的人吗?”
我一愣,好像还真的是诶,不过五万块钱真的不少了,一个人工作一年都还没五万块钱呢?而且我当时的心理价位就是这个数,管他呢,爱是不是。反正到时候就给他们五万块钱,不要拉倒,大不了再打一架。
所以,我没有彭大友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还是赶紧找何小兰,看看有没有可能找到敌人的位置,我们不可能坐以待毙。甚至我都有些后悔刚才上到天台说那番话,如果那个家伙真的死在了家里,我们又找不到他,那凤凰真的可就醒不来了。
我把想法告诉何小兰,问问她有什么可以补救的办法。
她轻蔑一笑:“放心吧,人家没那么容易死的,真有那么厉害,我们都可以下岗了。行了,你也别打扰我,我想想办法怎么找到他。”
“谢谢你,为啥是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我很诚恳的向她道歉,希望她能尽职尽责,不料她跟我说:“你不用谢,给我劳务费就行!”
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些乱七八糟的脏字,但我忍住没说出来,还是客气问道:“这是应该的,应该的!不知道你劳务费要收多少呢?”
她也伸出一个巴掌,奶奶的,又是五万块,老子就算是印钱的也印不了那么快啊!但我不管,直接拍到她手上说成交。
她开心笑道:“那行,你先打20%定金给我,等完事了你再把剩下的钱给我。别跟我讨价还价,一千块钱定金已经很少了,这都是朋友价。”
我又一愣,原来是五千块钱,这买卖太划算了。那刚才麂子应该要的也是这个数,毕竟她都不用做什么,五千块钱已经不少。
何小兰把我们都撵出了病房,我从外面看到她重新披上了道袍,一手拿符咒一手拿铃铛,嘀嘀咕咕不知道念什么咒语,跳了一段大神之后,那张符咒突然就燃了起来。他把燃烧的符咒放到一个铜碗里,等都烧成了灰就把铜碗倒扣。等打开铜碗,几枚铜钱躺在桌上,也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我看她盯着那些铜钱看了很久,眉头越皱越紧。我心里也是直犯嘀咕,难不成她也看不懂?
等了好久也没有下文,我实在等不了了,就莽撞的推门进去,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先跟我说了一大堆什么天干地支八卦之类的玩意儿,我完全听不懂。最后才告诉我这几枚铜钱是用来确定凤凰魂魄方位的。
“那既然如此,你就告诉我这个方位是哪个方向不就得了,我就沿着那个方向一直走,一路走一路问候那个家伙祖宗十八代,我还就不信找不到那个人。”
“问题就出在这里呀,因为这个卦象根本就不是东南西北任何一个方向。”
“呃,那是哪里?”
她愁眉苦脸的往地下指了指,“下面!”
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气急败坏,“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去了下面,如果我理解没有错的话,只有人死后魂魄才会去到阴曹地府吧?可是你看凤凰她还有呼吸,怎么可能就死了呢?一定是你学艺不精算错了,不行不行,你再算一次!”
她不干了,“你可以怀疑我坏,但绝对不能怀疑我菜,我不会算错的,她的魂魄就在下面,你爱信不信。”
这种时候我怎么能信呢?只要信了就等于凤凰已经死了,无论我怎么恳求,怎么恐吓,她都不再起卦,两人闹得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