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东琻:“那就多谢大师了,不过大师在下的事情不急,您先帮我这兄弟看看,布一个聚财局如何?”
薛利斜了一眼旁边衣着看着还不错的贺左溪说:“好说,好说。”
薛利从旁边的匣子里掏出一个五帝钱中国结来递给贺左溪:“此乃五帝钱,带回去放在正堂中间,可以聚财。”薛利说完又开始眯起眼睛来,装起高深莫测的仙人。
贺左溪接过五帝钱,虔诚发问:“敢问大师,这五帝钱的五帝企业都倒闭了,要是能聚财,他们怎么会亡朝灭国?”
邢东琻背过身去,管理了一下表情。
薛利:“他们本身就是天上的神来人世历劫的,现在神魂归位,自然能护佑苍生。此五帝钱十分难得,要好生珍惜。”
邢东琻很认真地问:“大师,那我看你那里还有许多五帝钱,想必花了不道行才请来的吧。”
贺左溪:“......”
救命,憋笑憋的快内伤了。
薛利对邢东琻称赞道:“有眼光。”
贺左溪:“东哥,不如先回去看看这聚财阵管不管用再来做那个......”
邢东琻翻了个白眼假意低声嗔怪道:“你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薛利:“两位可以去验证,薛某静候佳音。”
邢东琻:“呵呵,那在下就带舍弟先离开了,改日再来拜访。”
薛利:“慢走,不送。”
贺左溪都走到门口了,忽然看到了十字架他转头问道:“不知大师修得是佛还是道还是国外的教派?”
薛利:“全修。”
邢东琻立刻恭维道:“不愧是大师,很全面。”
说完邢东琻拉着贺左溪就离开了。他们离开后,立刻又隐去身形回到了薛利的住处。
薛利一边挪动着屁股一边骂骂咧咧:“娘的,这两个不大好骗你,这五帝钱做的是什么垃圾啊!我真是!果然便宜没好货!早知道不买九块九十八个包邮的了。不知道那个冤大头能不能回来了,唉,这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
吐槽完,薛利脱了蓝色大褂,拂尘随意一丢,竟然只穿了个苦茶子。
贺左溪:“呕~好臭!东哥要我看这个人肯定没有什么能耐吧,被人传的那么神。”
邢东琻:“不确定,再看看。”
贺左溪和邢东琻跟着薛利去了他的卧室,令人震惊的是,卧室笼子里锁了一只奇怪的动物,毛发白白的,但是浑身都是血迹。
二人正探究间,薛利把鞋丢到了那个笼子上,笼子里的毛团动了动。
薛利:“困死了,昨天和那个骚娘们聊天聊的太晚了睡会。”
邢东琻和贺左溪对视一眼准备离开,忽地,笼子里有一个很细微的求救声传来:“救命~谁来救救我~”
声音像是个奶娃娃,邢东琻靠近那个笼子捅了捅那毛茸茸的一团问:“是你吗?”
那个毛团子转过来,抬起脸,看着眼前的邢东琻和贺左溪眼神里都是不可置信:“你们?你们......能不能救救我啊?”
贺左溪:“你是?抱歉啊,恕我冒昧,你是什么品种?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这个品种的圆毛动物?像猫又这么大,毛茸茸的,这头有点像狮子的鬃毛啊,这手感又这么好,所以......你是妖吗?”
“我是亶爰山(chan yuan shan)镇山神兽--类。”
邢东琻:“哇~你怎么长得这么可爱,这么好看?”
类兽:“能救我吗?这妖道在我身上下了禁制,帮我解开,救我出去。”
贺左溪:“我瞧着这妖道是个坑蒙拐骗的神棍啊,怎么能困住你呢?”
类兽:“有人帮他,他日日放我的血喝,我好痛,呜呜呜呜呜......”
贺左溪哪听得了这个啊,立刻哄道:“救你出去简单,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开你体内的禁制,这样我们才算是真的救了你。”
类兽泣曰:“今日再放一次血我就没命了,救救我吧呜呜呜呜呜”
邢东琻见雷兽很可怜:“先带走吧,带走以后慢慢想办法。”
贺左溪:“我控制住神棍,你先带他离开。”
邢东琻:“好。”
邢东琻搬起那个笼子,被一条锁链扯住了,锁链的声响惊动了薛利。
薛利猛地坐起身来:“卧槽!笼子怎么悬在空中啊!”
然后,薛利的眼神里迸发出贪婪的光:“那人果然没有骗我,这果然是个神兽!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薛利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说着,薛利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准备抓住那个笼子。
贺左溪随手拿起沾染了类兽血渍的一个木棒敲了一下薛利,薛利晕倒后,邢东琻问:“我以为你会用灵力控制他,没想到啊,你竟然用的是物理控制。高~”
贺左溪:“快走吧,也不知道物理控制的时效有多久。”
说着,贺左溪就来扯那道锁链。
结果,胳膊似乎像是被一股极寒之气钻了进去,瞬间没了知觉。饶是如此,贺左溪也不忍心那类兽再继续受苦,忍着痛,想把那条锁链扯掉。可是整个人似乎被锁链控制住了,隐去的身形也显现出来。
邢东琻见势不妙,立刻想到可能这锁链也被下了禁制,而他的血好像是可以解除某些禁制。他伸出手指狠狠咬了下去,他把血甩在锁链上,贺左溪的手终于将那个锁链桩子从地上拔了出来。
邢东琻见手指还有血流出,他抹在类兽的额间,瞬间,光芒万点,类兽说:“谢谢,我自由了!”
邢东琻:“这笼子的的门也能打开了,你先跟我们回去,我们需要了解一些事情,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
类兽点点头,扑到了邢东琻的怀里。
贺左溪催促道:“快点离开这里吧。”
邢东琻抱着胖胖的类兽离开了薛利的家,在他们二人离开后,薛利的家里出现了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影子,他嗤笑一声,仿佛有什么事情得到了验证一般得意道:“果然如此。”
邢东琻和贺左溪带着类兽回到了家里,在路上就已经告知了沈道珺类兽的事情,他早早就在专门给沈九九和沈一一洗澡的房间准备了洗澡水。
类兽进门时,沈仙仙一声怒吼,类兽吓得往贺左溪怀里缩了缩。
邢东琻停好了车,也去洗漱一番。手上的伤口在氤氲的水汽里微不可察的钻进了一缕黑色煞气。
邢东琻洗好澡换好衣服后,立刻去看了带回来的类兽。沈仙仙看到邢东琻,一下子扑到他背后,把他扑倒了,那一缕煞气也随之离开了邢东琻的身体。
这一切都被坐在沙发上的简易看在眼里。
简易心想:这里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