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看到司徒广义把自己拦了下来,江凡一摆手,鄙视一声:
“你以为你是谁呀!”
“就你这种自以为是、刚愎自用的老顽固,就是请我过去,我都不过去!”
“你就等着给你孙女截肢吧!”
“佳莉,我们走!”
噌!
说完,江凡拉起黄佳莉,头也不回的,转身向外走去。
“小子,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叫给我孙女截肢?”
“老夫怎么自以为是、刚愎自用了!”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休想离开!”
发现江凡把话说了一半就要走,司徒广义上前一步,再次把他拦了下来。
“我跟你说的着吗?”
看着拦在自己身前,怒目圆瞪的司徒广义,江凡蔑视一声,把他往旁边一扒拉,大步流星而去。
“这位先生,请留步!”
就在江凡快要迈出四合院大门之时,司徒晓雅那如黄鹂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刚才,我爷爷冒犯了您!”
“在这里,我替他向你赔个不是!”
“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哎,这话我爱听!”
听到司徒晓雅向自己赔礼道歉,江凡很是受用的回应一声:
“你的道歉,我收下了!”
“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说完,江凡继续向外走去。
“先生!”
这时,司徒晓雅的声音再次响起:
“既然的我道歉您收下了,那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晓雅在这里不胜感激!”
说着,司徒晓雅坐在轮椅上,冲着江凡深深的鞠了一躬。
“孙女,你这是干什么?”
看到司徒晓雅向江凡鞠躬,司徒广义急忙跑过去扶起她的上半身,一脸愤怒的说道:
“他就是一个狂妄自大、目无尊长的骗子!”
“你犯不着求他!”
天性善良的司徒晓雅,冲着司徒广义愠怒一声:
“爷爷,话不能这么说!”
“怎么说,这位先生也是来给我看病的!”
“人家是一番好意,怎么能说人家是骗子呢?”
“再说了,即便人家是个骗子,这不也没骗到咱们什么吗?”
“你犯不着冲人家发脾气!”
“我这不是怕你上当受骗嘛!”
看着自己心地善良的孙女,司徒广义很是心疼的说了一声。
“小凡哥!”
这时,黄佳莉对江凡劝说一声:
“看在晓雅那么善良的份儿上,你就帮帮她吧!”
“好吧!”
江凡转过身来,很不情愿的司徒晓雅说道:
“看在佳莉的面子上,也看在你比你爷爷懂礼貌的份儿上,我就把知道的告诉你吧!”
“你之所以会有现在这种情况,是因为腰椎神经坏死,双腿失去知觉!”
“再加上你体内阴湿之气过重,气血不畅,长此以往,你必将截肢!”
“当然了,要想治好你的病,其实也不难!”
“只要将腰椎的坏死神经彻底修复,然后再将体内阴湿之气清除干净,让气血重新通畅起来!”
“你自然就可以重新站起来!”
“哼!”
听到江凡所述,司徒广义冷哼一声:
“一堆废话!”
“你说的这些,老夫早已诊断出来!”
“并且,也是朝着这个方向在医治!”
“如果能治好,早治好了,哪儿还论到你这个骗子在这里大放厥词!”
“爷爷……”
看到司徒广义打断了江凡讲话,司徒晓雅冲他娇嗔了一声。
“呵呵!”
江凡轻轻一笑:
“老顽固,你是在按照这个方向在医治,这一点,我不否认!”
“如不是你的药物起到了一定预防作用,你孙女别说坐轮椅了!”
“我估计早已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
司徒广义错愕一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江凡轻哼一声,开始直戳司徒广义要害:
“意思就是,你用的药,只治标,不治本!”
“你是在努力清除司徒晓雅体内的阴湿之气,让她的气血通畅起来。”
“并且,你开的药方也很对症!”
“但是,你的药方里,却缺少一味统领全局的定海神针之物!”
“就这导致司徒晓雅体内的阴气之气,始终无法被彻底清除!”
“还有,对于司徒晓雅坏死的腰椎神经,你也无力修复!”
“只是在做徒劳之功!”
“老顽固!”
说着,江凡冲着司徒广义戏虐的挑衅一声:
“你说,我说的对与不对?”
“你……”
“这……”
发现江凡说的,跟现实情况不差一丝一毫,司徒广义在惊讶不已的同时,吭哧了半天,却也说出话来。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司徒广义,江凡高高在上的得意一声:
“行了!”
“别憋着了!”
“看你那傻了吧唧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
“我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司徒姑娘!”
说着,江凡冲着司徒晓雅严肃一声:
“话已说明,在下告辞了!”
噌!
说完,江凡再次转身向外走去。
“先生!”
“先生,请留步!”
看到司徒广义的表情,已然洞之一切的司徒晓雅,急忙冲着江凡喊出一声,然后诚恳的说道:
“既然您已经看出了我的症结所在,我相信,您一定有医治的方法!”
“所以,肯请您施以援手,把我的双腿治好,可以吗?”
“司徒晓雅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说着,司徒晓雅再次向江凡深深的鞠了一躬。
“小凡哥……”
黄佳莉也跟着轻轻一拽江凡胳膊,脸上流露出了同情之色。
“呵呵!”
看到黄佳莉的表情,江凡微微一笑,转过身来,冲着司徒晓雅别有深意开口:
“要治好你的双腿,其实也不难!”
“只是……”
说着,江凡把目光投向了司徒广义。
“爷爷!”
看到江凡的目光,明白他在纠结什么,司徒晓雅冲着司徒广义焦急的喊出了一声。
“哼!”
看了一眼目前的情况,司徒广义突然变的愤愤不平,并冲着江凡反唇相叽:
“晓雅,你别相信这个江湖骗子!”
“你爷爷都治不好的病,他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又拿什么能治好!”
“诚然,他刚才说的都对!”
“但是,我开的药方上所缺的那味药,全神州都没有!”
“他又从何而得!”
“还有,你那坏死的腰椎神经,就是把当今世界上最顶级的医生请来,也不可能修复得了!”
“他又怎么可能让你恢复如初!”
“所以,你不要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