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拉!!!”如今躺在地上的我是好人感觉不得劲,就算附近围了五个人和他一起拉这把弓,也总感觉没有拉到这把弓的极限,按道理来说他们这几个人最少都是九级玩家,这都还拉不完这把弓的吗?
“三!二!一!放啊啊啊啊!!!”拉着拉着,这把弓能不能拉到极限我是好人不清楚,我是好人只知道再拉下去他要极限了,赶紧指挥附近的人一起松手。
“我超?”
“卧槽?”
向后弹起的弓身直接将拉弦的几人打得人仰马翻,一下差点没把这些人给秒了,血再少一点点都得进入濒死状态,但现在这几人没管自己马上就要消失的血条,而是抬起头想盯着那根飞在空中的长矛。
可惜的是后面几人抬头往前面一看,完全就没看见哪有什么长矛,只能看见这城门好像是出现了一个洞。
还没等玩家们开始寻思是个什么回事,就听见一声沉重的轰击声传来。
好嘛,这波是光比声音传播得要快。
摸到城门边上,正头疼怎么绕过站在城门附近兽人的鬼手忽然就看见一道黑影从头上飞过,直接扎进背后一座房子里面,传来了垮塌的声音。
“???”什么玩意这是?鬼手压根就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威力这么大,一下连房子都给干塌了,只能下意识地看向这道黑影来时的方向。
“???”回头一看,好家伙,还好我走得慢。
看着那破了一个洞的城门,鬼手冷汗都下来了,如果刚才他动作再快点,就和那洞旁边的兽人一样半边身子都没了。
而且不是说好了我给你们开门吗?怎么你们直接上攻城器械了?
“好人哥,不行啊,没直接打烂!”
“这就是传说中的过穿?”
躲在城门两百米开外的玩家们打量着城门上的破洞,虽然离得比较远,但玩家们还是能看得出来那洞最多就够一个人过,还是得爬过去的那种,这么多玩家一个一个过怕不是得过到明天才过得完。
主要是这把弓给予铁质长矛的动能太大了,而且铁质长矛的质量又特别大,导致在空中不像木头长矛会飞着飞着立起来,这铁质长矛纯粹就像一根箭矢一样穿过去的。
问题就在于这个长矛是穿过去的,一身力量都没完全作用在城门上边就已经穿过城门了,导致城门也就破了一个小洞,不然按照这玩意的威力直接把整个门打成几块完全没有问题。
“哪再来一次?”我是好人捡起了身旁的长弓问道。
“算了算了好人哥,饶过这个可怜的城门吧。”
“是啊是啊好人哥,刚才有人说鬼手哥正在里面想办法给我们开门。”
“对对对哥哥你别射了,我害怕。”附近的玩家们纷纷摇了摇头,刚才那一箭差点没把大家都射死,再来一箭真死了。
“别怕,让我玩玩!”一旁寻思一时半会进不了对方营地,跑来看热闹的雪封抢过我是好人的神器长弓,地上捡了根箭就往城墙上的兽人们射去。
“卧槽!别!”雪封才刚刚拉开弓弦一点,背后的玩家就全都跑开,颇有种rpg火箭弹在发射时背后不能站人的意味。
但其实只是玩家们没搞明白为什么这弓会伤害后面人的原理,纯粹是我是好人那错误用弓方式造成的,谁拿脚抵着弓射箭啊,当自己是弩车吗?
果然这一箭下去,别说雪封背后的人了,连雪封自己都一点屁事都没有。
不过雪封不是很满意,这弓他用着只能拉开一点点不说,这一箭还歪到太奶家去了,这一箭别说是击中城墙墙垛了,正儿八经地往太奶家射的,那箭扶摇直上直挺挺的往天上飞去,就算雪封眯着眼睛也没看清自己的箭往哪去了。
“拿来把你。”我是好人一把夺过雪封手上的神器长弓,一开始他还以为雪封是个射箭高手呢,没管雪封,而是就这么盯着雪封看他射箭。
可能雪封因为是自己射箭所以自己没看清,但是我是好人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尼玛谁射箭是往脑袋顶上射的啊?你也想把周日射熄火了?
“鬼手什么时候才能把门打开啊?”雪封不以为意,转而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他好友。”我是好人翻了个白眼。
“再不开这家就偷不了了,看来只能在城外打白刃战咯。”雪封看了看附近七八百名要么在聊天,要么对着兽人营地指指点点的玩家们叹了口气,仗都快打完了这帮人怎么还没有上线啊?
如果刚才在河边的那些兽人没有蠢得像猪一样还没反应过来家被偷了的话,估计这个时候人家都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说不定都到了。
而这帮玩家说下线吃个饭,尼玛吃到现在都还没上线,按照淡定先生的说法外边都已经大晚上,连淡定先生都准备睡觉了,都还没上线,怎么,晚上睡觉时间打游戏是影响你们做梦了吗?
不过携带着神国石剑的雪封也不敢乱跑,换以前他直接上去一个法力爆燃把这营地给点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想着法力爆燃的雪封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不放火呢?对方这全是木制建筑,不是非常地可燃?
于是雪封的想法逐渐危险了起来。
鬼手不知道可能有危险正在试图降临,他只知道危险就在眼前。
见那些兽人被飞来的长矛吓得不轻,全都跑去躲到城墙上面,深怕再来一矛把他们也给扬了,不敢待在城门旁边之后,鬼手终于有机会靠近城墙了。
但没想到的是,这帮兽人待在城墙上面也不安分,有只兽人在大敌当前居然要去找地方上个厕所!
这名兽人从城墙上面下来后正好就和正在试图潜行的鬼手撞了个正着。
才刚刚摸到城墙边上的鬼手和这名兽人对视了一眼就知道情况不对劲了。
一只兽人鬼手倒是不怕,虽然他鬼手身上现在没有任何武器,就一双手,但他打不过还跑不过吗?
问题就在于如果跑了,该怎么开门?
所以鬼手随即咬紧牙根,准备强行开门了。
反正他离城门就几米远,跑过去摸一下城门,城门肯定就开了。
但之后肯定会被这名兽人跟上来砍死。
但是无所谓了,人终有一死!玩家们接好了!这是我最后的....
正当鬼手准备踏出强开城墙第一步的时候,天上莫名其妙掉下来一根箭矢直挺挺地插进了这正想往鬼手那跑去的兽人脑壳顶上。
这兽人倒头就睡,十分安详。
“……”突如其来的状况把正准备跑起来的鬼手腰都快闪断了,还好玩家的腰部没有脊柱,也没有肌肉,更没有腰子。
不然这根突如其来的箭矢说不定能双杀。
“雪封哥不要啊!”一群玩家抱手的抱手,抱脚的抱脚,深怕雪封真冲上去丢法力爆燃。
尼玛这傻逼兽人用什么修墙不好,用木头修。
要不是老子拦着雪封,一会给你们全烧咯!
“让我上去!”雪封现在满脑子都是放火,挣扎着想往前冲。
可惜的是他现在满身大汉,实在是冲不动了。
“雪封冷静,你看看那城墙的木头像不像一根根四百经验值?”
“??.....!!”雪封听完挂在他脚上的淡定先生所说的话后,眯着眼睛看了看兽人们的城墙。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兽人搭建城墙的木头个顶个地笔直,看起来比他们在中央森林砍的那些所谓的好树看起来都还要好不少,而且这些木头在风吹日晒中看起来也还很新,说不定是兽人们才新修缮过的。
这要是全都搬回家去,嘿嘿嘿...
雪封立刻停止了想放火的想法,如果是以前,就算知道这些木头能卖钱,说不定雪封仍然不会放弃放火。
但现在他背后背着一把石剑啊!这打完仗不把他家全都拆走他都不信雪了。
正当雪封打定主意,要把兽人营地全都拆了打包带走的时候,就听见两声沉重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兽人营地北门外的平地。
“难道是他?”
“绝对是他!”
倒下的城门卷起了一团浓密的烟雾,玩家们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烟雾背后好似有个人影,不由得开始猜测来者是谁。
城门倒下的声音也让城墙上方那些不断放箭阻挡玩家脚步的兽人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毕竟他们也不清楚为什么打得好好的自己家城门倒了?
要是城门开了都还能理解,说不定是有兽人被收买了投敌了,给敌人敞开了大门。
但是这城门直接倒了是个什么情况啊!
烟雾在诡异的寂静中慢慢散开,其背后的人影也逐渐清晰,一直注视着城门口的玩家们顿时欢呼了起来。
那一身灰衣,那玩家独有的帅气身形,这城门门洞处站着的人不是鬼手还能是谁?
“哦哦哦哦哦哦!”
“兄弟们冲啊!”
“冲冲冲!谁冲最后谁是傻逼!”
只剩个血皮的我是好人:“??”
都不需要雪封喊,玩家们见门一开就激动得跟超市薯片打半价一样全都向着城门冲去。
见到玩家们的疯狂冲锋,城墙上面的兽人吓得抖了个激灵,不少兽人吓得直接就往城墙下面跑,有些还没反应过来的兽人仍然还在往下面射箭。
可惜的是在兽人惊慌地操作与玩家们世界冠军般的冲刺速度,别说箭矢能对玩家造成多大伤害了,在这种情况下连射中玩家都很艰难。
只有个把倒霉蛋不小心挨了一箭,但正常人中一箭不是要害都死不了,更何况压根就没有要害,连血都不会流的玩家了,挨个一箭两箭的根本不是事,身上插着箭接着往前冲,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当傻逼。
“芜湖湖湖湖湖~~”已经有名玩家成功通过箭雨,抵达了玩家们忠实的兽人营地内部。
有第一名,就会有第一第二第三百四百名,每一名玩家成功通过城门,都会直觉地张开双手,他们此时就像个冠军!
前面跑过去的还没啥事,后面的玩家就有点小惨了,城墙上面的兽人反应了过来,直接对着城门口射箭,导致命中率暴涨,直接当场送了好几十名玩家回中央城继续砍树。
可惜这种爽射没有持续多久,前面先跑进来的玩家又不是来这参加跑步比赛,所以跑进来后就想起来自己是来杀人的。
没啥好描述的,反正就是玩家们冲上城墙把城墙上面那些不敢近战只敢躲起来射箭的兽人全给砍死了。
这时混杂在玩家大部队中的老玩家们庆幸当初的魔潮来的只是野兽不是玩家,照他们这种冲法,当初除非那三百多玩家个个三十级才扛得住。
换位思考一下,这次换玩家们当魔潮了。
可惜的是这次兽人没怎么抗得住,短短一分钟不到,几乎所有玩家都涌进了兽人营地内部。
看着兽人所建造的这些房屋建筑,玩家们各种兴奋地怪叫起来,也懒得管什么乱七八糟有的没的,冲进屋子里看见什么拿什么,拿起来就直接大喊“神国!收取!”
不喊还不好,喊完把复制人喊了一激灵。
“啊?我这是在哪?”复制人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提着的剑,不解地问道。
旁边的我还没复活一拍脑门,寻思坏事了。
复制人的间歇性正常发作了。
什么时候发作不好,这打到正关键的地方发作了。
没办法,我还没复活赶紧就在这兵荒马乱的兽人营地之中快速地给复制人解释了一通。
“你名字叫做复制人今天你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是一款由战神公司出品的一个叫做战神荣誉的游戏,在这个游戏之中你需要扮演一名叫做玩家之影啊不是是叫战争之影的角色去寻找战争之神失去的故事还有就是唉妈的后面我忘了。”我还没复活讲着讲着忘词了,说起来也是怪,这复制人是怎么每次都把那些奇奇怪怪的词记得那么清楚的?
“所以我现在是在一款游戏之中?”复制人皱着眉头问道,这里怎么看都和现实差不多啊?
“对对对,你是在现实啊不对,你没在现实而是在一款游戏之中。”我还没复活点点头,这次复制人正常时间还挺长,居然能听懂人说话了。
“所以我现在该干嘛?”复制人看着附近到处都是眉飞色舞的玩家,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随便吧,你这个状态估计啥也干不了。”我还没复活叹了口气,往复制人身边靠了靠。
复制人正常是正常了,但是在复制人正常的状态下反而战斗力大减,这已经是他们早就在之前复制人偶尔正常的时候搞明白的情况。
所以这里乱糟糟的说不定会突然出现个把兽人,要是把复制人砍了咋办?
复活回中央城人生地不熟的,岂不是要复制人老命了。
“那这个游戏能下线不?”正常的复制人又问了一句。
“下线?当然可以下线啊!要不你先下线?”我还没复活一愣,感觉这没什么战斗力的复制人下线了也好。
还没等我还没复活说完,复制人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跑这么快干啥?啊?卧槽!”我还没复活嘟囔了一句,还没嘟囔完就被眼前的情况震惊了。
刚才是玩家们如同流水一样涌进兽人营地,而前方现在是兽人像流水一样涌到他们这边来。
在河对岸看见的那群兽人终于是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