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映像,翟杉月也没眼看下去。
可没一会,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哥,不对呀,四周气流极其异常!”
得翟杉月提醒,翟超才从瞎想中回过神。
稍微感受,竟让他心生恐惧。
“这是营帐中发出来的震慑,他俩到底在干嘛!?”
翟超企图进帐查看,可惜刚靠拢,就被一股力量给推出数米开外。
“哥,怎么样?”翟杉月赶紧上前搀扶询问道。
“不行,完全无法靠近!”翟超露怯道。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在外等待。
与此同时
绀嘴里的紫色珠子,缓缓的滑入秦霄嘴里。
秦霄看着绀眼角泪痕在光下闪动,还未来得及拒绝,珠子刹间吞入。
“啊!”
随着一声吼叫,营帐唰一声被一股气流震裂飞溅。
帐外两人完全来不及反应,被气流震晕了过去。
秦霄身体缓缓腾空,紫色珠子与小腹那股红色气流完全的融合。
与其说融合,倒不如说是珠子将其完全的吸收。
而此时的绀,已经变成一条蚺。
随后,秦霄落地。
他踉跄着跑到绀身边,将其紧紧抱住。
“绀!”
撕心裂肺的吼叫,使其森林中群鸟惊飞。
渐渐的,绀的身体化为粉尘。
直到粉尘随风,在秦霄指缝中完全消失。
手上没有了触感,秦霄脑海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绀!”
秦霄嘴里嘀咕着,眼中渐渐变得模糊。
虽然两人相处不久,但突然的消失,让秦霄心里极其难受。
况且,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这样。
满心愧疚的秦霄,静坐在地上,双眼呆呆的望着远处。
咣~
一道微弱的光线,在身下闪动,引起秦霄的注意。
“这是?”
“混天卵!”
“何物?”
秦霄不明所以的将其拾起,此物如同鹅蛋大小。
表面光泽坚硬,却通透无比。
紫光闪动之间,竟散发出微热。
影圣微微笑着,顺势扔出一套衣服叫秦霄穿上。
随后,将其手中之物夺去继续道:
“看样子你的这位小娘子不光实力在缥缈境,且早已习得重生之法!”
“重生!”
“嗯,没错!”
从影圣口中得知,紫晶混天蚺本就是稀有物种。
在成年之际,将会产生异变。
而所谓的异变并非实力提升,而是在体内孕育一颗卵。
这颗卵会随着本体成长而变得完整,越完整的卵就会继承越完整的本体记忆与能力。
在随后影圣对这方面的了解下推论,绀如果再次重生,基本与之前无异。
只是,在没有特定的环境和喂养下,很难将其培育。
但对于秦霄而言,只要有一线生机也愿意尝试。
“那特定的环境和喂养是什么意思?”
“紫晶混天蚺,最佳的环境应该是在雨林中,而所谓的喂养,这不是难事。”
有了影圣的指引,秦霄更加有信心将绀孵化出来。
见秦霄恢复了不少神情,便凑近跟前继续道:
“吃了兽魂珠,提升至缥缈境指日可待,到时候元气力值到了,瀚海纳物里就有办法满足她的生存和喂养!”
“哦!那老哥可有快速提升之法?”
秦霄话音一落,影圣就是一巴掌沉沉拍在屁股上。
“你这小子,也不用这么急!你可知道要提升至缥缈境,必须要孕育出元根!”
“元根?又是什么呀!”
秦霄忽然觉得今晚的信息量有点大,赶紧凑到影圣身旁认真做着记录。
“元根就跟绀的卵一样,修炼之人一旦要突破至缥缈境,体内必须要孕化出元根,不过孕化过程极其痛苦,就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消。”
秦霄虽然现在还不明白元根的问题,但是吃苦的事情他都不怕。
而且要让绀复活,再苦他也只好受着。
“我吃得消!”秦霄果断的回应,影圣也看得出他的决心。
“哈哈哈,好,混天卵我暂且保管,待出了秘境我们再来仔细研究。”
“啊?”
“啊什么啊?难不成我还能把你的小娘子给养死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要等出去,它会不会就晚啦?”
秦霄此话是对影圣的质疑,影圣闻言白了一眼继续道:
“你都废了这么久,现在也没见得晚对吧?”
说完,便带着混天卵在秦霄面前消失。
不管怎么样,秦霄对影圣还是十分信任的。
事情告一段落,这才想起一旁被震晕的两人。
眼看天色渐渐亮起,秦霄将其二人唤醒。
“嘶~”
翟超浑身酸痛的醒来,望着秦霄他很快的起身。
“秦霄,你昨晚在干嘛呀?”
“翟少,不好意思,昨晚修炼过度没忍住。”
此时,翟杉月也缓缓起身。
望着秦霄,身边那位寸步不离的奚苒并不在,不由惊咦道:
“咦,奚苒去哪里了?”
“额,她说我们进度太慢,自己一个人行动方便。”
秦霄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而一旁的翟超可不乐意。
“哼,怎么啦,缥缈境实力,就这么瞧不起我们呀?”
“哥,人家说得也没错,你看我们进来好几天了,除了赶路,就是遇难,怕现在各处有宝的地方都被其他宗门弟子给洗劫一空啦!”
翟杉月玩笑道,但无疑是给秦霄化解了尴尬。
三人赶紧收拾了一番,便离开了忘川沼泽地界。
与此同时
桓启杰带着人,来到了宗门弟子临时搭建的营地。
虽说营地是宗门弟子搭建,可也允许宗门以外的人休息。
也因此,在这种较为成型的营地里,不少人做起了生意。
星沙秘境颇大,遗迹,墓穴甚至剑冢,不在少数。
有些人,得到宝物并不会自己用。
反倒是现得现买,比较实在。
见桓启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到此,的确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
在本宗弟子的巴结下,很快他带的人也安排了最为舒适的休息场所。
就在大家按照往常一样经营之际,远处走来三人。
正是云涧宗冯海,夏岚,以及那位从未见过的女子。
“哟,这不是云涧宗大师兄冯海吗?经历了什么呀?显得如此狼狈?”
的确,现在的冯海可不是什么云涧宗大师兄。
而是别人手中的俘虏,能不憔悴能不狼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