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灭门之族袁门还隐藏着百年之秘?”楚天雄顿觉不可思议。
薛承诡冷的一笑:“天神殿查到这百年之秘很可能是神墟【沙狐之眸】。”
“他们在等待时机的到来。”
“掌门袁四海都被你一剑封喉,难道他只不过是袁门的傀儡,隐匿在暗处的袁门供奉才是真正的掌舵人?”
“韩铁山此行目的是找到袁门供奉?”
“不!是他女儿的袁莹儿。”
“袁四海什么时候有过女儿?”楚天雄不由得一愣:“袁门只有少爷,都被你发配到塞北去了。”
“天神殿探到的不会有错!”
“就算有女儿,难道这与神墟……”
“袁门百年来就是在等待开启神墟之人,袁莹儿极有可能就是。”
“因为她一道得天独厚的灵脉。”
“听说当年袁莹儿出生之时,神辉喷薄,光霞蒸腾,屋中飘曳出三道如白玉般的宝光,绕着屋顶循环飞舞,神圣和恢弘。”
“知道此秘密的只有袁门供奉。”
“奇怪的是近些年袁莹儿犹如人间蒸发一般。”
“所以韩铁山才……”
“不止他,所有隐藏在各处的袁门子弟都在寻找她。”薛承眉心微皱:“这【沙狐之眸】已到了开眼之时!”
“偌错过时机可能还要等上百年。”
“你们夜猫子也无法抵御神墟,看来晋城要变天了!”楚天雄眸色凝重:“天神殿难道想抢夺神墟?”
“可这血脉岂能抢夺?”
“这难不倒天神殿。”
“渔夫是不是……”
薛承绽放出一抹欣喜的笑容。
“难不倒天神殿岂能难得住渔夫?”
“嘿嘿,这老贼果然无所不能。”
“这几日你见过遍体鳞伤的坤叔?”
“你怎么知道?”楚天雄不觉诧异。
“他是天神殿的“火神”大人,他的伤是舞妃所为。”
“苦肉计?”
“接近你的目的可能是为了巫山宝藏。”
“嘿嘿!我岂能轻易相信他?这家伙隐藏的好深。”
“潜伏在晋城的水草需要我帮你除……”
“不!我想瞧瞧他是何许人也。”楚天雄唇角勾起笑容:“你真想帮我,就送婉芳回醉花楼。”
“你还想用封印囚禁于她?既然有叛逆之心为何不杀之?”
“因为她手中的鱼叉是我们想要的禁物,只有在封印之地,用她的血脉才能开启。”
“而助她开启之人就是你。”
“那把“母夜叉”是禁物?”薛承眼眸中隐透着不屑:“你们楚门也想学渔夫?”
“你们一直留着她,不是为了漕运码头水路畅通无阻,真正的目的是索取禁物?”
“你这小狐狸果然聪慧!谁让楚门缺这些利器。”
薛承不屑的一笑。
“我们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还装什么刚下山?”
“你现在也是有家室之人,此趟再赴醉花楼,哪里的咸鸭蛋可千万别碰。”
“咸鸭蛋?”薛承不觉诧异。
“那些娘们别看白白嫩嫩的,可都黄的流油。”
薛承:“……”
“少女勾心,少妇勾魂,她们却勾命。”
“家主,放心!我还小,尿不远。”
“你还尿不远?你尿的我家蓉蓉都身怀有孕了。”
薛承:“……”
“财婶,你查到了什么?”
“难!去苗疆的探子至今未回。”
“我还是不相信她是……”
“有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比青面獠牙的鬼更可怕!”
“这就是尔虞我诈的江湖!”
“不过你放心!财婶还是有人看着她!”
“楚门的暗桩?”
“你也太抬举我楚门,是财叔。”
“财叔?”薛承满目惊疑:“难道……”
“不要去猜测,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拿到禁物“母夜叉”。”
“为什么又是我?”
“你乃我楚门女婿,当然要替我楚门出力!”
薛承眼中闪过了一抹怒色:“又坑我……”
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楚门门外披上了一层蝉翼般的金纱。
薛承未在楚门停留,跳上门外的马车疾驰而去。
马车未驶出多远,一缕若天籁似的空灵声随之在而来!
“停车!”
空旷的街道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迷雾。
薛承垂首肃立在侧,手握屠龙刀。
事出蹊跷,必有妖孽。
迷雾中有条绰绰黑影如鬼魅而至。
薛承凝神一瞧,竟然是个女子。
女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凤眉明眸,顾盼流离间皆是勾魂摄魄。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
这媚眼让薛承席心神俱寒。
难道又是武媚门余孽?
女子的身影倏尔动了
娇柔的身子如一道迅疾的雷霆,暴冲而出!
哎呀!这么奔放?
薛承迟疑间一抹慑人的寒芒瞬间将他笼罩,其威势如地煞横空。
空气中发出嗤嗤爆鸣尖啸,一把利剑迎面劈来!
薛承冷冷一声,浑身金光荡漾,衣抉翻飞间手指弹向利剑。
女子陡然一怔:“你疯了?”
话音未落,剑已碎满一地。
“只需一指,因为你还没有资格让我拔刀。”
“你欺负人!”女子眸子霎时泫然欲泣。
薛承微微一愣:“你不是武媚门的人?”
“你才妩媚?”
“哈哈……姑娘,是你奔袭我而来。”
“我是来解你燃眉之急,你却如此相待。”
“我有何燃眉之急?此时我只有内急。”
“你果然如江湖传闻,油腔滑调。”
“那是江湖谬赞!你认识我?”
“薛郎中,我们不如做个交易?”
“交易?不!不!我怕。”薛承急忙退后:“我家有贤妻!”
“想啥?”
女子骤然恼怒!
“我能帮找到袁莹儿。”
“袁莹儿?”薛承脸色陡然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