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屋外没多久的人们,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动静,脸上写满了兴奋,每个人眼里都充满了恶趣味,屋里男人的性子,农场无人不知,向来都是里面的人吃完肉,他们喝口汤,看来,用不了多久,就会轮到自个儿享用了。
“他们......他们简直是不知羞耻......”
王延仁也被屋内的动静吓了一跳,光听声音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敢怒不敢言,毕竟在他看来,田小兰也是属于自己的女人,之前在楚爱党面前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刺激对方而已,现在亲耳听到......
可人在屋檐下却不得不低头,最终也只敢压低了嗓门叫唤着。
苗盼儿则是在心底更加唾弃田小兰,她没想到田小兰居然这么不要脸,还以为那女人只是勾引王延仁呢,现在看来,对方分明就是个荡妇!
楚爱党也是无语透顶,他就知道田小兰是个不安分的。
这人突然庆幸起来,还好当初对方只同意办酒,说结婚证有空再去办,这一拖再拖,自个儿都把这事给忘了,要是真领了证,那得多恶心啊?想起曾经那愚蠢的模样,他就恨不得找根棒子敲死自己。
屋里的动静渐渐消停,苗盼儿拉着楚爱党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这样走了?!
王延仁瞪大双眼,满脸惊愕,无法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里十分复杂。
这真是那个他认识的苗盼儿么?
连肚子里怀着自己骨肉的女人都能放弃他,他还能妄想谁能救自己?
周围看戏的人也有些懵,纷纷面面相觑,这戏台子都搭好了,唱戏的人咋还跑了?
没有人打头阵,他们可不敢继续围在这儿听墙角。
想到里面的男人,每个人都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在原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眼里也都流露出了一丝丝的恐惧之色。
这人的好戏可不是那么好看的,搞不好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都一哄而散,迅速逃离现场。
......
春去秋来,岁月流转,眨眼间,已过去多年。
陈家。
陈老婆子对梁晶生儿子这件事,已经看的很淡了,这么多年,一胎接着一胎的生,全tm的是丫头片子。
相比之下,陈麻子就淡定的多了,他半躺在被褥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跟自己老娘唠嗑。
“娘啊,我这辈子算是完了,被梁晶坑惨了!”陈麻子唉声叹气着,全然没想过哪怕是现在的自己,也依旧是娶不起媳妇的,“你说我咋就这么倒霉呢?当初娶她的时候,还以为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结果呢?一个接一个都是丫头片子,真是造孽啊!”
陈老婆子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接着又叹了口气,“儿啊,认命吧,这就是命啊!谁让咱家穷呢。不过,你也别太伤心了,等梁晶再生几个,说不定就能生出个儿子来了。”
陈麻子颇为不屑的撇撇嘴:“得了吧,她都生了这么多个了,哪还有那个本事啊!我看啊,我们陈家就是没这个福气,这辈子都别想抱孙子了。”
说着说着,他突然想起了楚玉,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起来,“要是当初能把楚玉那小娘们搞到手就好了,身段好,长得好,脸上连个斑点都没有,又有本事......”
陈老婆子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胡咧咧什么?那哪是你能妄想的!你可别打她的主意!别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你可是老陈家唯一的根了,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看到自己母亲急得直跺脚,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哎呀,娘,您懂什么啊!人家可是个黄花大闺女,比梁晶不知道强多少倍!再说了,死又怎样?我才不怕呢!只要能让她给我生个儿子,就算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哗啦啦,哗啦啦......”
只见梁晶一脸麻木地走了过来,锁链的沉闷摩擦声伴随着她的每一个脚步。
听到了他们母子俩的对话,心中如死水一般,毫无波澜,多年的“犯人”生活早已将她的棱角磨灭得无影无踪,逃不了,不敢死,只能这样不人不鬼的活着。就连生的那几个丫头片子---在她看来,也都是仇人。
看着媳妇儿那张和自家老娘不相上下的老脸时,陈麻子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一点性趣都提不起来。
玛德。也不知怎么搞的,这女人脸上的黑斑越长越多,皮肤黑的跟个煤球似的,除了衣服掩住的部分,其他地方也是粗糙得如同砂纸,在床上更是跟个僵尸一样一动不动,无趣极了,要不是家里穷的叮当响,他早就想把这人一脚踹了换个知情识趣的来。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哪有一点点的女人味?赶紧带着你那几个赔钱货做饭去!”
梁晶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看着媳妇儿那张和自家老娘不相上下的老脸,陈麻子。玛德,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女人脸上的黑斑犹如雨后春笋般越长越多,皮肤黑得好似煤球,除了衣服遮掩的部分,其他地方也是粗糙得如同砂纸。若不是那方面功能还健全,他早就想把这人一脚踹飞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怀疑——当初的自己是不是瞎了眼,“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哪有一丝一毫女人的韵味?赶紧带着你那几个赔钱货做饭去!”梁晶木然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好,然后转身朝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