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本能的害怕,身体不停地瑟缩发抖,她真的,真的不想再被打了,这两天胖胖总是想占自己的便宜,还有一次当着她的面解开了裤腰带,露出了那个丑陋的东西,拉着她就要上炕,可她不行,也不能,她心里只有狗娃哥,不能对不起他,凭借这份坚持反抗着,还被打的晕死过去。
疼,好疼,好疼,已经没有一处好肉了,晚上她大概会被打死吧,不过这样也好,再也不用吃苦受罪了。
自从记事起,最多的感受就是疼,各种疼,她好怕,好怕,好想就这样结束吧,闭眼准备迎接新的疼痛。
冯翠花的胳膊被人在半空中给拦住了,她的手腕被人钳住,抬头一张美的令人炫目的脸出现她眼前,尤其是少女要种骇人的冷意和掠过浓浓杀意让她这个只会窝里横的农村泼妇吓得哑了火,双腿更是跟面条似的使不上半点力气。
容倾松开了手,掏出手帕细细地擦拭每一根纤细葱白的手指,然后将雪白的手帕丢到了雪地里,与其融为一体。
绝色的小脸上满是嫌恶!
小姑娘不自觉地挪动了下脚步朝容倾悄悄靠近了下,不敢太过靠近,怕被嫌弃也怕被讨厌,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还这么善良的人?
刚刚看到她那如青葱白雪般的手,下意识将自己因常年劳作满是茧子的干枯小手,缩到了破损严重的袖子里。
容倾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她一眼,嗯,同前一世第一次见到时,记忆中的样子完全一样,她陪司爷爷他们来的目的还有一个:
见一见这位江家真千金!
第一世比自己还悲情的可怜人,养母当成自己儿子的童养媳………来养大,而后面回了江家却有江研儿的对比,可以被构陷,只获得了短暂的温暖,最终依旧是那个人嫌狗厌的人。
实际上跟自己没什么交集,她全部心思当时都在追逐江子陌的身上,而这位真千金被她的“好妹妹”江研儿带着外出结识小姐妹,每多外出一次,回来后家人对她多一分厌恶,外面对她的评价更是难以入耳。
容倾不是圣母,也不会特意去救赎谁,只是觉得该各归各位,每个人都回到自己的原本轨道多好,江研儿她也一样,才是!
绝不是因为她容倾记仇!
正在这时,警卫员带着几名警察走了进来,其中前面为首的警察刚进院子就无比恭敬地同司爷爷打了个招呼,然后迅速开展工作,询问与之相关的人。
容倾作为在场和司爷爷他们随行人员也被问话,她回答的相当客观真实,全部讲述完,最后似乎才想起来,同她面前的年轻女警察道:
“我可以作证,刚刚那位女同志逼迫这个小女孩晚上接受她大胖儿子的q女干,而且再次之前她的大胖儿子多次试图对这小女孩进行qj。”
年轻女警察看向站在一旁死死攥着自己衣角,一副惊惧过度的小女孩,试探性地柔声询问:“这位姐姐说的可是事实,对此,你还有什么要补充说明的吗?”
容倾鼓励道:“你要勇敢将你的所有遭遇讲给警察听,不然永远都没有人能救你出这个地狱。”
年轻女警察笑着道:
“我们警察为人民,小姑娘,你不要怕,绝对不要向罪恶低头,因为惧怕而去包容,否则你将会受到变本加厉的伤害。”
小姑娘自幼就被打骂虐待欺凌,她真的怕,可也听村里的人常说警察很厉害,而且他们好像都很怕警察,小手攥得更紧了些。
她垂头静默良久,深深呼吸,似乎鼓足了勇气般,声若蚊蝇;
“他们,他们打我,骂我,不给我吃饭,好痛,好饿,而且,胖胖他,他…”
真的很难启齿,她晶莹的泪珠不争气的掉落,担心这样会让警察对自己没耐心,然后,然后不管自己,以后还会过之前那样的生活,用手背抹掉眼泪继续道:
“他,他想脱我的衣服,要跟我睡觉,还,还,当着我的面脱掉裤子露出……的那个,拉着我上炕,有次,他让我跪下用手,还想往我嘴……,呜呜,呜呜……
好可怕,我反抗,死命反抗,还想逃,后来就被按着打,晕死过去,发烧差点死掉…”
小姑娘的每一句话,无疑都是在揭开自己已经结痂的伤疤,年轻女警察上前搂住她纤瘦的肩膀将其抱怀里,后面实在听不下去,制止道:
“可以了,这些足够了,法律一定会制裁这对畜生母子,让他们得到应有惩罚。”
小姑娘抽抽噎噎的哭着,好似要将所有委屈都宣泄出来似的,突然她道:
“那个,那个,胖胖爹钻,钻我被窝,被他娘发现,然后我被打的躺了一个礼拜。”
年轻女警察的拳头硬了,咒骂一句:
“妈的,畜生,畜生不如,就该都送去吃花生米!”当警察的本不该有这么大的情绪变化,实在是,实在是忍不了,这还是人嘛,这?
无论是小姑娘还是狗娃子,他们没有被……,也从来不允许他们叫爹,娘,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从来也没称呼过。
警察自然也了解了这一点,而村民们也似乎找到了宣泄口,积极主动地找警察说自己所知道的,甚至看到村长过来围着他兴奋地说着。
“村长,他们终于得到了恶报,咱们赶紧把他们赶出村去,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必须赶出去,本来就不是咱们村的人,之前因为他们几次都没被评选成优秀大队。”
“别村小姑娘听了咱们村的事,都担心嫁过来受虐待,害的村里小伙都不好说亲了。”
村长这次终于是给出了保证:
“好,只要他们被定罪,咱们村是绝对容不下有犯罪分子家庭的,自然要将其逐出村。”
小姑娘很恐惧害怕,她不知道冯翠花他们被警察抓走,那她自己以后要去哪里?
该询问的都询问完了,要怪就怪冯翠花、田大花,平日她们泼辣嚣张,两家就是活畜生,村里人深恶痛绝,恨不能将其除之而后快,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不就不遗余力地使劲。
冯翠花,胖胖,田大花,带福四人被戴上了银手镯,被押着朝警车走去,村民们欢呼雀跃,恨不能放鞭炮庆祝,心情比过年还开心。
田大花害怕了,扯着嗓子对后面的冯翠花喊:“翠花,咋办,咋办呀,咱们不会吃花生米吧,冤枉啊,警察同志,放了我们啊,都说生恩没有…恩大,再说了这年头………,还不是父母的拳拳之心,不打不成才啊,我们这都是为他们好啊,要不是我们他们早饿死,冻死了啊。”
年轻女警察冷声道:“闭嘴,吵死了,没有你们他们只会更好,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随行的队长假意斥责:
“小姜,注意工作态度,不要带入太多的个人情绪。”突然画风突转:
“当然对于这种大吵大闹,拒不承认犯罪事实,试图诡辩妨碍公务可加重处罚。”
年轻女警察看了队长一眼,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转身借了身后小王的臭袜子,直接塞到了冯翠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