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在他们要离开时不忘给每个人送了一份大礼包,都是她提前装好的,全是这个时代的刚需,那就是果干,肉干,腊鸡腊鸭,腊肉腊肠等干货,麦乳精,水果罐头,鱼罐头等罐头类;
奶奶做的各种辣酱,肉酱,全是比较容易储存的,一份差不多五六十斤的样子,可以说量给的足足的,大姑他们都必须用双手拎。
朱笑笑,朱帅帅两个小的装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小零嘴,数量重量体积同大人提的差不多。
朱帅帅悄咪咪的看了一下,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被容云笑有些嫌弃的拉着往外走,他一边挥手:
“亲姐,我下个礼拜日来看你,等我哈,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亲姐,别忘了你亲弟弟呀……”
“唉,真是糟心,生了这么一个傻儿子!”
他才不管自家亲妈的话,反正他快高兴疯了,从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开心的要飞了好嘛。
朱笑笑特意走在最后一个,关门前回身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倾姐姐,下个礼拜日我也来看你哟!嘻嘻,等我。”
刚刚还有些闹腾的房间重新归于平静,容倾其实一时间还有些不太适应这种热闹之后的宁静,莫名的有点惆怅。
为什么她不喜欢那种很热闹的氛围,因为结束后的那种感觉很让人烦恼。
情绪刚被收敛好,她想去看一下奶奶,突然奶奶不在身边有点不习惯。
“吱嘎。”
屋门被推开了,随即一股寒风自屋外袭来,抬眼看去,明显换了一身衣服,洗漱过的江子陌踏进了进来,并没有往里走,而是就伫立在那,很容易看出他周身裹挟着一股寒气,发梢和肩头上还沾着一点雪花。
不得不说她这视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他站了好一会才抬步往里走,路过火炉时顿住了脚步,就站在一旁弯腰伸手在上面烤着。
容倾反正也没事干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江子陌确定手烤暖了才来床边坐下,动作自然的拉起她的手。
“穿少了吗?怎么手有点凉,要不要再给你升一盆炭火。”
容倾微微摇头,她的体质本来如此,环视了一圈正如屋子。
“我看屋子的空间足够大,今年雪下的比较多,而且温度很低,再垒个火炕吧,不需要太大,比现在这个床大些就行。”
江子陌长臂一伸将她纤细的身体整个包裹在了自己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容倾第一次被他这样抱着,有些诧异,没想到冰块一样的人,怀抱这么温暖,她索性也没动,当个大暖炉好啦。
不过也没忘记提出自己的疑惑:“你怎么突然就变了?是爷爷的教育比较成功?”
江子陌一时被这个问题问住,是呀,为什么呢,好像某个开关被打开后,一些事情就那么自然而然了,要说具体的,他真的说不出,或许综合原因吧。
“有一部分吧,其它有外在原因,也有我自己的,结婚证领了我总要拿出做丈夫的姿态来。”
容倾打了一个哈欠,回应的有些敷衍:“哦。”而后从他怀里出来,想当大暖炉用是一回事,尚且不适应这般亲密也是真实存在的。
转身掀开被子往里一钻,身体还动了动,尽量让自己靠里些,多给他留一些地方,这样他们俩中间还能有些足够保持距离的空间。
江子陌看了她一眼:“要不要洗漱一下,我去给你打水。”
“不用,洗过了,有些困先睡了。”
下一瞬容倾就感觉另一侧一沉,正欲闭上眼睛安心的睡,背后突然靠上来一具温热健硕的身体,长臂将自己的细腰搂住。
“轰”一声,容倾只觉得自己脑中有什么忽然炸开了,整个人的身体都僵住了,头皮还有些发麻。
她不敢想,不是吧,不是吧,拉拉小手,抱一抱,她都觉得这速度超然了。
不会还想洞房吧?
这么想着将上半身转向他,觉得两人真的有必要好好聊一聊,这样真的,真的不行:
“那个我们,唔…”
话才开头,唇瓣就被一抹温热柔软封住,她伸出双手推拒,管不了那么多,决不能,不能让这个臭男人真的占了便宜去。
手腕悬空立马被一双大手钳住,不给她活动的机会,唇上酥酥麻麻的触感似乎带了某种魔力瞬间就传遍了全身。
这种感觉太奇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然而她刚张嘴要咬,一个湿滑的东西就滑入了她的嘴里,勾住了她粉嫩的舌。
这一刻容倾真的在心里咒骂:“该死的天赋,臭男人跟谁学的,直接给自己玩花活?”
可渐渐的她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臭男人带来的颤栗所侵占。
理智,理智,不停地呐喊,可身体仿佛已离家出走,成了别人家的,在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前,容倾决定保持自己最后的倔强反抗一波。
费劲力气从唇齿间挤出一句话:“不,这,进展,太,太快了,给时间,缓缓!”
品尝到从未有过香甜滋味的臭男人,就像那黑夜中死死守候十天猎物的饿狼,肉都吊嘴里了,你让他不吃绝对是不可能的。
事实正是如此,任由她用尽所有的方式,还是抵不过这个拥有强悍身躯的凡人,她不是没用自己的大力,结果没他力气大,用灵力这个世界不允许,要是用了她会立马被驱逐出去。
最终的结果就是容倾在她自己本来并不期待的新婚夜,以为臭男人和第一世那般和自己盖着棉被纯睡觉呢。
实在太变态了!!!
容倾一个修仙者,这具身体已经被她强化过了,可还是经受不住他这如同烙饼般翻来覆去的折腾……
锤他吧,人家当挠痒,要的更起劲了,就跟个打桩机似的好像她那不是肉长的似的?
她忍无可忍,一波余韵未退吼出声:“臭男人,你做个人吧,我真的不行了。”
江子陌刚尝到甜头,从没想过男女之事能这般销魂,尤其自己小妻子的身体让他感到痴迷,尤其那处也说不上什么不同只让他欲罢不能!
不过多多少少也听部队的人闲聊开黄腔说了不少,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才觉得其中的美妙,更觉自己捡到宝了。
温热的唇微张含着她小巧敏感的耳垂,原本低沉动人的声音,因为沾染上的情欲,响在耳边格外的撩人:“乖!我轻点,马上就好了。”
容倾很想破口大骂,马上,马上,你是把自己焊马上了吗,都多少个马上了,要不是双腿被他钳在大掌里,指定跩他。
屋内红烛摇曳,大床吱吱呀呀几乎到天明,两个相交抵死缠绵的声音,点缀满屋一夜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