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陪我玩嘛,我去花园荡秋千。”霍祈颜对着风如岑撒娇道。
霍父见霍祈颜这样,心里很是难受,他对于谈氏知之甚少,为什么要在那里高谈阔论呢?让小七多受那么久的罪,现在看小七的样子,估计是退化到七八岁孩童,蛊虫太过凶残,他现在只能借希望于纪白知道解蛊之法。
但是纪白的反应却让他有些失望,“对于解决的办法,我也不知道。”
他们这支旁支,本就不擅长蛊毒之术,当初被逐出圣地,据说就是因为看见本家使用蛊虫害人,一时看不过眼,他们家主跟本家的人起了冲突,所以后来才被放逐。
“那小七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眼睁睁看着他死吧?”齐宇有些心焦的问道。
“就是,而且我觉得你既然可以让蛊虫沉睡,那对于小七这事,肯定也有办法,只是你不愿意说出来而已。”米童道,“霍小七是我最好的朋友,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救他。”
“小白,真的没有办法救救祈颜哥哥吗?”薛品扬此时也一脸哀伤地看着纪白。
悲伤的情绪逐渐蔓延开,纪白轻轻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道,“破解的我方法确实不知道,但是,据我所知,借命符里的都是子蛊,他们会将吸食到的生机通过母蛊转移到需要借命的人身上。”
“你能说点我听懂的吗?说了一堆文嗖嗖的玩意,一个字都没听懂,说句人话很难?”米童有些急切地说道。
他大爷的,好歹他也是大学生,但是纪白刚才的话,真就一个字都听不懂,当初他就是讨厌背诵那些文绉绉的玩意才选择的理科,结果现在居然还有人在跟他咬文嚼字,烦的要死。
“确实,希望纪先生能说明白一点,具体需要我们怎么做,才能救霍总。”顾轩道。
今天的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见,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可是霍总的状况又明确地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简单来说,只有一个方法,”纪白脸色严峻的看着众人,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将打火机靠近桌上四散开来的蛊虫,“找到母蛊。”
蛊虫受到火焰的燃烧,一下子就化为一堆飞灰。
“我们怎么知道母蛊在谁身上,茫茫人海,等我们找到母蛊那会,霍小七估计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米童,你先别急,让纪先生说完。”凌轻伸手将有些急躁的米童按压住,防止他冲动之下就要去揍纪白。
霍父:“那我们要怎么找到母蛊呢?纪先生可否告知?”
米童说的没错,如果单靠他们的人力去找,等同于大海捞针,但是纪白既然能说出这话,就表示对方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其实方法很简单,”纪白的眼神径直落在茶桌上的几张黑色卡片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是说,去赴宴?”布天朗道。
“bingo!”纪白手里把玩着打火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既然对方能将请柬送到我们手里,意思也就是说,我们这几个里面有他看中的人,所以才那么大费周章地让我们去赴宴。”
借命符催发的条件很是苛刻,需要被借命之人的生辰八字跟借命之人相辅相成,不然容易招来邪气入体,进而夭折,因此,他们之中绝对有人的命格跟需要借命之人相合。
“那为什么是我们几个?”米童这下更加不解,“我们几个可以说是都各不相干吧?”
他们几个,除了都是男的,其他的不仅年龄、生日、性格都各不一样,怎么会那么刚好就是他们呢?难道每个人都是本命年,导祟?
凌轻:“确实,我们这些人如果不是因为 霍先生,估计都不会相互认识,对方借命的条件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就不清楚了。”纪白也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偏偏邀请的是他们几个,难道其中有什么渊源吗?
布天朗:“还有一点,你们都忽略了,就是小七身上,吸引蛊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难道对方的目标一直都是小七?我们只是顺带布下的烟雾弹?”
在场几人闻言,也都面面相觑,这个其实也是他们想不通的点,怎么偏偏是霍祈颜中了蛊。
“我想,应该是这个东西在吸引蛊虫。”风如岑的声音打破了客厅里的沉寂。
众人闻声看去,就见风如岑拿着一个黄色的小正方块,薄薄的,宽度也就两指左右。
“这东西是哪来的?”霍父目露凶光道,“到底是谁要害小七,居然将这等害人的东西放到他身上。”
“在小七的西装外套的右侧口袋里找到的。”刚才霍祈颜闹着要去花园荡秋千,他就带着他出去玩,谁知道小七却不小心摔下来,弄脏了衣服,他只好带着小七上楼洗漱,谁知,刚把外套脱下,就从口袋里掉出来这玩意。
想到当时纪白说的吸引蛊虫的东西,他瞬间觉着玩意不简单,小心的收好,直到将霍祈颜哄睡后,才下楼来跟霍父商量破解之法。
“小岑,你是怎么找到这东西的?”齐宇问道,但是倏然又想起这东西的厉害之处,转头看了眼桌上的蛊虫,“你这孩子,快点将东西放下,不要拿在手上,这屋里万一还有蛊虫怎么办。”
“不会的,我稍微处理了下这玩意。”风如岑却摇摇头,直接将那个小方片扔到桌上,桌上的蛊虫却仿佛见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一般,快速远离。
“咦?居然真的不上前了,”米童有些稀奇的看着桌上的蛊虫,“你做了什么?”
不禁米童好奇,在场的几人,加上纪钟都略感兴趣。
风如岑:“纪先生不是说这东西害怕我身上的味道吗?我就把它浸泡在乙醇里而已。”
众人:……牛还是你牛,要是他们捡到这玩意,吓到吓死,谁还能淡定地去拿酒精泡这玩意。
“那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害我家小七?”齐宇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