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亮银龙舌枪
作者:佛狼   都市侠医之师妹下山最新章节     
    徐玄生笑一笑,
    “老丈也知,如今盗匪丛生,行路艰难,打造一两件兵器防身护院而已,还能造反不成,
    我与本县李大人有些交情,决不会连累老丈一家。老丈只管放心就是,银两不够,可以再加。”
    “客官如此说,老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客官可有图谱式样?”
    徐玄生取出两页手绘的图纸递过,
    老汉接过一看,好家伙!
    不但有图样,下面还附注着一段煅造的技法。
    这是一种煅造大马士革钢的方法,刚巧徐玄生记得,就写在纸上。
    “老丈,你看这个煅造方法是否可行?如果你认为不错的话,就送与贵店了!”
    老汉是个煅造高手,自然看得懂这种扭转煅造的妙处。
    “这个方法不错!谢过客官了。
    你这两样兵器设计得不错,特别是这对鞭设计巧妙,功能多变,要耗费不少工时,
    客官,你稍等,我后面取一样东西来看!”
    老汉拱摸手,起身进了后院,不一会儿,扛来一杆破布包裹住的东西,满是灰尘。
    “吭当”一声,金铁之音。丢在地上,灰尘四溅。
    “这是何物?”
    老汉拍了拍手,端起茶喝了一口,
    “客官看看便知!”
    徐玄生一愣,啥意思?
    看看就看看!
    起身弯腰,伸手抓将起来。
    好沉!这怕有六七十斤吧!
    抖开缠裹在上的破布!露出庐山真面目!
    好家伙!
    赫然是一杆八尺长枪!
    全枪浑铁打造,枪身镶嵌三条环绕而上的银色花纹,枪头是一个银白色怒张着口的龙头,枪尖是龙口中的长舌。
    龙舌型的枪尖,闪炼着幽幽的蓝光,隐隐渗透出久远的血腥味。
    这枪造型精美奇巧,浑然一体,杀气十足!
    “客官看此枪如何?”
    “难得的好枪!不知何人所有?”
    “哈哈哈……,唉…!”
    老汉豪朗一笑,转而悲凉一叹!
    “此枪名唤亮银龙舌枪,本是先祖兵器!传至我手中,已是第七代了,此枪蒙尘已久,明珠投暗,可惜了!
    今日客官求枪,如若不弃,就赠与客官了!”
    徐玄生大喜,虽然他也计划打造一杆六十斤重的霸王铁枪,但哪比得上手中这杆现成的名枪!
    “多谢老丈!”
    徐玄生连忙躬身行礼。
    “敢问先祖是哪一位?”
    “后齐妫州刺史高思继。”
    “啊?”
    高思继可能大多人不熟,当年镇守妫州,人称白马银枪。
    但其孙却是宋代开国功臣高怀德,功勋卓着,封爵冀国公。
    可是老赵家是靠兵变黄袍加身的,特别怕手下的兄弟也来这一出,搞了一个杯酒释兵权。
    这样,年仅三十五岁的高怀德就开始了养老生活,他祖孙三代,代代是名将,在战场上金戈铁马,吞狼驱虎。
    从此郁郁寡欢,至死不得志,不曾想到,他的子孙流落到清河县来。
    徐玄生唏嘘不已,三代名将,富贵功名,灰飞烟灭,黄粱一梦!
    徐玄生依旧用破布缠上亮银龙舌枪,扛回家来,在岳秀山的东跨院里,演试了一番惊龙十八枪。
    这亮银龙舌枪配上惊龙十八枪的招法,可谓相益得彰,如神龙飞舞,隐隐龙吟不绝。
    看行岳秀山都眼馋了,巴不得自己的风雷暴雨鞭早日煅造完工。
    一套枪法演练完毕,春梅端过茶来,徐玄生吃过,
    见玳安进来,捧上一张拜帖来。
    “爷,隔壁花四叔叫金元儿过来,请爷等会过去赴晚宴。”
    徐玄生才陡然想起李经办说过的事,这两天被武松的事占据了大脑,都忘了这一茬!
    “知道了!到时我过去就是!”
    徐玄生说了一声,将拜帖丢在岳秀山桌子上!
    “你到是好,天天吃吃喝喝,你的烈阳一炁功,练到那一步了?”
    岳秀山看着他整天一副混吃等死的模样就来气。
    徐玄生听得老脸一红,心说,我不是家庭任务重嘛!晚上哪有时间练功?白天杂事又多,这还真要想个办法。
    “才四十七处,是…是要努力了。”
    “我都突破六十处了,到后面突破越来越难,你不抓紧了,别怪我到时不等你!
    我看你最好还是在书房里过夜,在各房里完事了,回书房练练功是正经!”
    徐玄生听得连连点头。
    傍晚时分,花家的小厮又过来请,徐玄生出了府门,就见花子虚在门口等着。一脸的焦急。
    “今日稍备小酌,请哥哥过来说说话。”
    “子虚大客气,自家兄弟何必分些彼此,到寒舍叙话其实也一样,又劳烦弟嫂费心了!”
    两人一路客套,进得花家内院中来,
    花子虚本是寒门子弟,因得了其叔花太监的遗财,抖身成了富户,搬来西门庆隔壁,不过一年多,若不是应伯爵相邀结盟,西门庆与花子虚甚少来往,直正到花家,这还是第一次。
    花家根基甚薄,自然比不上西门庆家,丫头小厢也不个七八个,房子十数间而已。
    酒席早已整治好了,花子虚请西门庆上座。自己下首作陪。
    丫头将烫热的酒端上,花子虚亲自斟酒,两人一边闲聊一边畅饮。
    酒至六七分之际,花子虚打发丫头小厮下去。
    再次上前斟满酒后,扑通一下,跪在徐玄生面前。
    “还请哥哥救我一救!”
    “子虚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有话好好说来!”
    徐玄生站起身,忙将花子虚拉起来,
    “哥哥有所不知,是我花家祸出萧墙,我三个不义的亲兄弟,早两天上衙门把我告了,说我害叔谋财。如会惹上官司了,
    哥哥常在衙门里走动,与县令大人说得上话,还请帮小弟一帮!”
    “都是自家兄弟,哪有不帮之理?”
    “还请哥哥想个妙法,帮我度过这次灾厄。”
    徐玄生故作思考,想了一时,说道,
    “你家兄弟早在两天前就已投状衙门,李大人迟迟没有传讯你去应辩,这说明事有圆转之机!
    我看不如这样,你明天写一份自辩状,亲自投送衙门,带上白银百两,递送给李经办也好,李大人也好!
    我也写个拜帖,替你申辩一下,你一向贫居清河,守法克己,睦邻友好,为善奉公,是个好人!
    今夜将家中贵重财物尽数藏起,来日衙门来查,你没有银钱布帛,又何来害叔谋财?这官司自然稳赢不输!”
    瓶子虚大喜,忽然想到,家中财物一时又往哪里藏好呢?
    “哥哥,这家中虽然银钱布帛不多,一时之间,也无处藏起啊!”
    这时屏风后一个娇怯怯的声音响起。
    “西门大伯与我家一墙之隔,还请西门大伯帮忙,暂且寄顿在贵府上才好!”
    徐玄生也只好答应。
    “如果贤弟信得过,倒也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