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淼说完后就解开了对王小姐的控制,王小姐听她说完,还有点不敢相信。
这就像风刮过来一张彩票,第二天一看那张彩票还中奖了。
王小姐晕乎乎的开始了自我介绍:“我叫王月雪,前不久刚觉醒了异能成为了王家下一代的掌权人。”
“王家是春天基地四方势力之一,现在优势略微凸出,因为我们王家异能者最多,同时也是民心所向。”
张淼点点头问道:“在你成为异能者之前你们王家掌权人是谁?不应该是他觉醒异能吗?为什么你觉醒了?”
王月雪苦笑了一下才说:“原本的掌权人是我的弟弟,虽然他今年才十三四岁,但是我的父亲一直将他为掌权人培养。”
“上个月我们出去清理丧尸时,发现了一只四级丧尸,我和三个异能者及七八个队员一起秘密将他捕杀,挖出了晶核。”
“结果如你所见,我成功进化出了异能,成为了王家下一代掌权人。”
张淼笑着问他,“你弟弟现在非常恨你吧?”
王小姐平静下来:“是,他认为是我夺走了他进化的机会,我当时满心欢喜带着晶核回家,准备跟父亲请几天假进化。”
“但是被父亲把晶核抢走要留给弟弟,弟弟怕死不敢吃一直在犹豫。”
王小姐越说越气:“我当时越想越愤怒,最终还是在他俩争执时,自己拿过那颗晶核吃了。”
“你认为我卑鄙也好怎样也好,那一场丧尸围猎计划我带队去的,弟弟和父亲都没去,这就该是我的。”
张淼笑了笑,勇敢追求自己应得的权利,这怎么能够算是卑鄙?
张淼摆摆手表示,她不在意王小姐怎么成为的异能者:“我们来谈谈合作的事吧。”
“你身后的这些人应该都是可以信任的吧?如果是的话,我就直说了。”
“你说吧,他们是我的心腹,不属于父亲,不属于基地,只属于我。”
然后张淼就和王小姐相互探讨了十多分钟,把计划敲定下来。
计划的大体是张淼控制孙连,假装成他的新欢混进孙家,使劲用他们家的晶核。
同时,张淼的身份也是王小姐的末世前的好闺蜜,她俩要在基地里不经意间相认。
这样张淼就有借口能和王小姐经常走动,互换情报。
她们要先联手搞掉基地里其中两家,最后再视情况而定,要不要留下一家。
王小姐的提议是,至少留下一家跟王家抗衡,因为王小姐说她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人。
王小姐的父亲是只注重利益的商人,他支持王小姐关掉斗兽场,在基地内推行禁止杀人的禁令,根本原因是因为他想要收拢民心独占春天基地。
同时,张淼在帮助王小姐干掉其他的竞争对手后,王小姐也要支付给张淼晶核报酬。
报酬就是每倒掉一家,张淼要他们家50%的晶核,王小姐爽快同意。
王小姐认为,以后春天基地在王家掌权的情况下稳定下来,如果有足够利益,她父亲肯定会毫不犹豫在春天基地开上十家八家斗兽场。
张淼本皱着的眉头听她说到这,接着就舒展开了:“这有什么?等把他们都推倒,让你父亲退休,你去做基地的主人不就完了。”
“反正我要的只有晶核,我帮你把那些人都干掉,你给我晶核,然后你收拢下属,当这个基地的主人。”
王小姐显然没有想过自己当基地的主人,她听到张淼这样说震惊了一瞬。
然后接着就挺胸抬头说:“没错,我为什么不可以当基地的主人呢?”
张淼也赞同地点头:“你比他们都聪明有胆识,比他们果决,作为领导者对弱者的怜悯也是必不可少的,你非常合适。”
王小姐抬起胳膊擦了擦从眼角溢出来的泪水,今天风真大啊,都迷眼睛了。
她哽咽着重复了一遍:“我非常合适。”
作为独生子女的张淼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王小姐,此时只能干巴巴的开口:“就从现在开始计划吧,你先回去,我们错开时间避免露出马脚。”
张淼解开王小姐那边几人的精神控制,目送着他们离开。
然后张淼在孙连和他手下小混混脑子里,植入了要开车跟着张淼的想法,并且把他们洗脑为了张淼的忠实下属。
张淼开着车带他们来到另一处丧尸密集的地方,让其他人在车上等着,自己下车把闻声赶来的丧尸控制起来。
把丧尸集合在一处放出灵能风暴,这些都是在距离孙连较远的地方完成的,他们顶多听到呼呼的风声,但是看不到张淼做了什么。
张淼在灵能风暴结束后继续愉快的冲进碎肉堆里捡晶核,每次都至少能捡100多枚。
这种买卖太划算了,就是对灵力消耗比较大,一天用不了几次。
张淼全部捡完后,坐在孙连的车里,孙连开着车,浩浩荡荡回基地孙家。
孙家坐落在基地最中心最安全的地方,别墅十分气派,孙家别墅外居然还有保镖巡查,看到小少爷的车连检查都没有,就立刻放行。
回到孙连家后张淼也没有完全放开对他们的控制,只是给予了他们一定程度上的自由行动权。
刚到孙连家,孙连就把自己所有的晶核都捧出来交给张淼,装晶核的木头盒子,有帆布鞋盒那么大。
张淼看到那满满一盒子晶核差点被闪瞎眼,除了一级晶核,居然还有不少二级的。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苦工,自己用灵能风暴杀丧尸,顶多算是一个有工具的苦工,有工具的苦工也是苦工。
自己辛辛苦苦杀了那么久丧尸,还不如孙连这个啥事不干,就等着别人孝敬给他的人晶核多。
他的晶核都是抢来的,或者是别人送的,他放在和平年代,就是妥妥的资本家。
无产阶级张淼狠狠震怒,一把夺过孙连手里的大盒子,把手插进盒子里的晶核里,感受晶核从自己指尖划过,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