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用纸,那也比用木头强啊!”
赵龙听了笑道,“这古代还会用纸来代替木头呢,至少也能遮风挡雨了。”
“哦?”
用纸?
嬴政听了顿时一愣,“纸可以用来做窗?”
“是啊……多的是呢!”
赵龙笑着说道,“把这一大面窗户弄成一小小的格子,每个格子上都粘上纸,既能透点光,也能遮风挡雨,这可比古代的木排窗户好多了。”
“的确有道理!”
嬴政听了心里一动,马上点头。
如果是如此的话,那倒可以带回一些纸,把他那宫里的户牖木板都给换了!
“那既如此,就都用纸吧!”
嬴政笑着说道,“让朕也看看用纸做的窗户到底如何?”
“哎,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咱们这里也不用做纸的窗户了。”
赵龙马上说道,“咱们给这些房子安上玻璃,那不是更好吗?”
嗯……嗯?
什么?
玻璃?
听到赵龙的话之后,嬴政顿时一阵迷糊。
这个玻璃又是什么东西?
“先生,什么是玻璃?”
嬴政听了,马上问道。
“咱们村也没有玻璃吧……”
看到嬴政的反应,赵龙倒是有些并不意外。
“这……这是真没有。”
一旁,李斯听了赶紧说道。
“我就知道没有,不过不怕,咱们可以自己造啊!”
哦?
可以自己造?
听了赵龙的话,嬴政顿时心里一动,“这造玻璃不知难否?”
“说难也不难,就是也得耗费不少的柴火。”
赵龙听了说道,“还好,咱们这儿柴火够多。”
原来是需要一些柴火?
这东西漫山遍野不多的是吗?
“那好,既然如此,那就请先生吩咐吧,除了柴火之外,都需要些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石头。”
什么?
石头?
听了赵龙的话,嬴政不禁一阵意外。
石头竟然能做玻璃?
“石头竟然有如此的作用?”
嬴政听了,不禁奇道。
“其实笼统来说是石头,不过要是说的更仔细一点就是石英砂。”
赵龙笑着指着山上说道,“我看咱们山上正好有一些,还有一些石灰来着,咱们赵家村后山可是一座宝山呀,回头要是通了公路,这里说不定能开大厂呢!”
“是么?”
嬴政听了缓缓一笑,不过心理心还是更为好奇,那玻璃到底怎么做的?
又会是什么样子?
“如是有的话,那还请先生,速速安排。”
“行,我这就带人上山弄一些回来。”
赵龙说道,“先把学校的这几个窗户给安上,然后就是乡亲们的房子了,不过乡亲们的房子还没有完全盖好,玻璃的事情可以不那么着急。”
“好……”
嬴政听了心说,朕且要知道这玻璃到底是什么,竟然能比纸更适合当窗户的?
“不过,我上山你们得留下帮我做点什么。”
赵龙看着李斯说道,“老四,就你了吧,你留下来帮忙。”
嗯?
李斯听了一愣,马上点头,“还请先生吩咐。”
“你就按照我的草图上的,先修一道土灶。”
赵龙说着拿出一个草图,对李斯说道,“就先这样,然后那样,最后再这样,你懂了吧?”
“哦,懂了懂了……”
李斯听了,仔细看了看,这才点头。
“嘿,我就说你这会计不错吧,还真挺有悟性的!”
赵龙顿时一笑,拍了拍李斯的肩膀,“好好干,回头咱们村发达了,大家都忘不了你!”
“呵呵……”
李斯听了缓缓一笑,心说,我要一个小小的村子忘不了我干嘛?
我要的,是陛下对我满意就够了!
“好,那就开始吧。”
赵龙说道,“我带人去山上挖石头,老四帮我修筑土灶,老赵,你就去监工一下其他的房子进程吧。对了,还有小赵,你再看看咱们这三间学校,里面还有什么没安置妥当的,还缺什么,你看看回头跟我说说。”
“行!”
听到赵龙的分工之后,嬴政三人,都点了点头。
“昨日,那赵龙,与你说什么了?”
赵龙刚走,嬴政就看着扶苏问道。
恩?
父皇果然发问了……
扶苏听了,赶紧说道,“禀告父皇,昨日,儿臣与谈起了一些事,如大秦之改革,如儒道和法家之利弊……还……”
说着,扶苏看着嬴政,一阵吞吞吐吐。
恩?
看到扶苏这一阵吞吞吐吐的样子,嬴政不仅一愣,心理一定狐疑。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扶苏竟然如此的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但说便是!”
“诺!”
扶苏这才一脸复杂的缓缓说道,“禀告父皇,昨日,那先生说……说父皇,明年……明年就……”
“明年?”
“他说父皇,明年就……”
扶苏鼻子一酸,“儿臣不孝,实在不敢言!”
“你是说明年朕就要驾崩了是吧?”
嬴政看着扶苏,似乎有些轻描淡写的说道。
嬴政见状,这才明白。
卧槽?
父皇竟然知道了?
卧槽?
父皇知道了竟然还会如此淡定?
扶苏顿时人都傻了,也并不是他不相信嬴政是一个看淡生死的豁达之人,而实在是嬴政本身为了求取长生之道耗费了如此长的时间,大的规模。
所以,扶苏是知道他父皇对生的执念到底有多重的!
像这么一个一心一意,费尽精力求取长生的人,他会一下子看淡生死?
必然不会那么容易!
可父皇为什么又如此淡定呢?
“父皇您竟然知道了?”
扶苏满脸诧异的看着嬴政问道。
“是啊……”
嬴政微微点头,“朕早已经听这先生说过了!”
什么?
原来是早就听赵龙说过了?
可那也不能太淡定呀,您可只有短短一年时间了,竟然丝毫不着急?
“若是如此的话,这该如何是好啊?”
扶苏听了顿时一阵悲痛,忍不住哽咽道,“儿臣万死,不愿父皇出事啊!”
“呵,你且放心,朕明年,死不了!”
嬴政听了缓缓说道。
什么?
明年死不了?
扶苏听了为之一愣,“可这不是那先生说的吗?”
“这自然是他说的。”
“莫非……他的话不可信?”
扶苏听了,这才松了口气。
“他的话自然是可信的……”
嗯……嗯?
我特么?
听到嬴政的话之后,扶苏刚刚松缓的脸色,瞬间又是一阵僵硬。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我怎么听着有点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