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作者:渊妖   在武侠文字游戏里当莽夫最新章节     
    第623章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啊?
    六个选项先不说,皇子和单掸恶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家古宅?
    楚君回记得单帮主应该在医馆打点滴,皇子应该在客栈自闭,这俩货是怎么跑到王家古宅来的?
    “算了,选六。”
    选项怪就怪吧,选什么倒是不用犹豫。
    【靠着谢维丕拖住垂天的间隙,你悄悄退走,来到了王家古宅】
    【这边的很多江湖人都遭到了王家和长生教的屠戮,在一片喊杀和惨叫声中,有两道叫的格外的响】
    【你感觉到些许耳熟,就循声找了过去】
    【在一个阴暗的墙角里,你发现了两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人,一个少了一個眼睛,一个少了一个耳朵】
    【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帮主】
    【“真丢人。”你一手提一个,踏步归墟,拎着他们往北方驰去】
    【耳边冷风呼啸,像是刀子一样刮在皇子殿下的脸上,没一会儿就全红了】
    【“其实……我可以解释……”】
    【“解释你为什么像大姑娘一样破嗓子的叫?”】
    【“那是他的神意。”单帮主帮忙解释了一句,“喊的声越大,别人就越发现不了我们。”】
    【“那我为什么能找到你们?”】
    【你刚说完这句话就反应了过来,是你的文宫免疫了这种干扰】
    【不过伱嘴下依旧不留情……之前某人祸水东引的事你还记着呢】
    【“扮女人可以,可若是连男子的性情都丢了,你也就不必苟活了。”】
    【皇子殿下的头垂了下去,烈风呼啸,他好像嘀咕了句什么话】
    【“大声说。”你喝道】
    【“我说!十年磨砺倚天剑,一朝成就万世名。”皇子殿下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一丝不甘和不忿】
    【他觉得你看轻他了!】
    【他如今只是君子藏器,待时而动,而并非是废物】
    【“谁的诗?”你并不信这是皇子殿下用来诉志的诗】
    【“我爹的!”】
    【千秋不死王……倒是可能】
    【“哈哈哈哈哈!”你朗声大笑,“十年?磨一剑需要十年?怪不得他觉得人生短逝,要去求那千秋不死。”】
    【“你回头可以查查我锦双刀习武至今才多少日,下次见你爹替我告诉他……百丈栏杆横海立,一生襟报与山开,不争十年争一日,敢叫武业为我开!”】
    【皇子:“……”】
    【他只因为老爹的一句“颇似我年少时貌”,就被几位哥哥不容】
    【他要敢这么猖狂,估计坟头草都十丈高了】
    【生在王室,强是错,弱也是错,只有坐上那把椅子,才没错】
    【单掸恶这时张牙舞爪的扑腾了两下,吸引了你的主意】
    【“那个,魏老弟啊,你真是那位锦双刀?”】
    【“这还有假?”】
    【单掸恶东瞅瞅西看看,没找到他要找的那东西,尴尬的挠了下头,“那……您的刀呢?”】
    【你微微抬头,故作深沉的回道:“刀,岂是如此不便之物?当我想用的时候,刀自在手中。”】
    【啪啪啪——】
    【单掸恶疯狂鼓掌,眼睛里都快冒星星了,激动的抱住了你的手】
    【“刀哥,能不能传我一门绝世神功?和《天残地缺生身咒》那种等级类似的就行?”】
    【“你学武功干嘛?振兴卒林帮?”你表示如果是这种理由就算了】
    【“当然不是!”】
    【此时的单掸恶早就没了卒林帮帮主这层外衣表现出来的凶恶,他急切的想要去做某件事,但他的实力……又实在差的很多】
    【“不说清楚你要做什么,在我这儿想学武功可没戏。”你看出了单掸恶出于某种顾虑还是不肯把事情讲明白】
    【“算逑!”】
    【单掸恶牙一咬,将往事和盘托出……】
    【他姓单,大虞北部的那位柱国元帅也姓单,他们是一个单】
    【老单叫单雄西,当年是边军七卒中的“先登”,何谓“先登”?】
    【——逢战时第一个登上城门的人】
    【众所周知啊,大虞七卒的阵亡率非常高,无论是摧城、先登、陷阵、夺旗、神射、换帅、乱军中的哪一个,基本都活不过三年】
    【但他们活着的时候,会享受大虞最高的待遇】
    【除了各种修炼资源拉满以外,他们的私生活也在朝廷的关心范围内】
    【虽然大伙心里都懂,七卒是活不过三年了,但你总不能让这群人到死都打光棍吧?】
    【大伙来边军挣军功,为的就是当官,为的就是封妻荫子】
    【结果这倒好,好不容易混成了“七卒”,老婆见不到,儿子也没个影,大伙心里能舒坦吗?】
    【大虞表示:我来帮你解决这个事】
    【每一年,皇帝都会在国都大宴群臣,呼吁大臣们派自己的女儿带着朝廷慰问品去边境犒劳边军】
    【边防是国家大事,哪个臣子敢不从?】
    【于是那些名门望族就都派了自家最漂亮的姑娘过去……为什么不派不漂亮的呢?因为皇帝亲自审,审的比后宫选妃还严,不漂亮的不要】
    【谁敢用旁系的女子,或者什么“义女”之类的东西凑数,一个“不体恤边军将士”的帽子就扣了下去】
    【千秋不死王亲自操刀,连上一朝的免死铁卷都无用】
    【在这位的推行下,大虞的边境经常会出现让人恍惚的一幕——】
    【涂着胭脂水粉,披着绫罗绸缎的女子与满身血污、光着膀子守塞的男人交错而过】
    【他们的交错,像是和平与灾乱的交错,也像是关外的凶险与关内的安宁之间的交错】
    【关外的汉子见了关内的姑娘,嘿,咱这关守的有意义,不然这些白嫩的娘子都让外族糟践了】
    【关内的姑娘见了关外的汉子,那都得竖个大拇指……这才是真气概!】
    【京城里斗个鸡,溜个鸟都算大爷了,打个架那得叫纨绔,那种小白脸看多了,姑娘们看边军的这些汉子是真动心啊】
    【还是那句话,大虞国情摆在这,以阳刚为美,某位“六小伶”当上皇帝那不也换赛道了吗?】
    【没有姑娘能拒绝一个在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的猛将,也没有姑娘能拒绝一个杀的七进七出的,凿军阵如犁地的上将】
    【而这些在京城只会出现在话本故事中的场面,只是大虞七卒很日常很日常的一种战术展现】
    【这些顶天立地的真汉子,成了那群春闺才女此生不嫁的唯一】
    【她们不在乎三年之后,大虞的女子比古时刚硬的多,不少人都彪悍的说出了“别动,我就帮你留个种”这种话】
    【敢爱敢恨,女儿本色】
    【大虞七卒中有一个规矩,能护着一身红装的姑娘在战场上走一圈,不让一滴血溅到姑娘的裙摆上,便算是天地证婚】
    【国法,是认的】
    【谁家里要是赖账,千秋不死王会让他知道什么是死亡】
    【只是……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冲动,需要付出代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