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现在骄傲喽……”
    “尾巴翘上天啦……”
    “真长个猴屁股，不让人靠近他……
    “是呀，真把自己的猴腚当红绿灯了……”
    燕子灵灵在舞场休息时，两个人懒洋洋的边喝水边嘟囔，一唱一和的说老杨的坏话。亚男坐一边不搭理她俩，不知杨叔叔怎么得罪这俩小妇人。
    “哎哎……不对呀，怎么没有反应？”
    灵灵手臂偷偷拐了一下燕子，朝亚男努努嘴。
    “忘恩负义的臭男人，咱扶持他成了名人，有了钱就看不起人了。”
    “新人入洞房，媒人扔过墙。什么东西？”
    “咱亚男为了他丢了工作……”
    “还差点丢了小命，哎……一尸两命呀！”
    “越说越不像话，什么一尸两命？把话说清楚，给谁唱山歌呢？”
    何亚男实在忍不住，唱山歌又唱到自己头上，莫名其妙的还什么一尸两命？我不是孕妇，哪来的一尸两命。
    “我俩在为你打抱不平。”
    “你冤不冤，扶他一飞冲天，转身把你甩了。”
    燕子灵灵见她答话了，顿时来了精神。
    “我哪里冤，说清楚。”
    “嘿……亚男，老杨办的事多混蛋，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样，咱从头至尾掰扯掰扯。咱仨跳广场舞，你好心救他，对吧？”
    “他的回报却是摸你咪咪……”
    “住嘴，这件事不许提。已经过去了……”
    燕子掰着手指开始计分，开口直奔重点，灵灵随口附和。
    “对，是过去了。咱仨只让老流赔点酒菜，便饶过他，对不对？”
    “是啊！咱仨大人大量，不计较。”
    这都说的什么呀？似是而非真真假假，听起来对头，可总觉得不是那回事。亚男的头有点晕……
    “咱大仁大义饶过他，他知恩图报的救了咱小辉，算是扯平了。”
    “那回老流表现不错。但是，他居心不良的把接孩子的片断篡改成是你接过孩子，还又摸了你一把。”
    “胡说，那是有人恶搞谣传。”
    亚男更晕了，不知俩闺蜜要干什么？
    “谣传也好，真实也罢。总之那件事对你造成伤害，对不对？”
    “对个屁。”
    “瞧瞧，你当时就是这种模样。是不是，灵灵？”
    “就是呀，亚男好心要当面感谢老流，没想到他给咱来了这么一手。可恶！”
    “你俩搞什么搞，有什么话直说。”
    “你不知道冤在何处，我俩帮你捋捋……这三吗……他又跑来老年大学给你添乱，对不对？”
    对，这事是真实的，但事后调查人家是不知情的情况下，才来大学的。
    “咱大度的对他进行了批评教育，还把他培养成一位小品演员，并且节目非常成功，他还上了电视。”
    “对头，那时咱仨顶住多大的压力，才把他培养成人的。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嗯？燕子这话何意？亚男懒的问，听她们究竟胡说八道什么。
    “可他的回报却是让你飘飘欲仙，差点上了奈何桥……”
    “还上演了一出雾里看花水中捞月的曲目，差点造成一尸两命的人间惨剧。老杨太没良心！”
    这个，恰恰相反，是杨叔叔救了我们娘俩。但，不能告诉你俩。亚男似乎明白一点，俩闺蜜煞费苦心的罗列杨叔罪责，看来是想有所行动。
    “还有，他自己把自己弄成大徒孙，还是咱姐妹皮皮帮他脱难的。”
    “要不是咱仨英明决策，他怎么会拍广告见明星登舞台？”
    “那要怎样？”
    “哎哟亚男，他成名了挣钱了，可对咱的回报却是不理咱了。”
    “他这是要过桥抽板，咱坚决不答应。先富帮后富，一起奔小康，老杨要帮助咱们，不能甩了咱。”
    原来是为了这个？不就是要套牢他吗？
    “你们俩兜这么一大圈就为了这个？我答复你们。不让杨叔叔来直播间是杨婶的决定……”
    “等等，亚男，你何时对老杨这么亲密了，称呼还进步为杨叔杨婶？”
    “有什么奇怪的，误会解开了，他是我家的救命恩人，不应该尊重他吗？”
    “应该的，就是有些突然。接着说……”
    燕子灵灵一左一右把亚男围定，怕她开溜。
    “杨婶不让他来。再说他只在年前在我小姨家皮皮直播中露过一面，从此再没踏入。是不是？所以说杨叔来不来这里不重要。还有，皮皮已经想到你们担忧之事的解决办法，只是我不同意。”
    “什么办法，快说。”
    “你俩不怕蝴蝶门事件发生？”
    “最好不要发生。给老杨下个通知，公共场所不准袒胸露背。”
    “哪有不透风的墙。反正我不会同意皮皮的主意，为了杨叔和咱们的名誉，不能那样干。时间到了，该上课了……”
    燕子灵灵拉着亚男回到舞台上，团员们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准备，起……一……二……三……四，二……二……”
    燕子灵灵心里平静下来，既然皮皮有办法，那，先听听再做决定了。
    晚上，两人避开亚男单独约会，主要就是要与皮皮连线，听听她的办法是啥。
    “两位姐姐，小妹先唱支歌给你们听。”
    视频中皮皮正躺床上，与两位姐姐连线后，爬坐起来，还笑吟吟的清清嗓子：
    “白龙马，蹄朝西，唐僧身后跟着仨徒弟，一个徒孙走在前，一走就是几万里……”
    尖细的童音唱着白龙马，接着换成男中音：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白龙马蹄朝西……”
    皮皮的嗓音在童声和男中音之间切换，仿佛是两个人在唱歌。
    “两位姐姐，皮皮唱的咋样？不错吧？前两天听到老杨的唱歌，皮皮感觉他唱这支歌中的男中音比我更合适，再加上一段天竺舞蹈，你们说进行商演活动，行不行？”
    “皮皮，你的设想是不是你唱童声，老杨唱男中音，我们三个跳天竺舞，对不对？”
    “再加上它……咔。小骆驼也可以大唱特唱，我来那个依呀依……”
    “妙……妙……实在妙！这么妙的主意，亚男为什么不同意？”
    燕子灵灵兴奋的跳起来，这么个好办法，老杨还能跑的了？
    “我姐是尊重老杨，保护老杨。哎……不要让我姐为难了，咱四个足够撑起场子。”
    “亚男对老杨生出真感情？”
    “老杨同意你的办法吗？”
    两女同时问出两个问题。
    “我姐对老杨是出于真心的敬重，其原因是涉及一个秘密，是一个使我姐悔恨终生的秘密。你们别问，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也不要问她，因为这是她最悔恨的痛。
    至于老杨同不同意，这由不得他。我是经纪人，一切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