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这种年糕我还没吃过呢,不知道跟我们过年时候吃的年糕有啥区别。”
“叔叔,你知道怎么烧这种年糕吗?”
徐佳佳询问道。
徐清风点了点头:“当然知道了,不然我买这年糕做啥。”
“等着,我今天晚上给你们烧。”
徐清风留了几块年糕,在厨房切成小片。
这种年糕,无论是蒸来吃,或者煮,炒,都是可以的。
而且,味道也很不错。
在徐清风切年糕的时候,徐佳佳缠着爷爷奶奶,要听年糕的故事。
徐和平于是跟徐佳佳说了起来。
年糕的由来,其实跟年也有关系。
现在很多人,只知道过年很热闹,家家户户都团圆,却不知道,年的由来。
这里面,还有一个很古老的传说故事。
相传,在远古时期,天地间,有一种怪兽“年”!
每到冬天的时候,年便会下山,吃人。
徐佳佳瞪大了眼睛,好家伙,这跟她想象中的年,不太一样啊。
为什么年会是怪兽??
而且,这怪兽还如此凶狠...
“那后来呢?”徐佳佳心里有些怕,但还是忍不住会想听后续的故事。
徐清风告诉徐佳佳,后来,有个聪明的部落,高氏族。
知道年每年冬天的时候,就会下山吃人,于是他们便在冬天的时候,制作很多食物,糕点,把这些食物放在门外,而人躲在家里。
年兽下山,进入村里,但找不到人,饥肠辘辘的它们,于是饥不择食,把人们事先准备好好的糕点给吃了。
吃饱了肚子,它们便回山了,而村民也躲过了一劫。
久而久之,这种糕点,也就被称为了年糕。
跟年糕一样的,还有过年放鞭炮的习俗,也是为了吓走年兽,才会放鞭炮。
千百年来,过年的时候,吃年糕,已然成为了很多家庭的一种潜移默化的认知。
这种习俗,流传至今。
“年糕寓意稍云深,白色如银黄色金。
年岁盼高时时利,虔诚默祝望财临。”
徐清风想起了一首诗词。
关于年糕的诗词,还有很多。
他印象深刻的,只有这首。
何春花帮着徐清风一起,把准备好的年糕,切成了小块。
“这样便可以了吗?”何春花询问徐清风。
徐清风点了点头。
“奇怪了,我以前也吃过这种白色的年糕,但跟儿子你带回来的这个好像不一样,吃法也不同。”何春花嘀咕了一句。
“十里不同俗,更何况地跨南北西东,相隔何止千里,这年糕,是我在港岛吃过,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买了一些回来,给你们分享,尝尝鲜。”徐清风开口道。
他买的时候,也跟饭店的老板,聊了聊这种年糕,得知这种年糕还有由来呢。
他并非是用普通的糯米,也非用黏米制作而成,而是用一种徐清风此前都没有听说过的大禾米。
这种水稻产出的稻米制作而成。
这种大禾米,似乎只有江南水乡才有。
而且过程,也是十分的艰难。
“三蒸两百锤!”
这种独特工艺,徐清风此前也是闻所未闻。
所以他便多买了一些。
“会不会是那个老板,故意这么说的,想让你多买一些?”何春花嘀咕了一句。
在她看来,年糕不就是年糕,无论是用什么米制作而成。
徐清风微微一笑:“怎么可能,等会你尝尝看,就知道这种年糕,真的跟我们家里吃的不太一样。”
包括做法也是。
徐清风可是跟那老板学了几招的。
“好好好,我倒是很期待,这年糕会多么好吃。”
何春花乐了。
不过别说,这年糕的颜值,的确是很漂亮。
外表十分洁白,却又有些半透明似的,不像是年糕,倒像是艺术品。
“说真的,我看着这么漂亮的年糕,都不忍心去吃了。”何春花开口道。
“咳咳...既然是食物,那就是用来吃的,如果因为漂亮,而失去了本身的食物特性,那还不如弄丑点呢。”徐和平在旁边搭了一句嘴。
“有你什么事情,我的金镯子呢。”何春花叉腰,怒视着老公。
徐和平连忙认怂。
金镯子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吗?
“哈哈,爸,咱们家里现在又不是没有钱了,你给妈去买一个,这是你当年的约定。”徐清风把徐和平拉到了一旁,小声的说道。
徐和平点了点头。
是得这么做。
不然接下来的日子,他肯定会疯的。
切好了年糕之后,徐清风询问大家伙,是想要吃煮年糕 ,还是炒年糕。
最后得到的结果,年轻人喜欢吃炒的,原因是味道更香。
但何春花和徐和平,则是觉得煮的好,不上火。
“得,我白问了,一半煮一半炒就行。”
爱吃哪个吃哪个,不必纠结。
很快,徐清风便开始了烹饪。
先是煮年糕,再炒。
约莫半个小时后,年糕端上了桌子。
众人围坐在一起,品尝了起来。
“好香啊,南方人挺会吃啊,居然把年糕这么吃。”李秋雨感慨道,而且这年糕,煮熟了之后,韧而不粘,柔软爽滑。
品尝了一下之后,她觉得味道也是十分不错。
看着李秋雨吃的津津有味。
何春花也是十分高兴。
李秋雨怀孕的时候,食欲不佳,如今喜欢吃年糕,那好办。
她以后可以经常烧给李秋雨吃,刚才徐清风烧年糕的时候,她也是在旁边全程围观的。
其实并不难。
跟一些小炒的做法,基本上类似。
“好好吃啊,这年糕,我还是喜欢吃炒的。”徐佳佳对这年糕,也是赞不绝口。
“喜欢吃就好,所以,我觉得吧,经常去不同的地方,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吃的东西,花样都更多一些,如果待在一个地方,吃的东西,一成不变,估计都腻味了。”徐清风开口道。
何春花和徐和平听到徐清风的话,呃了一声。
儿子这话意有所指啊。
“好家伙,你是不是在点我们呢?”
何春花嘀咕了一句。
她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没有,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啊,你们就当做耳边风,没有听到。”徐清风自然是不承认的。
其余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