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回不去了。”洛仪蹲在路边,麻木了。
陆寒殃看了一眼这里的围墙,貌似……
翻不过去。
“不能从正门这里翻进去?”陆寒殃看着正门,觉得还是有点希望的。
洛仪看向陆寒殃,呵呵一笑:“哥,你要是想被抓起来可以翻一下试试。”
陆寒殃:……
苏稚凉跟洛仪蹲在一起,这时候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苏稚凉搓了搓手。
“手给我。”陆寒殃也蹲在了苏稚凉身边,冲她伸出了手。
苏稚凉想想还是把手给了他,陆寒殃握着她的手给她暖着。
“过来点,别冻到了。”陆寒殃看着苏稚凉冷的有些发抖,伸手将她揽了过来,圈在怀里。
洛仪已经开始联系池锦川了,总不能真的在这极端天气里过一个晚上,第二天非得成冰雕。
到时候住的最好的几个人冻死在外面,主城的新闻就精彩了。
池锦川没多久就来了,看着几个人跟流浪的小狗狗一样蹲在路边的可怜模样,走到了他们面前。
“走了。”池锦川言简意赅。
几个可怜小狗被池锦川带回了家,池锦川看着三个人乖乖巧巧坐在他家,沉默一会儿,进房间拿了三条厚毯子。
“本来是三室的房子,有一间改成书房了,颜含酒住了一间。”池锦川不擅长解释自己太多,说到这里,几个人也懂了。
苏稚凉缩在毯子里,靠在陆寒殃身上,甚至没有心情去想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没关系,我们下午都睡过啦。池哥你快去睡吧,这个时间还把你叫过来挺不好意思的。”洛仪表示理解,本来还想着陆寒殃应该来表个态,但是转头一看他哥正沉醉在温柔乡里,哪儿有空管他。
没办法,洛仪只能主动承担起这个活。
池锦川也没管太多,给几个人安排好之后就回了房间。
他是不可能把自己房间让出来的,如果他把房间让出来,就意味着他要去跟颜含酒一起睡。
颜含酒睡个觉碰到什么东西就往上扒,除非他疯了。
洛仪可怜巴巴地看着陆寒殃,小声叭叭:“哥,我也冷。”
陆寒殃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洛仪赶紧起身裹着被子窜过去,坐到陆寒殃身边,使劲往陆寒殃身上缩。
他就知道,他哥还是疼他的。
鬼知道为什么这个游戏到了晚上这么冷,不过还好,池锦川估计是万年开挂选手,房子里比外面还是要暖和一点。
“为什么池锦川就能开门,我们就开不了?”陆寒殃有些惆怅,看了一眼这房子的设施,简直就是他们那片住宅区不能比的。
“池哥又不在住宅区,只要他想,研究所都是他的家。”洛仪已经感到了暖意,不再发抖,困的迷迷糊糊的,靠着陆寒殃。
陆寒殃切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照顾小孩儿,被挤在中间,一只手揽着苏稚凉,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算是哄着,一边又要注意着洛仪,防止他掉下去。
终于是一晚上没有睡,陆寒殃困的直打哈欠,池锦川出来做早饭的时候陆寒殃脑袋一耷一耷的,好像随时都会睡过去。
苏稚凉在池锦川忙活的时候醒了,微眯着眼睛,一抬头就看到了困得不行的陆寒殃。
苏稚凉没有说话,只看着他。
陆寒殃注意到苏稚凉的目光,低下头,两个人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苏稚凉直起了身子,不再趴在他身上了。
一晚上了,他们或多或少都有部位是麻的。
“别动,给我靠会儿。”陆寒殃十分疲惫,软了声音,靠在苏稚凉肩上。
“你要睡觉了?”苏稚凉轻声问。
陆寒殃声音极小地嗯了一声,或许是睡过去了。
一直到吃早饭的时候苏稚凉才叫醒陆寒殃,陆寒殃睡蒙了,差点又要倒回去。
“吃完早饭回家了睡。”苏稚凉伸手揉了一把陆寒殃的头,趁着这人还在发懵,起身去帮忙端早餐了。
洛仪一手一个盘子,已经端到了餐桌上,池锦川去叫颜含酒起床了,就陆寒殃还在那里蒙着。
刚刚苏稚凉是又摸了他的头?陆寒殃脑子放空一阵,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这么一个狂拽酷霸的人设,怎么可以老被人摸头?陆寒殃想到这里,居然生出了两分不服气。
早饭过后就要回去了,陆寒殃一直手里拎着东西,另一只手被苏稚凉牵着,穿过街道,终于到了住宅区前。
洛仪刷了一下门禁卡,进了住宅区。
本来想着终于能够好好睡一觉了,远远地却看到他们门口多了几个人。
“这是来干嘛的?”苏稚凉蹙着眉看着这群人。
洛仪摇头。
纵使不知道,家还是要回,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拦了下来。
被带回研究所的时候三个人都懵了,尤其是陆寒殃,困得要死。
陆寒殃被带到了审讯室,沉默了。
“我犯什么事了?”陆寒殃还没反应过来。
审讯室里的人对视一眼,随后看向陆寒殃:“陆寒殃是吧?你昨天从西城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不明药品,据查你没有在药店购买药物,这个药是从哪儿来的?”
陆寒殃:……
陆寒殃怀疑这里的人有病,但是他没有证据。
“就因为这个事把我叫过来?”陆寒殃无语了。
“不要回答无关的话!”
“ok。”陆寒殃不再吐槽,坐在那里乖巧地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两个人再次对视一眼,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下一刻,一阵电流席卷了全身!
“呃……”陆寒殃紧紧捏着拳,表面绷得紧紧的,不愿意服下软来。
真阴险啊,这个世界上居然有比我还阴的孙子。陆寒殃的脸色不太好,扫过每一个人脸上,心里不由得冷笑。
洛仪跟苏稚凉在外面等的要急死了。
他们是真没想到这个年纪了还要被喊过来喝茶。
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的失误,他们进来并没有把刀收走,但陆寒殃的刀却没让带进去。
“他什么时候能出来啊?”苏稚凉皱着眉,很明显不是很开心。
她不想待在这里了,这里的气氛太奇怪,她一刻都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