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灿盯着监控,皱眉说了一句:“林大哥身后好像还有人。”
两人闻言瞬间汗毛炸起。
“在哪?我怎么没看到。”李倩紧张道。
高灿一向观察入微,很多细节都能注意的到。
没过一会儿,果不其然,正要准备返回的林子墨身后突然冲出几十个身穿白色部队服装的士兵,而不是一个。
一名士兵趁林子墨精疲力尽,不备之时从后面把他踹倒在地,然后几十把冲锋枪指着他。
“别动,举起双手,把刀放下!”
林子墨顾不上伤痛,急转身面对这群人。
心想道:“这又是哪冒出来这么多人的?还个个装备精良。”
但他也明白此时很危险。
屋里的几个女人看到监控里的画面,吓得捂住嘴。
“不行,我要出去救他。”
李倩说道,急忙要跑到负层拿武器。
“好,我也去。”
唐韵也说道。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看到自己的学生死在面前,更何况是......这么优秀的学生。
两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先别冲动,就算你们拿了武器,能出的去吗?”
别忘了这不是一般的别墅,堡垒的系统没有管理权限是开不了门的。
高灿这么一说,两人才停下脚步,这才想起。
开不了门,上面又是大锅盖,系统防御功能也没有权限使用。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吧?”
这次反而是唐韵着急的失去了基本的判断。
“目前没有别的办法,但我相信林大哥肯定有办法能跑回来的。”
高灿表面沉着冷静说道。
实际几人心里都很着急。
她们现在也是束手无措,只能在家等待那个男人安全回来。
门口约莫有三十个白色服装士兵正在拿枪指着林子墨。
看样子是打算要把他活捉。
林子墨内心十分震惊,如果是来了又来了一群牛狗他倒不会感到这么意外。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小子,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子弹可不长眼睛。”
“你们是什么人?”
这时,从他们后面走出来一个士兵,唯一不同的是这位戴着一款造型特殊的墨镜。
“小子,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我应该记得你么?”
林子墨撑坐在雪地上反问了一句。
而这名士兵正是被李玥带回去然后被救回来的0172。
不过林子墨不记得也很正常,当时那几个人基本长得都一个样,穿的也一个样,基本就打一个照面就被他秒杀了,又如何能记得住,何况现在还戴着墨镜,他更想不到竟然还能救活。
0172表现十分不屑的样子,他知道林子墨非同一般,而他现在又何尝不是今非昔比?
要不是因为林子墨,他又如何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如今他的肉身已经完全得到蜕变,体质是普通人的七倍,更是拥有强横的念动力异能。
同时他也是首位基因战士。
他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林子墨带回去。
这是曾教授的命令。
“呵,我奉劝你不要随意使用异能,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0172威胁道,抬手招呼两个人上来打算把林子墨拷上。
林子墨闻言大惊。
“他怎么知道我有异能?”
随后仔细一想。
“难道是李玥那个女人?”
肯定是,除李倩和李玥之外他所认识人中没有谁是有官方背景的。
最主要的是他亲自放了李玥回去。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告他的密。
想到这里,林子墨眸光冰冷无情。
“好好好,既然先是你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了。”
以他如今的实力又岂会怕?
而事实上林子墨他忽略了李玥带回去的五名士兵,因为他当时断定那五名士兵必死无疑。
他们也小看了林子墨的实力,就在两名士兵走上来要上铐的瞬间,被林子墨反手掐住其中一个的喉咙,与此同时同时另一只手上出现一捆炸药。
“不想死的话就都别动。”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给吓住不敢乱动。
0172很诧异,随后脸上尽显怒意。
“还是大意了。”
“不过你以为你能逃得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特地埋伏在后面等林子墨和那群怪物作战消耗差不多才出来。
此时林子墨极度虚弱,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林子墨慢慢往外层的大铜门靠近。
他手上有肉盾,丝毫不慌。
“虽然不知道哪里得罪过你们,但是这笔账我记下了。”
这是他重生以来吃的第二次亏。
“哎~”
林子墨长叹了口气,然后把手上的炸药包收起来。
“还真是唬不住你,罢了。”
“认命了么?这样也好,可以少受点罪。”
0172一众士兵见状也稍微放松了下警惕。
林子墨又叹了一口气,突然满怀伤感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死到临头了还念什么诗,把他拿下。”
“等下。”几名士兵欲要上前,却被林子墨忽然抬手示意停止。
“拿下!”0172再次下令怒喝道。
“再等等好么,我突然想起一个故事,能让我把它讲完吗?”
林子墨淡然说着,右手不停收紧那名士兵的喉管以作威胁。
见几名士兵不再向前,林子墨心里一松,开口便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们知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个故事么?”
众人一愣。
“好,那我就讲给你们听听。”
然后林子墨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咳咳,从前啊,有一个书生考中了状元,他求皇上给他那守寡多年的母亲立一座贞洁牌坊以尽孝道。
皇上同意了。
当状元儿子回来把这立贞节牌坊件事向母亲述说后,原本欢天喜地的母亲惊呆住了。
因为母亲本打算等儿子回来后就和他的恩师成婚,以报对儿子的教育之恩。
无奈下,母亲向儿子说了要改嫁的事,儿子一下也是呆住了,可这贞洁牌坊已立,如果改嫁的话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一边是皇恩,一边是孝道,同时儿子也想到了母亲的不容易。
悲痛过后,母亲想了个法子,解下身上一件罗裙,让儿子明天拿去洗,如果一天晒干她就不嫁,如果不干,那就是天意如此。
儿子点头答应,然而第二天罗裙刚洗完,天上乌云密布,下起了大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