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三十大寿没问题?
那岂不是说过了三十就嗝屁升天了?
这不扯淡嘛?
张子龙脸上抽搐,问道:“那龟哥,若是碰女人情况下,或者去妓寨娼馆呢?”
龟九瞥了他一眼道:“估计连二十都活不到,再说你那虫儿都起不来了,去那儿有屁用?”
糟老头子,坏的很,我信你个鬼!
张子龙心底吐槽着,但脸上诚恳道:“龟哥,还请教我一门修身养性的功法。”
“没有!”龟九翻白眼道,想到之前这小子还想尿他呢?怎么可能会教他呢?
张子龙直白道:“龟哥,一百两银子教不教,不教我回头去找四大武馆,里面的武夫看到一百两,也肯定乐意教的。”
龟九沉默一下,道:“一百两太少,至少三百两,这是行情价,毕竟滋养气血功法珍贵,里面涉及到凝血层次许些感悟,号称低配版的凝血功法。”
张子龙心底一动,笑道:“若是按照龟哥说的,三百两确实不贵,不过我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要不,九哥那钱当我借你的,每日付你五两银子利息,到时候一起给你结算,你先教我滋养气血功法,怎么样?”
五两银子利息?
这小子有这么豪横?
龟九仔细一想,觉得不对劲,这小子不会是想白嫖他功法的吧!
“不行,不行,你小子鸡贼的很,必须一次性结清,等那天你有银子了,再找我吧!”
龟九说着,摇头晃脑朝雄霸居外面走去。
……
张子龙摸了摸鼻梁,忽然想到什么?回到屋内,低头检查了一下。
“没问题啊!这雄赳赳气昂昂,哪是虫啊?起来便是上雪山下阴河的神龙,搞得我差点以为是真的。”
笑着自语了几句,他再度走了出去,直接走出了雄霸居,打算私底下去华夫人谈谈,毕竟有把柄在自己手上。
只是华府太大了,占地上百亩,一出来便转懵了,找了一炷香时间,也没找到华夫人,误打误撞不知进了什么地方。
只见绿茵花草间,有十余栋房屋,房屋前竹竿衣架上搭满了女式衣物,青缎背心长裙,长袖红袄,藕色绣衫与亵衣。
此时,忽然有人喊道:““张兄,你怎么来鬟女院了,这里一般情况下不允许男人进来的。”
张子龙扭头看去,只见院子外一处花草间,青衫打扮,头戴小帽的穆聪,一手拿着剪刀看着他。
“哦!”张子龙声音轻淡回应道,然后不慌不缓走了出来。
穆聪低声问道:“张兄,你去哪里做啥了?”
张子龙道:“找人去了。”
穆聪道:“张兄,鬟女院都有相好的,佩服,佩服。”
“穆兄,你被安排到哪里了?”张子龙也没解释,反而问起了他。
“我被安排到园丁房,每天拿着把剪刀到处修修剪剪,挺轻松的。”
穆聪说到这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张兄,你年纪虽然不大,但在采花学问上却是颇有心得,比聪强上一些,聪诚心想与张兄讨论一下。”
“采花?穆兄何以这般讲?”张子龙笑道。
穆聪眨眨眼睛道:“张兄,你那肾虚名号即便小弟在灼热酒坊也有所耳闻,这说明啥?傻子都清楚,你逛了无数次窑子,而且背地里不知道藏了有多少相好的。”
“这刚进华府两天,你就找了相好的。说句实话,龙哥,我都想拜你为师。”
张子龙嘴角微微抽搐,看来真摆不脱这肾虚的名号了。
金钟这个狗日的!
“呵呵,过奖了,你别叫我龙哥了,不介意的话在府上叫我虫哥就行了。”
穆聪诚心道:“虫哥,我有一个朋友想问你个问题?”
张子龙似笑非笑,道:“穆兄,你说?”
穆聪挠挠后脑道:“就是我那个朋友今天上午被一个丫鬟用树枝敲了三下脑袋,然后留言道《你这个登徒子,给你出个谜题玩玩,浮香鸡鸣思日阳,浅水浅河半点钟》。
张子龙闻言,面色诧异问道道:“那丫鬟是不是叫浮香。”
“她是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好像是叫浮香。”
“那就对了,他敲你三下暗示半夜三更,具体应该是丑时左右,在一个浅水浅河地方等你半刻钟。”张子龙给他解释道。
穆聪呵呵傻笑道:“真的吗?”
“假的,你不去的话,晚上我可去那里等了。”张子龙故意笑道。
“别,别,你都有了,这个你就别跟我抢了。”
张子龙淡声道:“这个不是你朋友问的吗?”
“那个朋友是另一个我,呵呵,什么都瞒不过虫哥,虫哥真是吾师也,对了,我今天宰了一只想咬我畜牲,刚才出来时已经拔毛下锅了,咱们现在去吃点肉补补。”
穆聪语气间憨笑,略带讨好道。
张子龙眼前一亮道:“有肉,你小子可以啊,我好久都没吃到肉了。”
“那虫哥你看晚上……”穆聪语气顿了顿,生怕晚上他过去搅局。
“呵呵,放心,君子不夺人所爱,我也不喜欢野…战!”
……
园丁院,一处空地上。
架着一口大铁锅,铁锅盖着锅盖,旁边放着一堆干柴,再不远处则是一堆黑色皮毛内脏,上面沾着血,显然是刚屠宰不久。
穆聪点柴生火!
张子龙掀开锅盖看了看,只见锅内放着一堆肉块骨头被水泡着,除了肉外,锅内还放着一些调味香料。
“虫哥,这畜牲个头不大,也就十多斤重,我们两个刚够吃。”穆聪咧嘴笑道。
张子龙诧异问道:“从哪里弄到的?”
穆聪心有余悸道:“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狗,扑上来就咬我,幸亏我当时手里有把剪刀,嚯的一下子这只小畜牲当场被我戳死了。”
张子龙不放心道:“咱们在这儿炖狗肉,不会被别人发现吧!”
穆聪手向锅下扔干柴,嘴上道:“放心吧,这个点没人来的,再说这是牛大管事的地盘,一般下人丫鬟都不能进的。”
张子龙微微点头,没有再问!
不多时,锅内飘出了香味,使得他不由舔了舔唇边,原身这具躯体已经好些年没吃过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