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净是些什么事啊。”李开躺在床上摇摇头。
他倒是没想到许妈居然被辞退了,他的本意是破坏许大茂和娄晓娥的未来婚事。
不过,甜又想了想,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
“要是娄晓娥知道后,还把许妈一直留在娄家,那不是给许妈机会介绍许大茂吗?”
“这枕边风吹得时间长了,结果不都一样吗?还是趁早辞退了好。”
李开朗不相信,许大茂能娶到娄晓娥,没有许妈吹几年的枕边风的功劳。
毕竟两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李开朗不相信娄振华没有别的合适的选项。
“算了算了不想了,这都与我无关,还是好好睡我的大觉吧。”
“呼~”没多久,呼噜声响起。
医院。
“砰!”躺在病床上许妈的被推出抢救室。
“妈!”在抢救室外徘徊踱步的许大茂见此,立马走向前,担忧地看着娘。
“医生,我娘没事吧?”
医生平复了一下许大茂的心情,“经过抢救,这位病人现在没什么大碍,在医院休养两天即可出院。”
“要注意这两天别让她的情绪有太大的波动,她这是一时气急攻心,喘不来气给气倒。”
闻言,许大茂点点头,眼中担忧的神色消退些许,“谢谢医生。”
“不客气。”医生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躺在病床上的许妈,眉头一直紧皱丝毫不放开,哪怕许大茂强行抚摸,也抚不开紧皱的眉头。
“不要,不要!”许母微微摆头,口中喃喃自语,眼睛眯起不放,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娘娘,我在呢。”许大茂轻声安慰,却一点用都没有。
“不要!不要!不要赶我走!”许母摆动的幅度更加剧烈。
“医生,医生!”许大茂朝外面大喊。
“怎么啦?”医生喊着进到房间,“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不要刺激患者的情绪吗?”
“医生,我啥都没说啊,我娘一进来就这样。”许大茂无辜道。
“行了,我知道了,小胡过来,给患者打镇定剂,去找张医生要”
医生连忙招呼护士拿药打针。
“这位家属,麻烦你先出去,不要妨碍我们医生工作。”护士将许大茂推出病房,开始进行治疗。
许妈怎么可能平复得了激动的心情。
被人羡慕不来的好工作没了,未来的儿媳妇没了,她算计了几年的翻身仗没了。
还有她颐养天年的好日子也没了,这让她怎平复心情。
伺候了半辈子的主家,好不容易能让主家女儿伺候自己,因为许大茂给作没。
关键许大茂还是个废物,打不过李开朗,气得她半死又发泄不出去怒火,只能撇在心里。
好一会后,许妈又给治疗好。
“医生,我妈怎么样了?”许大茂焦急问道。
“呼~”医生长长吐出一口气,擦掉额头的汗水,“抢救过来了。”
“谢谢,谢谢医生。“许大茂感谢完,就要进病房看,却给医生拉住。
“医生,您这是?”
“这位家属,我看你暂时还是不要进去了,免得加重病人的病情,病人要是再激动,我不能保证能抢救过来。”
“您要不就在门外等着吧,你放心,病人有我们护士看护,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闻言,许大茂看着病房,再看着医生,考虑到母亲的安危,他也只能同意。
“行,我听医生的。”
“多谢理解。”医生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接连两次抢救,对他的精气神的消耗很大。
许大茂就在门外守着。
第二天。
娄振华突然来轧钢厂,一众领导还以为娄振华是来视察的,纷纷出来迎接。
“我这次不是来视察的,大家该干嘛干嘛,不用管我。”
娄振华这么说,一众领导自然是不可能当真话。
“真不用陪我,我是来找李副厂长的,说点事,一会就走,回去工作吧。”
闻言,一众领导看着娄振华不是假装的神色,这才离开。
娄振华直接找上李怀德,开门见山说事。
“李副厂长,我没记错的话,厂里好像是有个放映员,叫许大茂吧?”
李怀德点头:“咱厂就一个放映员,就叫许大茂,要是娄董事和我没说错的话,应该就是他。”
娄振华点点头,“最近我看乡下的农民很辛苦啊,都在抢收粮食,咱们轧钢厂有义务为他们缓解疲劳。”
“我看啊,要给他们多放几场电影看,以前放的还是太少了。”
李怀德附和:“娄董事说的是。”
李怀德不明白娄振华有何目的,但不妨碍他顺着娄振华说话。
娄振华接着:“还有啊,以前放电影都是在最近的村子,这点远一些的村子不好,我们要照顾到他们的情绪。”
说了几句,李怀德多多少少猜到娄振华什么目的,应该是要整许大茂。
对他也不是大事,整就整吧,无所谓。
李怀德露出一抹笑容:“是,娄董事说的对,年轻人就该多吃点苦,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吃点苦是应该的。”
闻言,娄振华和李怀德相视一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两个人精都不用再多说什么。
娄振华一拍椅子的扶手,“行了,视察工作就到这里,李副厂长,有空到我那坐坐,咱俩好久没聚了,好好整两口。”
“行,一定去,一定去。”
等娄振华离开后,李怀德看向秘书文培信,“都听到了吧?”
文培信点点头:“听到了。”
“去安排吧,这个月我不想看到许大茂回来。”
文培信转身就去找许大茂,只是许大茂今天没来上班,找是找不到了。
两人三言两句就把许大茂之后的事情安排好,够许大茂喝一壶的。
起码这个月是不用回城里了,都要待在乡下。
“叮铃铃——”轧钢厂下班铃声响起,众人纷纷下班回家。
李开朗家门外,此时有一人撇红了脸,正等着某人。
“唉,这不老许吗?怎么他也来了?唉,我怎么用也?”
“老许,你怎么来了,你这是干什么啊?”刘海中好奇一问。
毕竟曾经同属一个后院,两人的关系挺不错的。
“我等李开朗这个畜生,老刘,李开朗呢?怎么还没回来?”许富贵怒气冲冲道。
见此,众人哪还能不明白,许富贵是来找李开朗出气、报仇的。
“他奶奶的,这个没教养的玩意儿居然敢欺负我媳妇,长本事了啊!”
许富贵气的一脚猛踹在李开朗的房门上,一个明显的脚印印在上面。
许富贵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许妈被送去医院,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许妈,许富贵勃然大怒。
尤其是从许妈口中得知是李开朗这个畜生,气的她送进医院,还把他许家飞黄腾达的机会给弄没了。
犹如火上浇油般,看着许大茂敢阻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废物点心,你娘给人欺负了,你还不敢动手,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玩意儿,我真是瞎了眼了。”
许富贵一巴掌扇在许大茂脸上,一个巴掌印清晰可见。
不等许大茂解释,许富贵就急匆匆来四合院,找李开朗回来,找他算账。
“老许啊,你这是找李开朗算账啊?”刘海中道。
“那不然呢,难不成我请李开朗喝茶吗?”许富贵呛道。
被这么一说,刘海中顿时噎住,却不怎么生气,“老徐,我劝你还是多想想吧,你打不过他。”
“打不过?就一个小屁孩,我还打不过,开什么玩笑!”许富贵呵呵一笑,又是一脚踹在房门上。
刘海中呵呵一笑,“老许啊,不是兄弟看不起你啊,你是真打不过李开朗,现在李开朗可不一样了啊。”
说到这,刘海中心中不由地有些苦涩,话不由地多了些。
“老许啊,你有几年没回来,院子现在是变了天了,你不知道院子发生什么。”
闻言,许富贵有些惊奇,难不成他离开这几年,院子变了,“怎么说?”
“你听我说啊。”刘海中便和许富贵娓娓道来,身旁不时有其他住户插嘴。
易中海、贾东旭、傻柱等院子叫的出名的都说,不过他们说的大多是李开朗的坏话。
唯有阎埠贵客观点,正常叙事。
好一会后,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将许富贵离开后的变化快速讲述完。
这还是他认识中的李开朗吗?一时间,许富贵对李开朗的认知瞬间模糊不清,他脑子错乱了。
刘海中拍了拍愣住的许富贵,张口想说什么。
“老许啊,唉.”刘海中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能哀叹一声。
许富贵回过神,看着刘海中、易中海和一众住户,“难不成你们就这么样看着,为什么不反抗。”
“咱们人多力量大,李开朗就一个人还怕什么?咱们一起上还打不过李开朗一个矛头小子吗?”
听完整个过程,许富贵依旧天真的以为靠人数就能压制住李开朗。
刘海中呵呵一笑,“老许,你是没听到吗?那李开朗会功夫,人再多也没什么用?打不过就是打不过。”
“我劝你不要想着一个人找李开朗的麻烦,咱们都打不过,更何况你。”
说到这,刘海中觉得自己这么说毫无威胁性,小心地看了眼贾东旭,陈大婶。
“老许啊,李开朗可不仅仅功夫厉害,人家书读的也不赖,人家可是懂法律的。”
“你看咱们院子是不是少人了?”
许富贵环视四周,没发现少哪些人,毕竟有些人还没回来。
刘海中接着道:“你没看到贾张氏和陈家的婷婷都不在吗?我告诉你,人现在可是进监狱了,给李开朗害的啊。”
“啊?还有这事?”许富贵再一次震惊,刚刚他们也没和他说过这事。
贾东旭和陈大婶听到这话,沉默不语,这有什么好说的。
自觉丢了面子,识趣地离开。
刘海中连忙指着两人:“老许你看看,出了这事,他俩都不敢找李开朗麻烦,你敢找吗?”
众人不约而同点头。
“现在李开朗可是咱们院子的刺头,谁敢找他,就是自讨没趣!”易中海难得的附和。
众人这么一细数李开朗功绩,顿时恍然大悟,没想到李开朗居然这么厉害了。
这不细数不知道,一细数吓一跳,这样人的他们怎么敢惹的呀。
众人不禁怜悯地看着许富贵,刘海中:“老许,你怎么这么想不开,找李开朗的麻烦啊。”
“赶紧的吧,趁着人还没回来,赶紧把脚印给擦干净了,要不然他找你麻烦。”
被刘海中这么一吓,许富贵心中不由地害怕,但想到躺在床上的许妈,佯装强硬。
“我就不信了李开朗有你们说的这么厉害,我非要试试他的本事,你们谁敢和我一起上。”
闻言,众人瞬间远离许富贵,宛如遇到了瘟神。
刘海中:“老许,你要别的事,看着以往咱两的交情上,我还能帮一帮,这事就算了。”
“你要事惹出事,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啊,对了,你别把我们拱出去啊,我可不想后面的日子不安生。”
许富贵没想到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大家的反应这么大,“好好好,没想到啊,人走茶凉,我许富贵也有这么一天。”
许富贵一脸的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易中海难得劝导:“老许,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别自讨苦吃了。”
“你打又打不过李开朗,他还懂法律,到时候你进了监狱,别怪我们没提醒你啊。”
“是啊,老许,我劝你别乱想啊。”
“老许,要不然算了吧,咱院子的人现在可都听他的,仨大爷的话都没有李开朗的话管用。”
众人纷纷劝导许富贵别做傻事,他们这么做,就是怕许富贵把李开朗惹怒了,院子不安生。
别看现在院子的氛围挺好,其实一点也不好,院子到现在都不安生。
宛如院子上空有几道闪电徘徊,要是谁敢在这个时候触碰李开朗,一道闪电劈下。
到时候伤的伤,残的残,进监狱的进监狱。
这么形容有些夸张的,但是大家都遵守这个规则。
现在只是李开朗不在家,大家这才放得开,敢背地里说他的坏话。
许富贵依旧是嘴硬:“行啊,一个两个不帮就算了,我还不稀罕了,我就不信了,不试试怎么知道打不打得过。”
“我!许富贵不报此仇,誓不罢休,我和李开朗不共戴天!”
许富贵仰天发誓,一副誓死不渝的态度。
“好,说得好,老许我支持你!”
众人纷纷为他的态度折服,为他拍手叫好,鼓舞士气。
但也只是嘴上说说,可不敢真和许富贵造反。
“哟,院子啥时候这么热闹啊,都在我家门口,刚刚我好像听到有谁要和我不共戴天,是谁啊?”
突然,一道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回头一看,果然是李开朗。
众人瞬间被吓一跳,刹那间分散开来,远离许富贵。
“哟,这不是许叔吗?好久不见啊,您有听到谁说和我不共戴天吗?”
“没没听到,是不是你听错了。”许富贵同样被吓一跳,话都说不利索。
他没想到李开朗居然这个时候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李开朗玩的就是心跳吗,吓死许富贵。
“哦?是我听错了吗?可是我在外面听得可清楚了,怎么可能会听错?”
李开朗一边说着,手中的两个核桃被他徒手捏碎,发出咔嚓咔嚓声响。
就这么在许富贵眼前捏碎,那可是有婴儿拳头大小的核桃啊,就这么捏碎成一个个碎片。
这活生生的一幕就出现在眼前,视觉冲击不可谓不大。
至于核桃怎么来的,已经不重要了。
“真真的是你听错了,许叔怎么会骗你啊。”许富贵哆哆嗦嗦应道,丝毫没有刚才的硬气。
“看来是我真的听错了,谢谢许叔提醒啊。”李开朗微笑道。
“不客气。”许富贵扯出一抹勉强的微笑。
李开朗往前走,发现房门上的两道脚印,“唉,我这门上怎么会有脚印,许叔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不知道啊,我才刚来,应该是哪个小鬼头干的,不小心踩了两脚后跑开了。”
“哦,是这样啊。”李开朗佯装点点头,神秘地看着许富贵。
吓得许富贵连忙道:“我也是刚看到,过来给你擦擦。”
“这样啊,那就麻烦许叔了。”
“唉,不麻烦不麻烦。”许富贵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那我就不客气了,麻烦许叔帮我擦擦,做的好了没奖励,做的不好有奖励。”
听到李开朗这么说,许富贵下意识点头要做,但似乎发现是不对劲。
“不是做好了有奖励,做不好没奖励吗?小李,你是不是说错了?”
“哦,我说错了吗?许叔你觉我说!错!了!吗!”
李开朗眼神瞪大睚眦目裂,口中说着威胁的语气,拳头紧握,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恐吓的意味不言而喻。
吓得许富贵连连后退,背靠在墙上,连连摆手摇头,“没说错没说错,是我听错了。”
瞬间,李开朗露出笑容,“许叔,人老了头昏眼花很正常,以后注意听就是。”
“对了,好好干啊,记住了了做不好有奖励哟。”
许富贵害怕的连连点头,看着李开朗进屋里,一口气泄下来,瘫坐在地上。
刚刚惊险的一幕,吓得他差点憋不住尿,没想到李开朗居然这么厉害,远比他们说的要厉害。
“幸好我脑子赚得块,要不然刚才就惨了。”许富贵感到万分庆幸,甩掉额头的汗珠。
“哈哈哈,老许你的骨气到哪里去了,刚才你不是很神气的吗?”
“老许,你也不行啊,刚才说的好好的,怎么一遇到李开朗成软脚虾了?”
众人纷纷嘲笑许富贵不自量力。
更有甚至直接模仿起许富贵刚才那神气的模样,双手举过头顶,大喊:“我与李开朗不共戴天!”
许富贵被众人的话气的羞愧不已。
“谁和我不共戴天!”突然,李开朗的房门打开,探出身子问道。
众人瞬间不说话,低头抠手指,抬头看天空,就是不看李开朗。
“没事没事就散了啊。”说完,李开朗回家关门。
众人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一个两个回家去。
刘海中、易中海、傻柱、贾东旭,这几人没想到李开朗的威慑居然这么大。
吓得他们和众人做出一样的反应,这在他们看来是一种羞耻,但又不敢反抗。
许富贵连忙起身离开,回家拿抹布擦掉自己踩的脚印,他可不敢真跑了。
至此,李开朗的凶名,在无形之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