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孙俊一把握住了寅虎的手,然后跳出了棺材,笑道:“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丑牛非常荣幸归位!”
说着,他却把目光看向了辰龙。
寅虎:……
“喂!说话的时候对着人啊!我才是你的老大!”
“哦?你现在出息了啊,让我当小弟,信不信我揍你一顿?”丑牛看着寅虎说道。
辰龙欲言又止,这人,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啊!
“嘿嘿嘿,丑牛,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揍你了,既然这是你要求的,那我便成全你!”
接下来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丑牛全程被吊打,不一会儿功夫,他便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说道:“我服了!动静这么大,小心我弟过来查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走吧!”
未羊早已恢复好了丑牛的棺材板儿,当即他和寅虎一人拉着一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然后,叔孙邻便闯了进来。
他看着被砸成两截儿的板凳脑袋上出现了一个问号……
难道是家兄起夜把板凳儿踩,断了?
嘶!
头皮发麻!
叔孙邻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一溜烟儿便跑出了灵堂……
四日之后,叔孙俊被葬在了金陵,先帝拓跋嗣的旁边,象征着永世的守护,就此长眠。
……
叶兰美食茶楼里,好几天不见的寅虎三组又来关照叶男的生意,只是这次多了一人,丑牛。
叶男瞪着寅虎,连忙把花木兰护在身后,喝道:“你这登徒子怎么又来了,不是说我赢了吗?”
寅虎微微一笑,道:“不,我们算是平手,按照规矩,一切照旧,我们去二楼雅间了。”
丑牛看看叶男,又看看寅虎,生出了和辰龙当初见到二人时的离谱感觉,真是大白天见了鬼了!
叶男还在和寅虎大眼儿大小眼儿,花木兰感觉说道:“小叶子不可无礼,进门便是客,你这么咋咋呼呼的别人以为我们店大欺客呢,快松开拳头,不许揍人!”
叶男这才放下拳头,道:“我是给我家娘子面子才放过你,寅虎,你有没有娘子?不会吧不会吧,这么厉害的人,居然连个老婆都没有,啧啧!”
寅虎:……
“懒得理你,走,上楼喝茶。”
叶男看着走在最后的丑牛,喃喃道:“这人走路有点外八字儿的背影,怎么这么像叔孙俊那黑心上司呢?”
丑牛如今的听力可是今非昔比,一听见叶男这么说,赶紧换了一种走路方式……
好险,这小子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要不是寅虎开启的全息面相,今儿指定被这小子认出来。
叶男不情不愿的端着茶水点心上了二楼雅间儿,故意咚的一声放在了寅虎面前。
引得四人差点笑出声儿,这个年纪的叶男,稍显稚嫩啊……
看着叶男又把小油条葱油饼这些玩意儿鼓捣了出来,寅虎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后拿起一块儿葱油饼放嘴里。
“噗!叶男!!!你这葱油饼为什么放这么多盐?”
叶男嘿嘿一笑,道:“啊呀,不小心把盐罐子打翻了涅,对不起哈,要不要我给你换一份儿?”
寅虎指着门口说道:“立刻,马上,给我出去!看着你我就烦!”
叶男:“烦就别来我家呗,这么多茶楼,干嘛非得赖上我,我和你有仇吗?”
“噗嗤!”
生肖四人组其他三人直接笑得差点喷了出来,果然是每天都有惊喜,天天不重样儿,这两最后坦诚相见之时,不知道谁会尴尬一点?
大家都很好奇……
皇宫里,拓跋焘下朝之后,太后窦霓裳罕见的派出了心腹老太监,用严肃的口气让天子拓跋焘前往东宫一见。
拓跋焘暗道不好,难道是母后知道叔孙俊被我罢官之后畏罪自杀,要找我的麻烦?
纵观整个魏国,能压制住拓跋焘并让他听话的人只有两位,一位是早已归西的先帝拓跋嗣,一位,便是当朝保太后窦氏,窦霓裳!
自从拓跋焘上位天子以来,窦霓裳还是第一次用近乎于命令的方式让拓跋焘前去见面。
这让他心里也开始打起了鼓,难道,是寡人做错了?
没有重大失误,母后绝不会干涉朝堂之事,看来,今日怕是免不了挨训了。
东宫之中,窦霓裳面无表情的坐在太后位置上,导致拓跋焘进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只能小声的问道:“母后,听说您找我有事?”
窦霓裳喝道:“陛下自继任天子以来,多有任性之举,小事就罢了无伤大碍,但是你把三朝老臣叔孙俊逼死,瞒得了多少人?
等朝臣们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又会如何看待你这大魏天子?薄情寡义,不念旧情,自私自利的天子?陛下,你做的这一切,让为娘很是失望啊!”
拓跋焘被窦霓裳说得出了一身冷汗,越想越觉得自己最了一件愚蠢的事情,被情绪控制了左右啊。
但是太后窦霓裳说他逼死叔孙俊,这事儿他可没干,于是拓跋焘小声的反驳道:“母后,儿只是罢了那叔孙俊的官职,没做其他的举动啊!他自己良心过意不去,觉得对不起先帝畏罪自身,关我什么事情?我可没逼他去死。”
窦霓裳皱起了眉头,然后问道:“陛下真没有派人去叔孙俊府上赐毒酒?”
拓跋焘一愣:“毒酒?什么毒酒?寡人要想杀他自然是会用名正言顺的杀了他,又岂会用这种手段赐死他,母后从哪里听说的?”
窦霓裳道:“前日里宜城王老妻进宫和我叙旧时说的,这里面透着古怪,我们宫里不知道消息,宫外的人是怎么知道的?看来,皇宫里有奸细啊陛下!”
拓跋焘皱起了眉头,喝道:“大胆贼子!居然敢冒充寡人的名义给卫将军赐毒酒,该死!母后,儿建议在皇宫之中成立一个皇城司,专职预防抓捕这些他国之奸细!”
窦霓裳想了想,道:“可!自我魏国日渐强大起来,总有人想颠覆我魏国社稷,这事陛下操心一下,为娘便不好参与了。”
拓跋焘一礼道:“母后,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嗯,是为娘错怪你了,去吧,把那个奸细找出来,然后杀了他,以儆效尤!”
“我懂了,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