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已经被系统附身了……’
听到空闻神尼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众人的心头，将所有人的心绪打乱。
下意识地，众人左右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错愕。
‘合着你们都有系统了呗！’有人在心中不由想着。
在这大雄宝殿内的不少人都已经把系统视为名动天下的倚仗。
结果没高兴多久就有人告诉她们这一切都是她们想太多了，这系统是批发的。
张远山悄悄窥向洗剑阁弟子之中的江芷微和大江帮众人内的戚夏几个轮回队友，果然看到这些人也脸上洋溢着震惊错愕之色。
但她不知道的是，江芷微错愕并不是因为知道别人拥有系统，而是纠结为什么偏偏自己没有。
‘白前辈，这个系统……是什么东西？’江芷微在心底询问道。
“我给众生成神的修炼法门。”耳旁，q版白夜翘着腿悠然道：“只要努力修行，彼岸必成，届时人人如龙。”
‘众生成就彼岸，人人如龙。’江芷微心中错愕于白夜的大魄力，这种想要改变世界的壮举。
此刻白夜并不仅仅只是和江芷微在对话，而是和整个天下无穷无量的人在交流。
因为人手一个系统的缘故，这些人在渡过了最初的狂喜以后很快就在一些天然呆的人身上了解到了所有人都有系统的事实。
不仅仅是人，诸天万界那些拥有灵智的妖、兽、魔、鬼乃至人工智能都被植入了系统。
‘系统，为什么其他人也都拥有系统。’一个获得了系统的大派弟子在心中惊呼地问道。
在她的耳边已经听到大雄宝殿外的嘈杂人声，显然殿外的尼姑们也对完口供，开始陷入混乱之中。
“因为我高兴，我愿意。”
依旧是带着玩味的声音在对话之人的心灵响起，却让人无法反驳，只能默默承受着心理落差。
“贫尼被系统之事蒙蔽，一时竟然起了贪欲独占之心，实在愧对这些年的潜修。”
尼姑的话语打破了原本僵硬如同死水一潭的气氛，让所有人都心中不由升起惭愧之心。
“行了。”脾气略显火爆的守拙道姑冷哼一声道：“现在既然话已说开了，所有人都有那甚么系统，也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那甚么系统拥有的功法如果按照描述，只需一月的功夫，就可以直抵我们苦修一辈子都到不了的法身，之后更是可以直抵那传说神话境界。”
“若这是真的，那这种神功人人皆有，那些魔道妖人也不例外的话，则天下大乱，屠戮再起。”
“其实不然，以功法的神异，只需一月的水磨功夫功夫便能成就法身，届时整个天下人人大同，无病无痛无灾，再没欺凌发生。”
“此乃大谬。”守拙冷冷道：“莫说法身，按书中所说，就是彼岸神魔面对同境界数位围攻也会命丧。”
“若人人皆是彼岸，只要人数够多，神魔皆可杀。”
“而众生未开慧者多，以神魔之破坏力，若因鸡毛蒜皮之小事动起兵戈，天地都将陷入绝对混乱当中，永无宁日。”
守拙的话语一时间说入众人心底，让她们无言，强大的力量匹配不了强大的心性，整个世界最后还是陷入人多才是硬道理之中。
而且有一些难以启齿的话，让众人不好说出来。那就是，他们辛苦修行完了数十年才抵达外景，此刻却被他人一日的努力给抹平差距，实在是心态不好调整过来。
“现在如果再不努力修炼的话，等过一段时间，其他人境界提高上来，吾等将任人鱼肉。”
这话让所有人心中不由一惊，随即反应过来确实如此。
以她们现在名声在外的样子，要是被超过羞辱还是轻的，恐怕可能被以往超越的仇敌袭杀。
‘白前辈，一切真的可能如守拙前辈说的那样吗？’江芷微在心中问道，觉得那样混乱的未来可能到来。
“当然，如果没人管着的话，最后还是依靠人数来定义力量。”
白夜笑容有些莫测道：“但你猜猜这个做减求空系统的做减求空，是什么意思。”
江芷微微微一愣，不太明白白夜的话语：“请白前辈解答。”
“做减求空，不仅仅是我将力量传给这些人，同时也是这些人的力量也将成为可以传递的包袱，届时只需我心念一动，这散出去的力量将重新回归我的手里。”
白夜微笑道：“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届时是人人如龙还是人人无龙都在我的一念之间而已。”
‘这个力量前辈可以随时收回？’江芷微心中忍不住问道。
“倒也不是，只是抽税而已。”白夜微笑道：“平均每修炼出一份力量，我可以从中抽取15％的力量所得税。”
“届时，整个诸天万界无穷的彼岸，所有彼岸15％的力量，那将是一笔可观的力量。”
‘这……’江芷微心中不由有些汗颜，这功法未免太过霸道了吧。
在她的眼里，此刻的白夜q版形象一变。
由原来的可爱画风变成戴着黑色贵族礼帽，身着西装，手拿权杖，带着两撇小胡子的经典资本家形象。
此刻的白夜语重心长道：“小芷微，在这个世界上，单纯的努力，哪怕累死也难以积累出多大成果。”
“任何的积累都是在前人的肩膀上的延伸，以往的传统修炼方法太过落后了。”
“我为人人，那自然应该人人为我。”
“想要赚大钱，就要让别人给你努力，让其他人愿意奉献剩余价值，并且在努力的同时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吃苦不能成为人上人，吃人才能。”
“赚钱是这样，修炼自然也是同理。”
白夜目视着整个天下的众生，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道：
“我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全新的生产力提高水平，但所有人都有力量，则等于所有人都没力量。”
“哪怕被我抽水15％，剩余的85％也依旧能让这些人的生产力大幅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