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兄弟,久违了!”
程卓笑着走进门来,后面还跟着武松。
杨志连忙放下茶杯,起身迎道,“太保,武都头。”
“来来来,好不容易来一趟,今天就别走了!前番庆功宴你我皆没赶上,正好借此机会。”
程卓也不容拒绝,拉着杨志就往后厅走去。
“有什么话喝几杯再说!”
“哈哈哈!”
杨志仰头大笑,“还怕你不成!”
三人当即在后厅喝起酒来!
席间,杨志说起了此次前来的缘由,正如程卓所想。
“太保!”杨志放下酒杯,缓缓说道,“恩相特地命在下前来,今年的生辰纲还要劳烦你再走一趟!”
“我已经料到了!”
程卓哈哈一笑,说道,“兄弟回去与中书大人说一声,我定亲自前往!”
“好!”
杨志立刻起身,端起酒杯,“有劳!”
三人又喝了起来!
…
“两位请留步!”
杨志翻身上马,他对这一趟的收获很满意,既完成了梁中书的托付,又与两位好汉痛饮一番!
“两位得空就去大名府看看,在下定好生招待!”
杨志在马上拱了拱手,“告辞!”
一拉马头,直往城门方向奔去。
看着杨志离去的身影,武松这才说道,“得空不妨也去我那坐坐,我兄长最近做了一些新点心,正好,兄弟也给出出主意!”
“好说好说!”
程卓送走了武松,这才一个人返回房间。
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发生的频繁了些,虽然程卓得了不少功法,只是还未曾真正算过。
练气的功法如今主打的就是万道森罗和先天混元罡气。
练体的功法除开一门铁石金身功外,前几日干掉头陀爆了门金刚不坏神功,这可是闻名已久的练体功法!
练魂所能用的如今唯有师父传授的一段无名奥诀,程卓每日习练虽有感悟,但是总感觉似是而非!
还有两门压箱底的功法,惊神诀和宝塔法相。
只是这两门功法后面显示“暂不可修炼”,想来是得到通神境才能用!
程卓又诵读几遍奥诀,感受一番脑海中那股蠢蠢欲动的念头,这才沉沉睡去!
程卓本想在镖局再待一些时日,这任务来的突然,其实以他威武镖局如今的声望,就算派孙行他们去也不见得有人敢撩拨,只是程卓此去东京还有些事情需要办。
如今依旧还是惹不起蔡京那种巨头,程卓还是收好为妙。
正好借此机会再去一趟东京,开始他下一阶段的计划。
只是他没想到杨志来的这样急,那他还要再去梁山确认一些东西。
次日,程卓起了个大早,再次返回梁山。
见程卓去而复返,林冲几人很是疑惑。
“太保哥哥!”
“哥哥。”程卓与几人打了声招呼,朝林冲问道,“前日我忘了问,如今梁山之上钱财如何?那打造的大船又如何了!”
林冲当即叫来王伦,吩咐道,“你且将情况说一下!”
王伦躬身拜了拜,当即答道,“如今山上自出渔贩盐之后,大有进项,又兼打破曾头市及几处山寨,如今山寨之内尚有五百五十万余贯钱财,粮食更是不计其数。”
“如此甚好!”程卓也没有具体细问,这种事情差不多就行了,有林鲁二人把关,想来出不了差错!
程卓又转头看向孟康,问道,“兄弟之前曾是监造船只的好手,我还有一事要请兄弟一助!”
“哥哥尽管吩咐!”
“好!”
程卓又问林冲,“哥哥,可否与我同去监造营,看看齐大匠?”
“这有何妨?”
林冲一步当先,走在前面,带着几人往监造营而去。
监造营就在水泊之上,是一处大的码头,几人来时正巧见到一个跛腿老头和一个年轻人站在一边指手画脚。
程卓连忙喊道,“齐大匠!周兄弟!”
那师徒俩这才回过神来,转头朝程卓一行人看来。
“呀!太保和寨主怎么来了?”
周齐养了这些日子,总算像是个年轻人,来到几人面前拱手道,“几位莫不是又要用船了?”
程卓摇了摇头,拉着孟康来到齐大匠身前。
“大匠,这是山寨新来的一位善造船只的头领,今后还请大匠多多指点!”
齐大匠点了点头,又说道,“那太保前来可是有何事?”
“不错!”
程卓点了点头,指着码头之上的几首船问道,“大匠,这几艘船可能远洋海外?”
“海外?”
周奇骤然听的程卓此言不由皱起了眉头,“太保,这几艘船目前都是在水泊之上所用,若要远洋还得做些改进!”
“我差点忘了!”
程卓一拍额头,这才想起周奇可是做过远洋战船的。
程卓连忙拉着周奇,开口道,“那怕是要麻烦兄弟,打造一些远洋战船了!”
周奇也没多问,只是说道,“这次要多少艘?”
“起码二十艘!”
“二十!”
周奇惊呼一声,抓着脑袋往水上看去。
这些时日师徒俩紧赶慢赶才领着监造营赶了三十艘大小船只,这突然要二十艘远洋战船,这!
周奇不由拱手道,“太保,非是小弟推脱,实在是这突然要二十艘,小弟实在做不出来!”
未曾想程卓语气一变,颇为严肃地拱手朝着师徒俩和孟康说道,“这二十艘远洋战船关乎着山寨存亡,几位必须赶出来,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看着程卓如此严肃,齐大匠顿时了然,当即说道,“太保放心吧!”
“有劳!”
…
“兄弟怎么这么急切?”
等几人到了饭桌上只有这山寨三位头领之时,鲁智深方才问出来。
不仅鲁智深有疑,林冲也是深感疑惑,只是未曾问起!
程卓拨了两口饭才说道,“昨日杨志兄弟去了我那一趟,请问再运一次生辰纲!”
听闻此言两人皆皱起眉头。
林冲很是担忧地问道,“兄弟,可是那梁中书有什么阴谋?这才想着做些船来!”
程卓摇了摇头,开口道,“非也!那梁中书一贪官罢了,小弟并不放在眼里,另外担忧的是蔡京那老家伙!”
“蔡京?”
鲁智深摸着蹭亮的光头,缓缓说道,“洒家早就听说过这厮的传闻,可是个大大的奸相!”
程卓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小弟和这种人合作,无异于刀尖跳舞,火中取栗!故此才做些准备!”
两人也就不再问,见程卓心有所虑,鲁智深当即倒了两杯酒。
“一醉解千愁,喝了再说!”
“哈哈!”程卓闻言一笑,端起酒杯。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