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泽身形转瞬变得模糊,消失在原地,又在一侧坍缩。
“那如果在把这玩意带回城里会怎么样?”李秋泽自言自语道“虽然有点大,但应该可以做到吧。”
随机李秋泽身形再次变的模糊,从那怪物的正上方坍缩,一只手向下探去。一把抓住怪物的毛发,瞬间两者的身影变得模糊,逐渐消失在原地。
纯白色的城池里,李秋泽的身影逐渐清晰,可他的旁边却不再是那个纯白的怪物。而是一个和街上那些身影着白袍的身影一样别无二致的身影。呆呆的愣在原地。
李秋泽松开了抓着白色衣袍的手,那东西忽然如同如梦初醒一般,向一个方向走去。
“回到这座城就会变回原样吗?”李秋泽推测到“也有可能说我不小心逮到了一个特殊个体?要不在找一个试试。”
说着,李秋泽便随意在一个大概可以算得上行人的身旁坍缩。拽着那人的白色衣袍,像是没了动力的发条人偶,或是被锈蚀的无法动弹的铁皮人。那东西忽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两人的身影模糊,消失在原地。
城外,李秋泽的身影显现。但他旁边的那个人,如李秋泽预想一般,变成了一只纯白色的怪物,和之前那一个几乎没有任何区别。除了这只看上去毛发更浓密一些。
还未等那白色怪物有所反应,李秋泽便再次进入概率云状态,在纯白之城内坍缩。那怪物很快又化成了人性。
李秋泽松开了它的衣袍,那东西便再次开始运动。向着被李秋泽带走的那个方向走去。
“城内这些东西是什么?”李秋泽疑惑道“是城外有什么东西影响了它们,还是城内有什么东西抑制了它们?”
“我比较赞成城内有什么东西抑制了它们,比如我们现在所穿的这件白色衣袍。”声音从李秋泽身后传来。
李秋泽急忙回头一看那是一个身穿白袍的身影,和大街上那些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动作没有那么僵硬。
“你是?”李秋泽问到。
“嗯,一个路人而已。”那人回到,听不出来男女,到有点像是电子合成的声音。
“那您有何高见?”李秋泽问到。
“这身衣服不也是一个提醒吗?”那人说到“我之前实验过了,只要进入这座城,无论用什么方式,都会在进入的那一刻换上这身衣袍。”
“欧,任何方式?”李秋泽玩味的问道“不知您知道几种方式?”
“很多。”那白袍人回到“例如最普遍的方式就是从正门经过,当然不排除一些比较谨慎的人用自己的学魂潜入这座城市。还有的话,例如这座城中心广场下有一个通往城外的通道。”
“那谢谢了。”李秋泽说着,再次进入概率云状态,转移到了中心广场上。
“还真是心急啊。”看着李秋泽消失的身影,白袍下传来另一种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但却没有搜索到相关的记忆。
在概率云视角下,周围的一切被李秋泽以一种奇妙的方式观察着。很快在那座巨大雕像的背后大概是底座的位置上有一道几乎和墙壁重合的门。
李秋泽从门前坍缩,轻轻向前一推,那门没有任何阻力一般打开。门后是一条狭长的隧道,蔓延到看不见的黑暗。
李秋泽再次进入概率云视角,向通道深处走去。身形模糊间消失在入口处。
另外一边。
孔习蹲在一个房间里,身上穿着的是那套标准的白色衣袍,静静的坐在原地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这是这玩意是氯化钾?”孔习看着眼前白色的墙面喃喃道“但怎么做成这么大的?”
强忍住上去舔一口的冲动,孔习开始在脑中思索着相关的资料。
“目前的任务是找到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或者直接解决元凶。”孔习整理道“然后,目前发现的可疑点就是那些像是发条人偶的穿着白袍的人。”
“或者那些东西并不是人,而且至少目前来讲我还没有分析出来白袍的组成,不过至少在元素视角下,可以看出来大概是蛋白质一类的存在。”
“然后不对劲的地方便是——”孔习环顾房间周围空无一人“每个房间里都没有人,但却又人生活的痕迹,而且有些还没有离开太长时间。”
“所以房子是用来当保护房的,还是说——”孔习没有继续说下去,随即推开房门模仿者那些白袍人僵硬的步伐向远处走去。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孔习边走边在身边的白袍人身上放置一些矿物。布置得差不多后,孔习来到附近最高的一处楼房处,俯瞰着一切。
元素视角下,矿物散发着独属于自己的光芒。无数的光芒在孔习的视线中交错出一个又一个毫无规律的繁杂的图案。
“它们遵循着一定的规律行走,但问题来了。”孔习沉思道“这图案又代表着什么?”
“或许这是它们的标记?”一个声音从孔习身后传来。
孔习心中一惊,手中凝聚出了一把淡蓝色长剑,向背后斩去。
那是一个白袍的身影,和街上的那些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街上那些白袍可不会上楼。
白袍身影淡淡向后退了一步,闪过一击。
“我没有敌意。”那白袍身影淡然的回到,如果此刻李秋泽在其身旁一定会发觉这个声音似乎跟他所听见的那个声音相似,都是电子合成的音效。
“那您是来干什么的?”孔习将手中长剑向前一指问道。
“谁知道呢?”那人将孔习的剑锋扳倒一旁回到“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些轨迹中有一些相似的吗?”
“确实有,那又代表着什么?”孔习将手中长剑放下问道。
“就和我说的一样。”那人回到“这有没有可能是一种标记,用来区分的标记。”
“你的意思是,它们通过行走的诡计来区分同类?”孔习问道。
“不,说不定轨迹只是它们区分方法的表现形式。”那人回到。
“那你说说,内在是什么?”孔习问道。
“谁知道呢?”那人回到,随即转身向一侧的楼梯走去。孔习有些戒备的看着那人远去的身影,却忽然那身影突兀的消失了。
不是李秋泽那种先进入概率云状态在坍缩,反倒更像是原本完整的影片被剪去了一个片段。孔习的所见的时间里,那人离开的过程中的那段时间,被什么未知的力量抹去一般,再无痕迹。
“看来可疑点又多了一个啊。”孔习微微笑道。
另外一边。
“我是多倒霉啊?”林雨看着眼前的一群怪物无奈吐槽道“他喵的又是我遇怪。”
那怪物的外形就像是由最纯净的晶体雕刻而成的各种生物。它的身体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是由冰川中的冰雕琢而成。它的四肢长而细,关节处有锐利的冰锥,仿佛是冰山上生长的树枝。
这种生物的皮肤反射着头顶的阳光,几乎可以与最精细的雪花相媲美。你可以透过它的皮肤看到里面流动的寒气,仿佛是流动的冰河。当它在阳光下闪烁时,就像是一座活动的冰雕一般。
林雨身边还是那位崂山道士,在原地与那怪物对峙。
忽然,一只鹿型冰晶怪物向林雨袭来,随着老道士手中金钱剑向上一指,一道霹雳随之而下,劈在那鹿型怪物的身上。那怪物却只是抖了抖身子,再次蓄力,试图向林雨发动冲锋。
老道士口中不知吟唱着什么,袖口中飞出数张人形剪纸。那剪纸却没有化作黄巾力士,而是变成了数位青面厉鬼,他们身穿深黑色的官服,官服上纹路诡异,仿佛刻画了无数未知的符号,这些符号在幽暗中闪烁着冷光,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每一颗都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他们的脸庞是模糊的,只能看到一双深陷的眼窝,犹如深渊,目光寒冷而深邃。他们的眼神似乎能看透一切,无论是对生者的贪婪,还是对死者的轻蔑,都深深地印刻在他们的目光之中。仿佛只在壁画里存在的鬼卒跨过生与死的界限来到现世。
一个手提锁链的鬼卒随之向前,手中锁链向那只鹿型怪物飞去。散发着黑色烟雾的锁链像是蟒蛇一般,任凭那怪物怎样挣扎都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又是一位鬼卒走上前来,手中狼牙棒向前一挥,硬生生在连雷电都没有留下痕迹的皮肤上砸了一个大坑。
那鹿型怪物吃痛的发出哀鸣,但很显然,林雨绝不会手下留情。
瞬间,又是一道锁链从一侧而出,射向周围还未发动攻击的怪物们。将那些怪物锁了个结实,随后便是一堆鬼卒手执狼牙棒,一击有一击的将那些冰晶怪物砸成碎片。
怪物的哀鸣响便了四周,仿佛恶鬼的号角一般,将现世拉入的烈狱。
林雨警戒着四周,看着周围那些怪物渐渐的被砸成碎片。
却忽然,不知何处一道光芒射出,再次照射道那些碎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