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做一下果蝇杂交实验呢,结果被先占了。”白宏遗憾的说道。
上官怜插嘴道“那你还不如刷题呢,反正破80你也就差一两点算力”
“倒也是。”白宏想了想回到。“哪还得拿点遗传题来。”
“遗传题的话,我到比较推荐旧时代的那套五三,你要不试试。”身后突然传来女生银铃般的响声。林雨提着包不知何时进入了104自习室。
孔习抬起头表示欢迎“欧,欢迎班长大驾光临。”
“小雨来了。”上官怜也从题海里抬起头说道。
“总感觉孔习你在敷衍我。”林雨听到孔习那有气无力的欢迎吐槽道。
“你的错觉。”孔习又问“那林雨同学有何贵干。”
不是错觉是现实,林雨强咽下吐槽的欲望回到道“拉白宏入队。我们队还差一人。”
林雨又回头问孔习“你不会跟我抢吧。”
“想啥呢。”孔习淡然回到“我队伍满了。不过李秋泽那家伙倒有可能。”
“秋泽应该也不要,毕竟我们队里已经有一个刘寻了。”上官怜插嘴道。
“合着我已经被安排好了是吗?”白宏吐槽道。
“那到不至于,你也可以选择汪立那一队或者其他队伍。”林雨笑着说道。
“额,那没必要。”白宏回到“我还是加入林雨姐的队吧。”
“行,入队申请填一份。”林雨从包中拿出入队申请
白宏刚要动笔,却突然一愣。“林雨姐,这个队名是不是皮了一点。”队名一行赫然写着以上队伍成绩都作废。
“嗯,白千那丫头起的,反正过审核了。”林雨强忍住笑意说道
“往好处想,我们叫共用电子队”一边上官怜吐槽到。
孔习吐槽道“一看就是会偏移的队。”
“那你们呢。”白宏问道
“啊,对对队”孔习接到。“指队名,我们叫啊对对队。”
白宏一时扶额“额,咱这边精神状态有待确认啊。”
正在这时实验室的门忽然打开,李秋泽从实验室走出。
“这么热闹啊。讨论啥呢。”见到林雨李秋泽笑着问道
“讨论我们的队名是在什么精神状态下写的。”上官怜回到
李秋泽回到“额,估计是高考憋太狠了。”
“对了话说,秋泽你们队还有一个人是谁啊?”孔习好奇的问道。
李秋泽:“没确定,本来准备是陈悦的,结果——她要去班长那一队了。然后暂时没找到合适的人。”
“话说你们认识谁的学魂可以拉仇恨吗?”李秋泽又问。
“嗯,我觉的你就是个不错的嘲讽位。”白宏吐槽到。
李秋泽立刻怼道“呵呵,不要以你的标准揣测别人。”
白宏负面情绪+100。
“李秋泽嘲讽天赋确实挺高的。”林雨小声的说道。
“额,放心那家伙属于轻易不怼人,但一怼惊人的那种。”孔习小声回到“估计是因为白宏赢怜一场,那家伙可能还有些不平。”
一边的白宏则表示相当委屈,我都被你打脱臼了,你还想咋样啊。
“行了,各位有什么推荐吗?”李秋泽拉回话题。
“余兴的信息素怎么样。”林雨提议道。
“他好像被阔海拉走了。”孔习回到“然后是张敏的《装在套子里的人》。但她有队伍了。毕竟一个mt还是挺抢手的。”
李秋泽无奈扶额“行吧,我在找找吧,实在不行再说。”
第二天
孔习来到教室,学生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李秋泽则在角落里,全无精神的趴在桌子上。
孔习走到李秋泽面前问道“怎么了,昨夜一夜春宵还是怎么?”
“滚,昨晚试图冲百失败了。”李秋泽有气无力的解释道。
“你现在算力多少?”孔习好奇问道。
“98。”李秋泽回到“昨天的电子衍射涨了近8点算力。有个地方没弄清导致冲百失败,然后后掉了一点算力。不过现在有些眉目了。”
算力的提升并不是平稳的,到一定程度会出现一道难以冲破的坎。目前人们发现了8个算力提升上的坎,并用这八个坎作为界限,对应所设计的九个学位。到了坎,大多数人会选择持续刷题提高算力,或者做相关实验寻求一四明悟。像李秋泽这么莽上去的还真不多。若突破坎失败则会受到一定的反噬,越往后反噬越强。
“那你加油吧。”说罢,孔习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李秋泽见孔习走后,又一脸疲惫的趴在桌上。昨晚冲百失败虽然伤害不大,但仍能使他昏昏沉沉一整天。“算了,睡一会吧。”伴着这个想法李秋泽趴着进入了梦乡。
叮铃铃——
上课铃把李秋泽从梦中叫醒。
一个大约25岁左右的男子走进了教室,这是孔习几人的班主任林劳,虽然看着挺年轻但实际已有三十多岁的年纪。
林劳如往常一样站到讲台上,轻咳一声道“今天我们班来了两位新同学。”
这都近一模了还来新同学?李秋泽强有了兴趣,强打起精神望向讲台。
“那么,让我们欢迎他们。”林劳像门口一招手“进来吧。”
门口进来一男一女。
男生一头金色短发,碧蓝眼瞳,一副典型的西方人面孔。
女孩确实淡金的有点发白的头发,却是黑色的眼睛。面孔却不像西方人那样棱角分明,有着水乡姑娘特有的柔美。相貌不在上官怜之下。
林劳见两人进门随即道“各自介绍一下吧。”
首先自我介绍的是男生“我叫做赫拉克?利德,来自哈顿学院的转校生,学魂是唯物辩证法,来源是中国着名的思想家,教育家李耳(老子)。我非常仰慕中国文化,特来此学习。”赫拉克利德的普通话出乎意料的标准,但配上他那副典型西方面孔有说不出来的古怪。
女孩随后介绍道“我的俄文名是欧若拉?伊万诺维奇?布里斯卡娅,中文名是洛伊。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俄国人。此次随父亲来此学习。学魂是脑电波,请多指教。”
“两位同学自己找空位坐下吧。这节课我们继续讲学魂的演变和失序者的划分。”林劳拿起粉笔讲到。
听完二人的自我介绍,李秋泽再次被昏睡感觉击败,趴在桌上。
却忽地,李秋泽感到头不知陷入了什么柔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