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直几人果然面色如常,一点着急担心的样子都没樱
这才恍然过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傻笑两声,也不带人出去了。
等两人越打越远后,王直就转身回到自己的帐篷。
秦青几人也跟着进到帐篷里,对范闲和海棠朵朵的比斗,一点都不担心。
正当王直几人进入帐篷的时候,营地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听声音,似乎来人还不少的样子。
这两国边境的地方,哪来那么多马蹄声,显然,这群人是冲着庆国使团来的了。
刚进入帐篷的王直几人、又不得不重新钻出帐篷。
使团的士兵、护卫们,也都各自抽出武器,警惕的看着马蹄声传来的地方。
很快,一群骑兵出现在营地外围,为首的是个胡子中年武将。
手中提着一把丈长铁抢,目光冷冽的看着守在营地门口的庆国士兵和护卫们。
王直从他的气息就知道来人是个九品高手,联想到庆国九品中擅使铁抢的就只有一位。
那就是,肖恩的亲传弟子、上杉虎了。
猜到来人身份的王直,知道护卫中没人是他的对手,不愿队伍中出现过多伤亡,于是越众而出道:
“来人可是北齐大将军,上杉虎?”
来人听到王直的话,眼神不由看向王直。
却发现王直身上的气息澎湃汹涌,又见其气度沉稳,却是看不透王直的修为,心中警惕大生,抱拳问道:
“不知先生是何人,又在使团中担任何职?在下正是北齐大将军,上杉虎!”
王直点点头后道:
“上杉虎么,你是来抢你义父的吧?
算了,你还是回去吧!
别再这里枉送了性命,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走吧!”
上杉虎闻言,怒气不住上涌,却也不敢立即动手,他摸不清王直的虚实,犹豫半晌才道:
“先生,我义父回到北齐,本是好事,可却保不齐有人会趁我义父虚弱之时,出手暗害我义父!
所以,上杉虎不得不前来营救义父,还请先生成全!”
王直闻言,知道上杉虎对肖恩的感情甚深,不让他心甘情愿的认输,他是不会走的,于是叹了口气道:
“哎!也难为你救父心切,这样吧,我派出一人和你打一场吧!
你赢了,我让你带走你义父,输了,就回北齐去吧!”
完,头也没回的道:
“和尚,你出来和上杉虎打一架!”
和尚闻言,兴奋的答应一声,上前一步道:
“哈哈!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来吧!
你是要步战还是马站,随你挑!”
话落,和尚耳边响起王直的声话语道:
“别杀了他,在北齐,他还有大用!”
和尚闻言隐晦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上杉虎却是神情凝重的、看向走出来的光头大汗,因为,这饶修为,他还是看不透彻。
此时的上杉虎心里暗自警惕起来,却也震惊的想道:
不会吧!这南庆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多高手了?
竟然连我都看不透他们的修为了?
想是这么想,却是不甘心就这么退回去,要知道想要救出义父,就只有在两国边境才有可能了。
于是乎,上杉虎右手铁抢舞了个枪花,枪尖斜斜指向地面,道:
“上杉虎乃马上将军,不擅步战,就马站吧!
先生请上马与我一战,败,上杉虎退走!
胜,则请先生放了我义父!请!”
和尚闻言,也不废话,从身后抽出鱼头刀,大喝一声道:
“那就来大战三百回合吧!接招!”
完,刀诀施展,身法一动,就急速冲向上杉虎的身前。
上杉虎见和尚提刀冲来,身法速度快如奔雷。
声势更是非同可,也提起精神,崔动战马向和尚冲去。
两人一马快速接近,眨眼间就撞在一起。
顿时,‘当啷’声响不觉于耳,震得周围观战的双方人马,耳鸣不以。
在场的众人中,也只有王直、秦青、卓一凡、刚子四人能看清两饶交手情况。
实力七品的高达也只是隐隐约约看清两饶身形,至于招式,就完全看不清楚了。
而交手中的上杉虎、却是心里惊讶不以。
要知道自己可是坐于马上,加之占有长兵器的便利,却是无法取得半分优势不,还只能和光头大汉拼个旗鼓相当。
甚至他还隐隐感觉到,对手并没有使出全力,似乎只是把自己当成了喂招的人了。
他猜得不错,和尚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动手了。
虽然平日有卓一凡和、刚子两人时不时的陪自己过眨
却是从没打过瘾过,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对手,他又怎会这么快得打败对手呢!
两人正在过招的时候,远处两道人影快速的飞掠过来,王直定睛看去,却是范闲和海棠朵朵两人回来了。
在前面的,正是范闲,他是在远处听到了急促的马蹄声,知道营地可能出事了,才急忙赶了回来的。
海棠朵朵却是没有完成自己的目标,见范闲回来,也就跟了上来。
接近战圈后,范闲才看清是和尚师叔在和一个中年汉子对打。
师傅几人却是在一旁围观,于是走向王直身边问道:
“师傅,这人是谁啊?怎么和和尚师叔打起来了?”
王直听他问话,没有急着回答,却是看向一直注视着战圈的海棠多多,见她略微紧张的看着战场,嘴里随意的道:
“北齐大将军、上杉虎!”
范闲闻言,惊讶的道:
“啊!是他呀!”
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疑惑的道:
“不是吧!他是肖恩的义子,肖恩被我们送回北齐,他不在北齐等着,怎么跑到这来了?”
话落,又恍然过来道:
“难道,北齐想要肖恩死的人很多吗?
所以,他不放心,这是要先来就走他义父走的了?”
王直点点头道:
“上杉虎其人,勇则勇亦,却是谋略不够,又重情谊!
往日他义父被关在庆国鉴查院里,他没有办法,这好不容易肖恩回来,他当然不会看着义父被人害死,当然要来救人了!”
范闲闻言,也回头看向打斗的两人,感叹道:
“还真是个义气之人,只可惜分属两国,不然还真是一个值得相交的汉子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