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可馨瞥见窗外那三道若隐若现的身影时,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浑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紧接着,她用一种近乎尖叫的声音喊道:“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难道……难道你在凌云身上安装了监控设备不成?你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咱们现在可是盟友关系啊,但你绝对不能搞这种作弊的小动作!”
面对陈可馨连珠炮似的质问,诺兮却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眨巴着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反问道:“监控?什么是监控呀?这个词听起来好陌生呢。”
尽管诺兮并不理解“监控”一词的确切含义,但从陈可馨激动的反应和话语中,她还是大致猜到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就在这时,诺兮轻轻地耸了耸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轻声说道:“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监控哦,而是我们世界独有的魔法——魔法嗅探术啦。至于它具体有什么神奇的功效嘛,嘿嘿,这可是个秘密,你就别打听啦。”
话音刚落,只见诺兮漫不经心地将手中还未喝完的罐装饮料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哐当”声。
随后,她优雅地站起身来,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朝房间门口走去。
随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只留下陈可馨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
陈可馨眼睁睁地望着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诺兮,紧紧地咬着牙关,心中愤愤不平地念叨着:“这个可恶的家伙……”
她那美丽的双眸中闪烁着一丝恼怒和不服输的光芒。
“不就是会点魔法嘛,有什么好得意的!难道就因为这样就能随便瞧不起人吗?哼,绝对不可能!我才不会就这样轻易被比下去呢!”
陈可馨暗暗发誓道。
想到这里,她不禁轻哼了一声,然后抬起脚步,快步跟上已经走远的诺兮。
只见她娇小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倔强,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她不断向前迈进。
与此同时,一个念头在陈可馨的脑海中迅速萌生——找凌云教自己魔法!
对呀,既然诺兮可以学会魔法,那么自己为什么不能呢?
只要凌云愿意传授,凭借自己的努力和聪明才智,一定能够掌握这神奇的能力,甚至超越那个自以为是的诺兮!
于是,带着满心的期待和坚定的信念,陈可馨加快步伐,紧跟在诺兮身后。
“凌云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啊!就在刚才,突然有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声称您已经落在了他们手中!”
慕容雪满脸焦急与担忧,脚步匆匆地迎上前去,还未站定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一把将凌云紧紧地搂入怀中,声音略微颤抖着说道:“您没事吧?真是把我们担心坏了!”
凌云轻轻拍了拍慕容雪的后背以示安慰,然后从她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秀眉微蹙问道:“你们也碰见那个叫劳伦的人了么?”
慕容雪用力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连忙解释道:“不过您放心,那家伙虽然可恶,但倒也没有对我们怎么样。他只是强行将我们所有人都抓了起来,看那样子,估计就是想用我们做人质,以此来要挟逼迫您就范!”
听到这里,凌云心中暗自思忖片刻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慕容雪所言:“嗯,这倒是跟我之前预想的情况差不多。看来这个劳伦果真心怀不轨。”
想到此处,凌云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就在这时,慕容雪轻启朱唇继续讲述着后续发生的事:“不过啊,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就在半途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好像突然间遭遇了某种紧急状况似的,二话不说便抛下咱们自顾自地跑掉!”
她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那人如此不负责任的行为感到有些不满。
凌云听后则一脸淡定地点点头应道:“无妨,依我看呐,那家伙如今就如同躲藏在地底下污水道里见不得光的臭老鼠一般,根本没胆量冒出头来。倘若他真有那个胆子现身,哼哼,本大爷分分钟就能将其秒杀!”
而此刻,只见诺兮和陈可馨两人急匆匆地从大楼里面一路小跑而出。
她们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显然也是因为刚刚发生的变故而感到忧心忡忡。
“凌云!”
一声呼喊传来,紧接着一道身影如疾风般冲到了凌云身旁。
“诺兮!”
又一道声音响起,另一个人也匆匆赶来。
她们来到凌云的身边后,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开始给凌云做全面的身体检查。
仿佛生怕遗漏任何一处可能的伤口,两人的眼神专注而急切,双手上下翻飞,恨不能立刻将凌云全身上下都检查个遍,甚至恨不得把凌云的衣服全都扒下来,以确保她的没有受伤。
凌云看着眼前这紧张兮兮的两个人,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微笑着望向两人,轻声问道:“好啦,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我没事。倒是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事情啊?”
听到凌云的问话,陈可馨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们都没事,只是……那个家伙实在是太强、太可怕了!”
“咱们这么多人一起出手,居然都不是他的对手!”
说到这里,陈可馨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和沮丧地对着凌云说道。
凌云面色凝重地接着说道:“那是毋庸置疑的,他可是掌控着一部分管理者的强大力量啊,而你们所有人此刻全都置身于他所创造的那个世界当中。要想战胜如此恐怖的存在,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
“就连方才咱们也未能幸免,遭受到了他施加的种种限制和束缚!”凌云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时,一直静静聆听的陈可馨突然眼前一亮,她急切地点了点头,然后满脸期待又略带兴奋地追问道:“那他如今究竟怎么样了呢?难不成已经被你给一举击败、彻底干掉了吗?”
然而,面对陈可馨满怀希望的询问,凌云却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回答道:“没有。”
“那家伙就像一只狡猾无比的老鼠,见势不妙便一溜烟儿逃走了,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并且直到目前为止,谁也不清楚他到底躲藏在了哪个阴暗角落里,伺机而动。”
“只能耐心等待这个世界彻底完成融合之后,才有机会将他一举擒获,并给予致命一击,永绝后患!”
就在同一时刻,在那地底深处的幽暗之处,有一片被神秘力量浸染成血红色的湖泊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危险。
突然间,一个黑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这片诡异湖岸的边缘。
仔细一看,来人竟然是刚刚惊险逃脱追捕的劳伦。
此刻的他,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扭曲,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不会输的,绝对不会!”
这坚定的话语如同咒语一般从他口中不断传出,似乎要冲破周围黑暗的束缚。
再看他的着装,原本笔挺合身、彰显身份地位的西装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件一直包裹在他身躯之上的黑色外衣。
这件外衣显得有些破旧,但却与他此刻散发出来的阴森气息相得益彰。
只见劳伦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不远处的血红色湖水走去。
随着他逐渐靠近湖水,湖面开始泛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一定可以的……大人一定能够帮助我的……\"
男人嘴里喃喃自语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决绝和坚定。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右手,毫不犹豫地朝着左手手掌狠狠切去!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男人的手掌应声而落。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从那断裂的伤口处流淌而出的并非寻常人鲜红的血液,而是如墨汁一般浓稠漆黑的液体!
这诡异的黑色液体仿佛具有生命一般,顺着男人的手臂缓缓滑落,最终滴入了身下那片原本就呈现出血红色的湖水中。
刹那间,平静的湖面像是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黑色液体迅速扩散开来,与血红的湖水相互交融。
眨眼之间,整个湖面都被染成了一片浓黑之色,宛如地狱深渊中的黑水,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与此同时,伴随着一阵沉闷的轰鸣声,整个地底洞穴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洞顶不时有石块掉落,砸向地面,扬起阵阵尘土。
而在那已经变得漆黑如墨的湖水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正在逐渐浮现,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水而出!
果不其然,在经过漫长而又焦急地等待后,终于有了动静!
劳伦目不转睛地盯着湖心中央,只见那里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
先是四根圆柱形状的物体,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一般,缓缓地从水中升起。
随着它们的上升,四根柱子所在的位置也逐渐抬高,就如同一个隐藏在水下的巨大舞台正在慢慢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与此同时,令人惊叹不已的一幕出现了——一排排整齐的楼梯宛如沉睡已久的巨龙,缓缓地从平静如镜的湖面下浮现出来。
这些楼梯紧密相连,形成一条笔直的通道,一直延伸到远处那高高耸立着的高台之上。
那个男人站在湖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眼前这神奇的景象,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不久前被切掉手掌所带来的剧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片建筑之中。
当整片建筑完全从湖底之下抬起之后,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顺着阶梯一步步朝着那四根柱子所在的高台奔去。
“还有机会,那位大人一定可以帮助我的!”
劳伦站在高台上,他气喘吁吁,放眼望去,只见四根巨大的柱子矗立在四周,支撑着整个台面。
这些高达近十米的柱子,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
目光缓缓移向地面,劳伦惊讶地发现,台面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坑道,这些坑道纵横交错,宛如一幅神秘的地图。
仔细观察,可以看出它们似乎是专门设计来放置某种物品的,只是此刻空无一物。
劳伦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地走到了整个高台的正中心。
在这里,他看到了地上那个引人注目的圆形小孔。
小孔直径约十厘米左右,周围环绕着一些奇异的符号和图案。
劳伦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孔,蹲下身子,凝视着它。
犹豫片刻后,劳伦决定按照之前得到的指示行事。
他伸出那只断掉的手臂,将伤口对准小孔,让鲜血一滴一滴地流淌进去。
过一会儿小孔便填满了。而诡异的银幕出现小孔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将原本男人的血液给推了出去,顺着一旁的坑道,朝着整个高台流去。
很快血液顺着高台朝着四根柱子蔓延,紧接着柱子上面的诡异符号,散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
光芒笼罩整个高台,不一会儿地面上的坑道里面的血液仿佛被烧开一样沸腾着。
就在这时,四根柱子所散发出来的光芒组成了一张红色的光幕。
男人看见光幕的出现,立马激动的跪在地上,眼睛朝着天空看去。
“劳伦你唤醒我们是任务已经完成了吗?”
这时一道低沉,且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光幕里面传来。
紧接着从光幕之中缓缓露出一只枯瘦的人类躯干。
又过了一会儿是第2只,刚刚说话的男人全部从光幕里面出来。
全身干瘦的宛如一副骷髅骨架,而在他的脸上则是由一副灰色的面具覆盖。
并不能看清楚这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男人缓缓落地仿佛轻轻稍微一用力整个身体就要散架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地上所剩的血液竟然凝聚成了一张椅子的形状男人膝盖微微弯曲发出咔咔的声音,然后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