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歌回到寝宫,满脑子都在想,这逃走的鬼谷幽灵蝶,会怎么来报复呢?
“徐暮歌,想我了吗?”
穆临渊的声音,突然飘过来了。
“啊?”徐暮歌一脸难以置信“总裁大人,你怎么突然来了?”
“想你了,过来看看你。”穆临渊的身影渐渐清晰。
徐暮歌手臂圈上穆临渊的腰“总裁大人,你来的正好,我正愁着呢,那逃跑的鬼谷幽灵蝶,还没有找到。”
穆临渊突然一笑“想知道在哪里吗?”
徐暮歌仰起脸庞,眼睛明亮“你知道在哪里?”
“知道。”穆临渊说。
“在哪里?”徐暮歌着急的问。
“在……这里啊……”
穆临渊突然眼神一狠,手臂变作利刃,一把刺入徐暮歌的身体。
呃???
徐暮歌傻眼了,看着血从身体里流出来“你……你不是穆临渊,你是鬼谷幽灵蝶?……”
眼前穆临渊的脸,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徐暮歌,起床吃药了!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居然还在睡?!”
忽然!
徐暮歌听到陌生,且,不恭敬的声音。
徐暮歌瞬间怒气横飞。
她堂堂一国女帝,女王大人,正生死攸关呢,谁这么不知死活?居然直呼她的名字?
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样以下犯上的东西,她怎会留着喘气?
睁眼,坐起,手臂摸向床头的长刀,气势如虹的。
呃……
她这手里,摸到个什么玩意?
徐暮歌看着手里的布偶……
顿时,后背凉透!
一阵恶寒袭来!
来人居然这般居心叵测?显然是有备而来?难道是和假的“穆临渊”一起的?
在她的卧榻之侧,放这种下了巫蛊之术的布偶,企图陷害于她?和假的“穆临渊”里应外合?
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她正打算不顾流血的身体,劈了这居心叵测的歹人,谁知,她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这里是哪里?
素色的布帘子,简陋的床榻,都不是紫檀木的,最要命的是,她的绸缎丝被呢?
怎么变成了劣质的粗布了?
还有,她的玉枕呢?
徐暮歌整个人都傻眼了。
她的寝宫何时变得这样寒酸了?还有,她这伤呢?怎么就突然好了?!
这一切,怎么突然都“面目全非”了?
那个刺了她一刀的鬼谷幽灵蝶呢?
怎么都不翼而飞了?
被安排到这冷宫,“照顾”徐暮歌的奴婢,此时,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徐暮歌。
这一大清早的,怎么突然的又疯了?
还一副看起来想要打打杀杀的架势?
她不就过来喊徐暮歌起个床?吃个药嘛。
突然,这么危险的吗?
明明昨天,在她的循循善诱之下,她和这位亡国女帝,总算是建立了短暂的“姐妹情深”了。
这怎么一觉醒来,突然的就翻脸不认人了?
奴婢婉柔来到徐暮歌的面前,手里拿着一颗药,仿佛哄孩童一般“徐暮歌,你现在脑子不好,到吃药的时间了,吃了药,你就会好的……”
徐暮歌顾不得身处何处,怒目而视!
这个扬着虚伪微笑的女人,显然是不怀好意呀。
还说她脑子不好?!
这种情况,很显然,这是活腻了呀!
那么,她怎会犹豫。
抄起手边的家伙,一个焚香炉,一个精准攻击。
哐当一声!
奴婢婉柔应声倒地!
四仰八叉!
奴婢婉柔顿时火冒三丈,装都懒得装了,眉眼的神色都凌厉了起来,骂骂咧咧道“徐暮歌!你死定了!我好心把你当姐妹,你居然不识好歹?你还当自己是一国女帝呢?什么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暮歌闻言,更是觉得这奴婢胆大包天了。
姐妹?
攀什么亲戚关系?
“我堂堂一国之君,何来什么血亲?滚犊子,少来套近乎这一套,我告诉你,你用这种巫蛊之术,联合那个鬼谷幽灵蝶想要陷害本女王大人,简直是痴心妄想,看我不劈死你!”
徐暮歌说罢,就要下死手。
婉柔看徐暮歌的架势,不像是说说而已,也不逞能的说狠话了。
她觉得这徐暮歌,好像越来越疯癫了。
今天,都开始说胡话了,看来那药,见效了。
“徐暮歌,都这时候了,居然还做着梦呢,一国女帝?我呸!金陵国早就改朝换代了,这里现在叫北渊,君主是风离渊,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叫人过来收拾你这个疯婆子。”婉柔一边出去一边朝着徐暮歌放狠话。
什么?!
徐暮歌都迷糊了。
她不是堂堂一国女帝吗?啥时候亡的国啊?
难道说,她之前“经历”的那些,都是一个梦?!而梦实际都是反的,真实的情况是,她早就被北渊的风离渊打败了?!
靠!
要不要这么两级反转啊!
徐暮歌一时之间有些难以适应啊,虽说不会死了,但是,她堂堂一国女帝,居然沦落成一个阶下囚了。
徐暮歌消化着真实的现状,真的有种想死的感觉!
那么,她到底是怎么亡国的呢?
正郁闷的想着呢……
徐暮歌看见那个去而复返的奴婢,带着几个穿着盔甲的人,朝着她这边过来了。
徐暮歌见这架势,她正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呢,暂时还不想舞枪弄棒的。
于是
她关门,上锁!
正慢慢接受残酷现实的时候,上锁的门,居然被撞开了?
看来,这是逼她动手了。
徐暮歌在这里的身份,到底曾经是身经百战的一国女帝,而且打仗喜欢速战速决,于是,拿起一根木棍,当即表演了一把,什么叫横扫千军万马……
企图收拾徐暮歌的人,瞬间被徐暮歌打的是鼻青脸肿,人仰马翻,奄奄一息的……
就在那个奴婢婉柔即将被徐暮歌揍的昏过去之际,她朝着路过的宫忍大喊……
“救命啊……徐暮歌疯了……”
风离渊闻讯赶到冷宫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几个身手敏捷的将士,居然被徐暮歌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还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反观徐暮歌,提着棍子,打架打的,似乎意犹未尽的。
风离渊不由得重新审视这个“亡国之君”了。
徐暮歌同时打量着过来的男人,男人很美,美的惊心动魄,是她不曾见过的模样。
这人来得正好,她还没打过瘾呢!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什么?!徐暮歌,你什么时候瞎的?!本君风离渊,你都不认识了?!”
徐暮歌刚听到风离渊的自报家门,那握在手里的木棍,朝着风离渊的脑袋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