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美丽而神秘的小岛,就是弗朗斯·曼卡姆庄园的所在地。这座庄园以其广袤的土地和富饶的资源而闻名于世,它不仅孕育着各种珍贵的植物,如海椰子、肉桂和香草等等;同时还饲养了大量的家禽家畜,成为了弗朗斯·曼卡姆家族赖以生存的根基。
这个庞大的家族共有一百多口人,他们世代生活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并依靠勤劳与智慧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弗朗斯·曼卡姆作为家族的领袖,对这座庄园充满了深厚的感情,他亲自将其命名为\"厚普庄园\",寓意着希望与美好的未来。
然而,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某一天,一群来自英国的侵略者突然闯入了这个宁静的岛屿,他们强行占领了弗朗斯·曼卡姆的家园,并毫不留情地霸占了他的住所。紧接着,这些贪婪的英国人又在庄园内建起了一座高耸入云的了望塔,上面时刻驻守着两名警觉的士兵,严密监视着整个庄园的风吹草动。
自那时起,弗朗斯·曼卡姆家族的成员们便失去了自由,沦为了英国人的奴隶。每当到了劳作的时候,其余的英国人就会驱赶他们去田里辛勤耕耘,但所有的收成全都被无情地剥夺,归英国人所有。尽管如此,弗朗斯·曼卡姆家族只能勉强维持基本的生计,解决温饱问题而已。
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弗朗斯·曼卡姆家族并没有屈服于敌人的淫威之下。相反,他们默默忍受着苦难,心中怀揣着对自由和尊严的渴望,等待着重获新生的那一天……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之中。然而,在这宁静的表象下,一场惊心动魄的行动正在悄然展开。
弗朗斯·曼卡姆小心翼翼地带领着路修身、徐震和李义等几个人,悄悄摸到了庄园的一角。他停下脚步,抬起手,指向不远处一座高高耸立的了望塔,压低声音说:“看,那座了望塔上有两名英国人,他们时刻紧盯着庄园四周,探照灯每隔 1 分钟就会转动一圈。只要我们稍有异动,被他们察觉,他们就会立刻拉响警报,其他敌人也会迅速进入战斗状态。”
李义轻声回应道:“交给我吧,我会让这两个白皮肤的家伙尝尝中国轻功和飞刀的厉害!”
弗朗斯·曼卡姆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注意,了望塔左侧有一个深坑,可以遮挡住探照灯的光线。不过,从大门到那个深坑的距离大约有 150 米,而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短短几十秒。一旦被发现,所有努力都将白费。此外,了望塔的底部是探照灯的盲点,从深坑到那里大约还有 100 米。所以,如何成功突破前面的 150 米才是关键所在。”
李义点点头,瞬间摸到庄园大门边界,身穿一身黑的李义瞬间与黑暗融为一体,在探照灯光线扫过之后,李义跳上高墙,急速飞奔起来,在光线扫来之前,立即跳到了望塔深坑之处,歇息了片刻,一个健步隐身在了望塔底座之下。
李义悄悄地爬上了望塔,离塔顶约一丈远时,掏出两个飞镖,顺着风声,直击两个卫兵喉部,两个卫兵一声不吭的倒下了。
李义担心两个卫兵没有死透,两步并一步,一跃跳上了望塔,两个卫兵正扭动的身体,一只手捂住脖子,一只手准备摸枪,说时迟那时快,李义抽出腰刀,连续两刀下去,两个卫兵抽搐了一下,再没有一点儿动静。
李义比了一个手势,路修身和徐震见李义已经得手,不再顾及其他,顺利推开庄园大门,马上与李义汇合,沿着小路,悄悄的向前疾走,弗朗斯·曼卡姆把众人带到一个木头搭建的三层大房子前,用手指了指,小声说道:“白毛子主要依仗里面的人员,他们全部是退役士兵,约有三十多人,不少人殴打过塞舌尔人。”
门口有两个持枪的白毛子警戒,路修身和徐震对视了一眼,顺着墙体溜到门口,一人一个,抓住白毛子的脖颈使劲用力,两个守卫立即瘫软下来。
李义轻功极好,走路没有一点儿声音,抢先走进房间,把房间内白毛子的长枪弹药全部搬运出来了,此时房间内的其他白毛子还在呼呼睡大觉呢。
路修身说:“我和徐震去解决最后一人,你和剩余的人把这些白毛子绑了。”
弗朗斯·曼卡姆把路修身和徐震领到自己曾经的住所,指着最气派的一间木屋,说道:“他们领头人住在里面,霸占我房子已经半年有余了。”
此间木屋,虽然气派,但没有人员把守,仅把以前的木门换成了铁门,并且围绕着木屋裹了一层铁皮,路修身笑了一声,说:“土鳖子。”
路修身一使眼色,弗朗斯·曼卡姆敲起了大门,边敲边喊:“日不落帝国的勇士,弗朗斯·曼卡姆向你道歉了,我们带来了珍宝和粮食,请用你宽广的胸怀接纳下吧。”
木屋内传来一句不乐意的声音:“太晚了,我正准备休息呢,明天再来吧。”
弗朗斯·曼卡姆说:“尊敬的勇士,月亮只有在晚上才能显现出它的轮廓,珍珠只有在夜间才能显现它的光彩。”
木屋声音终于柔和下来了,说道:“我去开门,稍等片刻,要是月亮不圆,珍珠不亮,我拔掉你的牙齿。”
弗朗斯·曼卡姆说:“我的牙齿也忠于日不落帝国的勇士。”
此时,传来了移动凳子的声音,脚踏地板的声音,和一两声浑浊的鼻音,走路声越来越近,门吱的一声打开了,白毛子打着呵欠问道:“我的珍珠和粮食在哪里?”
路修身走上前去,抓住白毛子手臂,问道:“还认识我不?”
白毛子如何不认识,此人正是白天阻止自己割掉弗朗斯·曼卡姆耳朵的黄种人,吓的一个激灵,连忙问道:“你们干什么来了,怎么进来了。”
路修身大喝一声绑了,弗朗斯·曼卡姆拿起绳子,把以往对白毛子的恨,全部撒在绳子上,立即把弗朗斯·曼卡绑的结结实实,除了两只脚能够走路,其他再也不能够移动分毫。
弗朗斯·曼卡姆高兴了,跺了白毛子一脚,大声喊道:“厚普庄园的族人们,请出来看一看吧,我们的恩人已经踏上这片土地,我们的敌人已经束手就擒,让我们欢呼吧。”
弗朗斯·曼卡姆连喊了几遍,从各个角落里,各个草棚子下探出了脑袋,他们露出惊讶的表情,直到确认事件真如弗朗斯·曼卡姆所言,才兴高采烈的走了出来。
此时,庄园的广场上挤满了弗朗斯·曼卡姆族人,众人点燃木柴庆祝,熊熊燃烧的篝火映的天空如同白天一般,众人一边围着篝火跳舞,一边歌唱,在篝火旁边一群赤身裸体的白毛子躺了一地,他们平日高高在上,俯视着庄园,俯视着塞舌尔人,此时他们只能躺在冰凉的土地上,抬头仰望着天空中的月亮,抬头仰望着塞舌尔人的舞蹈。
弗朗斯·曼卡姆把手放在胸前,朝着路修身、徐震等人鞠了一躬,声音洪亮的说道:“厚普庄园尊敬的客人,帮我们打败了一群强盗,请接受我们的祝福,我们愿意与尊贵的客人分享厚普庄园,我们愿意与尊贵的客人一起保护厚普庄园。”
路修身还了一礼,说道:“厚普庄园是你们的产业,理应归还你们,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感谢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遇到善良的您们。”
弗朗斯·曼卡姆高兴起来了,与族人一起欢呼着来,伴着节拍,跳起来了,唯有舞蹈能够体现热情,唯有歌声能够表达心情。
弗朗斯·曼卡姆的热情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没过多久,众人都加入了弗朗斯·曼卡姆族人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