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我得把藏书馆里那些杂文书都拿出来看看。”
居然都是真的。
好荒谬。
如果不是经历下午那场奇怪的云,光这样说,他都不会信。
周承肆明白他们的感受。
他在现场,亲身经历,都有种荒诞感。
可事实就是,这些事情,确实都发生了。
周契安很后怕。
“真的是非常感谢你们。”
除了感谢,周契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如果那把剑的力量,一旦扩散的话,人间将会变成第二个魔域。
宁宁:“那把剑,也不是我们解决的。”
其实回过头来看,他们的每一步,都在局中。
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他们便入局了。
跟着已经布好的局,一步一步,走向了山里。
说不清楚,这个局,到底是胡炎布下的,还是兰应布下的。
他们从始至终,好像都是一个旁观者。
他们经历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最后,他们为兰应收拾。
从始至终,所有人都在局里。
这场局,他们什么都没做。
周承肆:“嗯,我们也没有做什么。”
尽管这样,可最后,他们倒成了是赢家。
这一天,真的像梦一样。
一场穿越了千年的梦。
这件事,是一个从头至尾的悲剧。
宁宁以前总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总是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向她换取曾经的美好。
现在,她好像理解了。
察觉道他们低落的心情。
他们作为旁听者,也是感慨万千。
周契安也想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的。
“这个胡炎!”
周契安生气在这种公开的场合这么生气。
“真的是祸害遗千年。”
这句话真的是一点都没有错。
修仙界的没落,有他一份力。
玄术界青黄不接,也是他的“功劳”。
这个人,真的的是彻头彻尾的坏蛋。
最气人的是,他们还拿他没办法。
大家都很生气。
宁宁:“他这段时间受伤了,大概会消停一段时间。”
这场局的赢家,是他们。
这显然不是胡炎的计划。
现在估计又被气的不轻了。
只是每次都这么被动,感觉非常的不爽。
宁宁:“反正他肯定会再来找我的。”
她就是胡炎的目标,这绝对不会错的。
周契安已经能够确定,胡炎为什么这么针对宁宁,想置她于死地。
在他的卦象里,宁宁是救世之人。
她是能打破现状的那个人。
胡炎,他则相反。
他的目标,从头至尾,都是搅乱这个世界。
他和宁宁,是天生的对立面。
所以,他视宁宁为眼中钉。
他想尽一切办法,想要除掉宁宁。
只不过,他一直以来没有直接动手,这倒是让人匪夷所思。
也不知道他给自己算的卦象里,到底是什么。
让他害怕成这样。
周契安:“千万要小心。”
接二连三的失败,只会让他更加疯狂。
宁宁的处境,就越发危险。
宁宁:“知道了,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她已经答应了兰应,一定会杀了胡炎。
周契安:“好了,说重点,这次行动,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首先,直接端掉了胡炎的老巢。
陈慕:“十年前,原来他就是躲回了山里。”
怪不得特调处,到处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这要去哪里找,谁会想到一座山是空的,里面还有个宫殿。
这种只有小说里会有的剧情,谁能想到呢。
看来,还是他们的想象力不够。
周承肆冷笑:“这以后,他要是受伤了,可没地方让他疗伤了。”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这代表着,他们终于有和胡炎一战的可能性了。
耗也能耗死他。
还有一个好消息,如果不出意外,南山村的干旱,应该可以结束了。
这都快忘了,开头只是为了查一查干旱的原因,结果背后牵连出这么大的阴谋。
“居然真的有僵尸。”
这是会上一个大佬的感叹。
“对,居然还有魃,传说原来都是真的。”
只不过,他们不能亲眼看见了。
普通的僵尸,直接被黑白无常给解决了。
至于魃,被带回了地府。
周契安:“明天我带队,进去看看。”
虽说表面上已经都解决了,还是不
这山里,听起来就非常凶险,让小辈们去,他不放心。
况且,还有一群魔物,等着他们解决。
这可算是,十年来,第一次遇上这么新奇的对手。
周承肆立马站起来:“我去!”
周契安笑了,看着他和宁宁:“你们俩人,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善后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两人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上面还沾着血。
周承肆还想说什么。
大佬们也跟着劝:“你俩就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别看我们年纪大,照样很能打。”
“对啊,我们还有家伙呢,没事。”
...
再说了,他们都挺想进去开开眼界的。
既然他们都这么坚持,宁宁和周承肆也没再说什么。
之前阎王走之前,大致观察了一遍,没有找到别的异常。
胡炎受伤了,暂时不会找上门。
应该没什么大的危险。
两人妥协之后,立刻就被周契安派车送去了医院检查。
宁宁想回去,也被按上车。
“不行,得保证你们的身体没有异样,必须检查。”
听周契安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宁宁只好乖乖坐上车,去了市里的医院。
到了医院,进去检查完,再吃完饭,已经快凌晨了。
结果还没有出来,医院就安排他们俩住院。
医生刚走,从窗外就飞扑进来一个影子。
“宁宁!”
宁宁张开手臂,接住奔过来的瓦夏。
“吓死我了,呜呜呜我以为你出事了!”
宁宁抚摸着瓦夏的毛,它的身子在发抖,看起来真的吓得不轻。
“没事了,都解决了。”
安慰了好一会,瓦夏才平静下来。
“宁年呢?”宁宁问。
瓦夏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会问他,他没事啦,我一直守着他。”
宁宁摸了摸瓦夏的头,笑了笑。
瓦夏看着宁宁的笑,呆住了。
总感觉,宁宁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思绪被一阵吵闹打断。
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对于宁宁来说,依旧听得很清楚。
“肯定她搞的鬼,她明明有很多种方法阻止蓁蓁的,她就是想让蓁蓁死,好取代蓁蓁!”
“都怪她,没她我女儿能变成这样?”
...
“不行,我一定要找她算清楚,让她给蓁蓁磕头道歉!”
“你冷静一点,这么晚了,去哪找宁宁去?”
宁宁:...
这么巧?
边上就是姜蓁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