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有些不好意思。
    一般这样的大小便失禁的情况，不会出现在这种半大小子身上。
    要不就是小孩子，要不就是老人。
    经过多方面的检查，感觉棒梗儿一切都是正常的，甚至以为棒梗儿是骗人的。
    还骗棒梗儿多喝水，说是对治疗有帮助。
    实际上，几个医生就是想要验证一下棒梗儿是不是真的失禁。
    结果就是。
    在易中海和阎埠贵离开之后不到半个小时，棒梗儿的裤子已经尿湿了。
    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医生只好给他换上别的衣服。
    结果，现在已经穿第二条裤子了，并且，让棒梗过五分钟就去一趟厕所。
    也真正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那明天什么时候可以请来？”
    易中海看着棒梗儿的样子，想到了之前贾张氏说让他叫自己一声干爷爷的事儿。
    要是自己真有这么一个孙子的话，多好。
    不过，要是儿子的话，那不是更好！
    “这个，真不清楚。”
    医生摇摇头。
    “对了，你们不是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吗？”
    “那个懂中医的医生就是你们的李副厂长请来的呀，你们可以直接去问李副厂长。”
    “说不准还可以更快一点儿。”
    另外一个年轻一点儿的医生突然开口说道。
    被旁边的医生给瞪了一眼。
    要是让人家直接找到，他们还怎么混一顿酒钱啊。
    “李副厂长？”
    易中海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医院见到李副厂长的事儿。
    当时是跟许大茂在一块儿的。
    易中海自然不会把医生口中的老中医想到许大茂身上了。
    只是，之前可以看得出来李副厂长是支持许大茂当宣传部副主任的。
    而他是找了杨厂长支持崔大可当那个宣传部的副主任的。
    在之前，就像这些副职的任职问题，杨厂长是从来都不管的。
    李副厂长定了之后，杨厂长批复，然后交上去等通知就行。
    这次的事情，李副厂长肯定也会对他有意见的。
    “嗯，确实是红星轧钢厂的李副厂长请来的，当时生病的是他的家人。”
    刚才说话的医生笑着跟易中海说道，
    说完之后，还有补充了一句：“到时候，你们最好是来医院里面治，各种设备都有。”
    其实，想法就是，来医院治疗，他们才有理由收钱。
    “谢谢医生，我明天去问问，不过，最好是你们去找一下，到时候该花多少钱，我们给就行了。”
    易中海也是做两手准备。
    万一要是李副厂长因为上次的事情，故意拖延不想把老中医介绍给他也没辙。
    “行，最好是这样。”
    “具体多少钱真不清楚，这到时候人家老中医说了算。”
    眼前的几个医生一向都是认为，那些厉害的中医就是老中医，跟年龄也没多大关系。
    “那也总不能他要多少就给多少吧？”
    贾张氏摸了自己的口袋，别把钱都给要走了。
    “大姐，您孙子的病有些严重，要是真能治好的话，花多少钱都值！”
    “要是人家治不好的话，那你孙子可就......”
    医生没有继续说，不过正常人都明白。
    “没事，你们尽管把人找来吧。”
    易中海面带笑容送走了医生。
    转头看向棒梗儿：“棒梗儿，那你......”
    “等下再说，我先去厕所！”
    棒梗看着时间到五分钟了，赶紧打断易中海问话跑了出去。
    “你今天晚上就别回了，我去找一下李副厂长！”
    易中海转头看向贾张氏。
    “行，你去吧，记得让李副厂长给说说情，让人家少要点儿钱。”
    贾张氏感觉这么神秘的老中医，难保不贵。
    “你感觉钱重要，还是治棒梗儿的病重要！”
    易中海瞪了一眼贾张氏，转身离开了。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离开病房，嘀咕道：“钱和棒梗儿自然都重要了，这不是没钱嘛。”
    “奶奶，一大爷呢？”
    棒梗儿跑回来躺到床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有一种猜想，只要自己动，这尿就会晃荡，然后就会莫名其妙地尿出来。
    “走了，又不是你爸，怎么可能一直陪着你。”
    “你先躺着，奶奶给你倒杯水喝。”
    贾张氏说着就去拿热水壶。
    “别，奶奶，我不喝！”
    棒梗儿赶紧阻拦。
    就在之前，听了医生的话，他已经喝了太多了。
    要不是跑的勤快，估计这床都快被尿给淹了。
    “哦，那奶奶喝。”
    “我跟你说，明天要是医生来了，你要装的可怜一点儿，兴许医生还能少要点儿钱。”
    贾张氏坐到棒梗儿身前，若有所思地说着。
    棒梗儿咧咧嘴：“我还不够可怜吗？用得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