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之后,万恶被颜颜派遣的手下拖走,而她将一个头盔递给珀海。
颜颜说:“这里面的信息有你们想要知道的,我带让万恶带你来这里,也是要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们,算算时间,那个家伙他要来了。”
说罢,珀海顿时感到头晕目眩。
送走珀海后,颜颜放下了那副架子,一路小跑的来到万恶面前,此时他变为人形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颜颜抓住万恶的手,抽泣着:“亲爱的,都怪我下手没有轻重,给你打成这样了,呜呜呜呜。”
再次醒来,他抱着头盔出现在了自己家里的沙发上,他迫不及待的带上头盔,庞大的信息量进入了他的脑海当中。
那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他现在都清楚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珀海不禁满头冒汗,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万恶之源对上未来的那个家伙,有没有获胜的可能。
但也从头盔内给出的信息得知,那个女孩叫颜颜,是万恶的爱人。
他打开电视想要观看一些最近的新闻,但投影装置却出现了一个人影,同时整个天空开始变得漆黑一片。
在深邃的夜空下,一道身影缓缓浮现。
他身穿的外骨骼装甲,仿佛是月光下的金属巨兽,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这身装甲,珀海从未见过,它的设计独特,线条流畅,给人一种未来科技与神秘力量的交织感。
他的右眼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它从眼角延伸至眉梢,像是一段被遗忘的往事,刻在他的脸上。
然而,尽管这道疤痕如此醒目,却并没有破坏他的英俊面容,反而增添了几分硬朗与沧桑。
他的眼神,是珀海见过的最冷漠的。
那双眸子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看透了世间的繁华与沧桑,对一切事物都持有一种超然的态度。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发出的誓言。
他说:“我是雷迪亚斯,这个世界的终结者,也将是这个世界的重塑者!你们等着吧,我们马上就会来到这里,届时,这个世界将会是我的天下!”那语气中的自信与霸气,让人无法忽视。
他是雷迪亚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
他的出现,预示着这个世界的命运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坚定与执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投影消散的那一刹那,珀海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封来自万恶之源内部系统的紧急会议邀请。
他心中一紧,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
珀海快步走进会议厅,那是一处宽敞却略显压抑的场所。
大部分的高层都已经到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慌与不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珀海扫视了一圈,发现每个人的眼神都紧盯着前方的大屏幕,上面播放的正是雷迪亚斯的投影。
他深吸一口气,坐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他知道,这个会议将决定他们未来的命运。
“各位,我们面临着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珀海旁边的白鸢打破了沉默。
她的声音略显颤抖,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这个人,雷迪亚斯,他宣称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终结者,并且打算重塑这个世界。”
会议室内一阵骚动,高层们开始议论纷纷。
珀海却陷入了沉思,雷迪亚斯的出现,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们应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威胁?
“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珀海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众人,“同时,也要为可能的机会做好准备。”
会议室内渐渐安静下来,大家开始认真思考应对策略。
珀海开口说:“我们现在需要揣摩雷迪亚斯会使用的手段,以做出防御手段。”
镇孤,这个在万恶之源中备受尊敬的名字,此刻却陷入了沉默。
他,一个与万恶都是从未来归来的人,本应是这场讨论中的权威,却在此刻选择了一言不发。
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能洞察一切未来的可能性。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光芒,仿佛正在内心深处权衡各种可能。
尽管镇孤没有说话,但他的存在却给这个会议增添了几分沉重的氛围。
每个人都意识到,这个与万恶都是从未来归来的人,一定知道些什么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他的沉默,也许正是在暗示着某种未知的危险,或者是在酝酿着某种深远的计划。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高层们的讨论声渐渐响起。
他们猜测着雷迪亚斯的来意,探讨着可能的应对策略。
而镇孤,则像一座山一样静默地坐着,任由他们发表意见,展示自己的智慧与胆识。
当所有的声音都平息下来时,镇孤终于开口了:“抛开你们想得那些毁灭型聚变打击来说,这些根本就是瞎扯,雷迪亚斯与万恶一样,都是生物研究领域的专家。”
“他的主要战力就是那些经过实验改造的生物体们。”镇孤从口袋里拿出一根褶皱的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烟雾缭绕的感觉涌上心头。
镇孤说:“对方都是生物武器,我们的主要战力依靠的是科技加持,外骨骼,高能武器,以及病毒强化自身。”
“现在我们万恶之源内病毒开发值超过百分之六十的人非常少数,雷迪亚斯研究出来的生物体我曾经交手过,能够称得上是不死不灭。”
“我们对上那种生物体,胜算非常小,但可怕的是雷迪亚斯对于那种生物体已经可以实现量产,人口与科技虽然是我们的优势,不过面对不死不灭的家伙,还是不够看。”
陈上雨问:“难道没办法了吗?”她的眼神中充满失落,仿佛万恶被万恶病毒侵蚀的场景历历在目。
镇孤沉默许久,开口说:“还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