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木禾哥哥,斗篷还给你。”
季云流见状又给小泠然系了回去。
“明日再还我也不急,这个时辰出来就只穿个外衫,也不知道披个斗篷。若是着凉了如何是好。”
“不会的,我身体可好了,阿嚏!”
小泠然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季云流将斗篷的帽子给小泠然戴上:“看,打喷嚏了吧?回去记得喝个姜汤去去寒。”
小泠然点点头,也不再逞强,好像是有些被冷到了。
回到楚家,小泠然草草洗了一个热水澡,便上床了。
第二天醒来,小泠然便感觉自己浑身无力。
果然不能轻易说自己身体好,这下感冒了吧?
小泠然头昏脑涨,没有力气起身。
褚念儿见小泠然迟迟没有出房门,便来到了小泠然的房中。
一到床边,褚念儿便注意到了小泠然的不对劲。
小泠然的脸很红,褚念儿上手摸了摸。
“怎么这么烫?泠儿,你怎么发热了?”
小泠然刚想叫住她,告诉她自己没事。
褚念儿便急匆匆得出了门。
小泠然实在难受,只好继续躺着。
褚念儿来到汐然的房门口,汐然正好推门而出。
看这架势,是要准备出门。
汐然见褚念儿焦急问道:“念儿,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汐儿姐,小泠然的头很烫很烫,好像是发热了。”
“什么?”
汐然从房里拿出一个医药箱,便与褚念儿一同来到小泠然的房里。
小泠然此刻在被窝里发抖,怎么这么冷呀?
汐然做到床前,摸了摸小泠然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还烧的不轻。
小泠然迷迷糊糊道:“二姐姐,你怎么来了?你昨天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今天要去找章老大夫嘛?”
“你都烧成这样了,我如何放心出去,我让紫苏给我跑一趟与师傅说一声,明日再去找师傅。”
小泠然嘟囔了一句:“二姐姐真好。”
便又睡去了。
汐然给小泠然扎了几针,又配了几服药。
褚念儿紧张地看着汐然:“汐儿姐,泠儿没事吧。”
汐然宽慰地对谢觉夏笑道:“念儿别担心,只是感染了风寒,吃上几服药便能好了。”
这时小泠然突然惊醒坐起:“今日还没去锦瑟华年!”
褚念儿将扶了回去:“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怎么去锦瑟华年。”
“我们昨日才开业,今日若是不去...”
褚念儿打断她道:“还有我们呢,你就好好歇息吧!昨日刚开业,今日的生意应当不会像昨日那般好,我们忙得过来。”
小泠然微微点头,铺子里除了褚念儿、谢觉夏还有江小鱼、邵嘉儿,苏叶也过去帮忙了。
小泠然放下心来,渐渐又睡过去了。
褚念儿替小泠然掖了掖被子:“汐儿姐,那我先去锦瑟华年了。”
“好,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一直到下午,小泠然的烧才退,但还是头昏脑涨的。
季云流没有等到小泠然,听雪松传来消息说小泠然病了,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楚家。
小泠然擦着鼻涕,一脸懵逼的看着满身风雪的季云流。
“木禾哥哥,你怎么来了?”
“见你一直没来寻我,我便来看看你,阿泠你这是染上风寒了?”
小泠然点了点头:“你是来拿斗篷的吧?就在我房里挂着。”
季云流很是无奈,玩笑道:“我不是来拿斗篷的,我是来拿润肤膏的。”
“对哦,忘记还有润肤膏了,待会儿我去姐姐那两支给你。”
季云流无奈扶额,没想到小泠然还真信了,这傻丫头。
“下次万不能穿这般手衣裳出门了,染风寒可不好受。”
小泠然乖巧点头:“知道了。”
季云流这才满意。
小泠然这病来得凶,反反复复七日才好全。
身子一利索,小泠然便准备出门。
出了房门,迎面走来的便是梓铭、梓钰。
小泠然面露惊讶道:“三哥哥、四哥哥,你们今日怎么没有去学院呢?”
“今日学院休沐。怎么样,小泠儿,身体好些了嘛?”
小泠然如捣蒜般点头。
梓铭摸了摸小泠然的额头,见小泠然确实没在发热,眼中的担忧之色少了些许。
“小泠儿这模样是要出去?”
小泠然点点头:“除了锦瑟华年开业那日,好些日子没去锦瑟华年了。”
见小泠然又恢复了往日里的生龙活虎,梓铭、梓钰没有再多说什么。
小泠然叫上褚念儿去往锦瑟华年,途经上次摔倒的地方,小泠然这才想起,这几日生病将那勾玉都忘了。
见小泠然停下了脚步,褚念儿问道:“怎么了,泠儿?”
“念儿,你还记得那日我拿出来的勾玉吗?我后面忘记放回匣子,放在了身上,后面回到家中发现勾玉不见了。”
褚念儿小嘴微张:“怎么会不见了?”
小泠然又在那日摔倒处找了找:“不知是不是那日摔倒时给掉出来了。”
褚念儿听此连忙帮小泠然一起找。
找了许久无果,褚念儿内疚道:“泠儿,都是我不好,若不是那日我没站稳,你来扶我,我们也不会摔倒了,勾玉也不会掉了。
如今这么些日子过去了,怕是找不到了。”
小泠然安抚她道:“说不定不是因为摔倒掉的呢?那日夜里我便来寻了,也没有寻到。”
“难怪后来你染上风寒了。”
见实在找不到,小泠然起身站起。
“罢了,念儿,我们先去锦瑟华年吧!”
还未到锦瑟华年,小泠然便感觉锦瑟华年的气氛不对,里面格外安静。
小泠然、褚念儿感觉不对,连忙进去。
一进去便看到谢觉夏与陈心蕊对峙着,谢知晴一脸无措地现在陈心蕊的身侧。
小泠然、褚念儿连忙现在谢觉夏的身侧。
铺子里面已经没了人。
小泠然警惕地看着陈心蕊:“国公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心蕊听到小泠然这话,心中更是愤怒。
她本来听说京城开了一家不错的成衣铺子,便过来瞧瞧,没想到一过来便看着谢觉夏在张罗着生意。
“我什么意思?身为女子不在家中,跑到铺子里面抛头露面,你还问我什么意思?”
说着陈心蕊看向谢觉夏:“国公府是让你吃不起饭了吗?你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真不知道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女儿!如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