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爷拿着瓷器,透过阳光仔细端详。
片刻后,不假思索道,“这是吸烟了,应该是匣钵有透气的地方。”
“那,那还能补救吗?”梁军不停地搓着手,心里保留着一丝希翼。
“白搭了,去把匣钵拿来,”周大爷的目光落在瓷器上,不禁感觉有些心疼。
梁军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地蹲在地上。
梁义提留着匣钵,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言语间掩饰不住愤怒,“周大爷,还真让您说对了,这匣钵上都是小孔,一看就是人为破坏的。要是让我逮住谁干得,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良袖丝毫没有感到诧异,顺着人群打量了一圈。
恰巧捕捉王娟躲闪的眼神,也就推算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嗖”,梁军猛然站起身,怒喊,“梁义,把窑里的人全部带过来,我倒要看,是谁躲在暗处干下三滥的事。”
见他这般架势,王娟怕事迹败漏。
连忙阻拦道,“梁村长,技术不行,就别找借口了。我要是你,肯定就承认错误,说不定还能挽回一下。”
梁军这人虽然小心思多,但有一说一,绝对不会推卸责任。
梁义挥着拳头,警告道,“你个臭娘们,少说两句,憋不死你!”
“哇”一声,王娟便大哭起来,拍着大腿喊道,“救命呀,救命呀,有人要杀人了!”
没想到她这么泼辣,梁义算是开眼了,怒怼道,“就你长嘴了,从进门开始,就开始无中生有。我看你有眼红病,不想让人比你好!”
还觉得不够解气,“要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撒泼尿,好好照照自己。”
王娟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被人这么侮辱过。
当即就气炸了,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臭玩意,毛都没长齐,还敢骂我!”
梁义啐了一口痰,毫不犹豫地回击道,“咋,你个老娘们还想看看呀?”
此话一出,引起周围哄然大笑。
王娟像只被夹住尾巴的老鼠,进退两难。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良袖虽然很讨厌她,但是听到这个侮辱人的话,忍不住出言打断。
梁义虽然是个刺头,但是打心底里佩服她。
截住话头,默不作声。
王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然心有不甘。
双眸含泪,走到吕局长面前,幽怨道,“吕局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呀!我明明是好心提醒,结果到了他们嘴里就变了味!”
继续道,“我和他们接触又不多,他们咋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呢。是不是有人暗中挑唆,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呀!”
作势就要晕倒,眼见没人搭话,又堪堪立住身子。
吕局长内心深处站在梁军这边,又不能偏心得很明显。
和稀泥道,“王娟,快擦擦泪,哭哭啼啼像啥样呀!”
“梁军,快管管你的人,”他各打一耙,这件事算暂时过去了。
“良袖,你觉得这个任务还能交给他们吗?”他也有些拿不准,问道。
良袖暗自盘算着,沉吟道,“吕局长,估计他们这次估计是被人做局了。我有个法子,不知道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