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啊,你在炼狩猎场过的可还好?”
百青山向着李洪福摆了摆手:“好着呢,每天闲着,还有贡献呢,关键还有美女陪。”
李洪福哈哈一笑:“你小点声啊。”
“怕啥呀?”
李洪福刚想张嘴,却欲言又止。
“怎么了?”
百青山看出了李洪福的不对劲。
李洪福手指一点,尴尬一笑:“你看看你身后。”
百青山一转头,却看见唐月幸灾乐祸的扬起了嘴角,饶有趣味的端详着自己。
“继续说,我什么都没听见。”
百青山猛一拍头,对着李洪福缓缓说道:“哎呀,怎么没见王扬呀?赶紧去找他呀,李洪福,你不是说要去找他吗?”
李洪福当即点点头:“对对对,是要找他去。”
百青山赶紧开溜,怕唐月逮到他,又给他一顿。
片刻之后,二人便来到了炼丹阁。
“李洪福,王扬还在这里吗?”
“对,他现在好像是炼丹阁的学徒吧。”
百青山微微一笑:“那倒是不错。”
李洪福憨厚一笑:“看来王扬真的挺喜欢炼丹的,我看他挺用功的,准能成为炼丹大师。”
“快去看看他。”
二人不断穿梭在炼丹阁楼的房间,掠过过一个个房间不停的寻找。
但依旧追寻无果。
李洪福喘着气,有些劳累。
“怎么找不到啊?”
忽然,他们二人前的一处房间,轰然响起破碎的响声,噼里啪啦,还伴随着阵阵谩骂。
“你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都做不好。”
破门而入的声音响起,只不过却是一人重重的从屋里倒飞出去,摔在了地上。
只是他依旧屈卑的跪倒在地不停的道歉:“秦彭少爷是我不对,是小的不对,小的该打。”
只不过那卑微的求饶声,并没有带来应有的宽恕。
秦彭从房间里走出,恶狠狠的掀起了他的头,重重的掀翻在地。
正是那重重的一掀,百青山看到了那人的真容,正是王扬无疑。
“你说你能干什么?废物!”
“是是是,秦彭少爷,我是废物,您消消气。”
王扬不断卑微的道歉,只是为了讨好秦彭。
秦彭却依旧凶神恶煞,他气息依旧火冒三丈,伸出了双手,刚想再次殴打王扬,却被百青山深深的抓住。
王扬一看,有些羞愧的低起了头:“青…青山兄,你们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人欺负?!!”
咔嚓!一声!
百青山阴狠的拧断了秦彭的胳膊,猛然一甩。
秦彭面露痛苦之色,那狰狞的面容,恶狠狠的看着百青山。
“你是谁?”
眼看事情越来越发展的不受控制,王扬赶紧拉住百青山,像是求饶的语气:“青山兄,这事情本来就是我不对,你们别打了。”
百青山却是冷哼一声:“依我看,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彭大怒,怒气冲天:“说谁呢?”
百青山大步跨前,眼神中透着一丝阴毒。
“欺负我兄弟,这事得算一算。”
王扬赶紧拉住,带着乞求的目光:“青山兄,你听我说,本来就是我的不对,这是没必要搞成这样。”
秦彭怒瞪着百青山,双方的火气都很大。
或许只要在导火线上稍微轻轻的摩擦,大战就此开始。
不过,门外却传来一道声音,让秦彭止住了刚才的冲动。
只见秦念缓缓走来,手中缓缓摇着折扇,风度翩翩,犀利的目光,不断折射在百青山的身上,微微一笑。
“你就是百青山吧!”
“是,又如何?”
随之而来的却是冷哼之声,带有一丝丝嘲讽之意。
“不如何,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既然如此,那账是不是该算一下了?”
秦念的气势丝毫不减,像是看待蝼蚁一般嗤笑道:“早就听闻你的脾气暴躁,今日一见,当真如此。”
“不过,你拧断了秦彭的手臂,这又该怎么算?”
“还是说,要在这里过一场!”
秦念气质丝毫不减,语气变得阴寒,有些咄咄逼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倒是乐意奉陪呀。”
空气冷漠到了极点,让人颤颤发抖。
百青山沉默不语,可那双平淡的眼眸下,却透露着一股杀气。
王扬赶紧跪倒在地,不断求饶:“秦念少爷,都是我的错,可别因为我的原因,伤了二人的和气啊。”
秦念微微一笑,手指着王扬,意味深长的笑了:“看吧,还是王扬比较懂事啊。”
百青山冷哼一声,拉起了王扬。
但王扬依旧不起,不停的摇着头,向着秦念道歉。
“秦念少爷见谅,我兄弟就是这个臭脾气,您可千万别生气。”
百青山猛的一拉,拽起了王扬就走,李洪福紧随其后。
秦念幽幽的望着三人的离去,嘴角微微一扬。
“倒是能忍。”
秦彭忍着胳膊的断裂之痛,咬牙切齿。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秦念悠悠扇着折扇,缓缓走进了炼丹房中。
“哼哼,何必与一群蝼蚁计较呢?”
“你说,他会不会找谷衡复仇呢?”
整个宗门谁不知道百青山的名头?那可谓是家喻户晓。
他们都期待着一年后,百青山会不会报仇雪恨,洗刷耻辱!
秦彭深吸了一口冷气:“那谷衡的实力在内门中恐怕无人能敌啊!”反正他找不出一个对手能与之匹敌。
“这不就有意思了吗?”
“那倒也是。”
秦彭随即也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不过,此子的心性不低。”
“那又如何?那小子在念哥您面前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若不是您阻止,我早就教训那小子一顿。”
秦念张手一抬,面色冷淡。
“即使如此,他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莫要妄自菲薄。”
“还是赶紧炼丹吧。”
秦彭赶忙回到炼丹房中,不过却纳闷了起来。
“就这么轻易放王扬那小子就这样走了?”
“急什么?等他回来的时候,有啥好日子过。”
秦彭嘿嘿一笑,脸上透露着阴险:“等他回来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说来也怪,任凭我们如何欺打,这小子硬是对你言听计从。”
秦念轻轻摇动折扇,嘴角扬起,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那小子想当炼丹师,心中自然便可以忍受一切耻辱和打骂。”
“所以,我很欣赏他这一点,卑微的匍匐在我的脚下!”
秦念的眼神变得柔和,但却透露着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