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楷模啊,师父!”
何雨柱调侃道,随即把钱都交给了师娘。
“你小子,等将来你成家之后就知道了。”
“我还早呢,过完年才十五,离最新规定的结婚年龄还差五年呢,不急
不急。”
他虽然这么说,脑海里却浮现出陈雪茹娇俏可人的影子。
“是还差几年,但你这孩子考虑事情周全,做事根本不像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所以老想着你什么时候结婚呢。”
“哎哟师父,您是说我显老是吧,扎心了劫!”
师徒俩闲聊的时候,师娘就带着何雨水玩。
何雨柱偶尔也留意了一下师娘的情况,又发现师娘用那张白手绢给雨水
擦手。
他心里的怪异感更甚,只是不知道怎么向师娘问起。
在师父家吃完中饭,何雨柱就带着妹妹告辞了,说等初一再来拜年。
接着,何雨柱便骑着带着妹妹去王府街买了烤鸭,又回丰泽园把之前做的新衣服带上。
这才和妹妹回红星四合院.
“雨水,咱们再演示一遍,哥哥提问,你回答好吧。”
“好啊,尽管考吧,我都记住了。”
“哥哥自行车哪来的?”
“跟饭店里面借的,过完年就还回去。”
“哥哥买年货的钱哪来的?”
“跟哥哥的师父胡伯伯借的,已经欠了几十万。”
“大家的新衣服怎么买的?”
“遇到打折促销的时候买的。”
“打几折?”
“两折!”
“满分。”
何雨柱在进大院前,又补充教了妹妹一些东西。
小丫头似懂非懂,只知道这是善意的谎言。
一进大院,叁大妈就抱着小阎解娣在院门口守着,眼神是不是注意大院垂花门方向。
“这不是柱子和雨水回来了吗?哎哟,这还推了自行车回来!
简直了,咱大院这么些年就没见过自行车,柱子你可真是厉害了,做了咱们大院第一人!
还有,这大包东西是什么,买的年货吗,这么一大包,得多少年货啊?快让叁大妈看看!”
叁大妈看着何雨柱既推车,车上还有一大包东西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
“叁大妈,什么大院第一人啊,您难道真以为我一个厨师学徒能够买得起自行车吗?那叁大爷正儿八经的小学教师不得买好几辆了?”
何雨柱反过来给阎埠贵戴了高帽,脸上还故意露出一点尴尬。
“你这自行车崭新崭新的,不是买的,那是从哪来的?”
叁大妈一脸的好奇。
“叁大妈,我这车就是跟饭店里面借的,这不雨水太小了吗,我们经理看着可怜,就把饭店新买的用来采购的自行车借给了我骑回来,过完年回去上班就还了。”
何雨柱这一解释,叁大妈便明白了。
“那你这包东西肯定是年货了吧!”
“瞎,也不是年货,就是带过去的几身换洗衣服,这不回来过年还得待几天吗,总不能不带衣服回来吧?”
何雨柱随意敷衍了两句,这一大包东西,其实是在雪茹绸缎庄做的新衣
服。
但包裹都是扎好的,叁大妈再会算计总不能还得打开看吧。
“原来是这样啊,那柱子,明儿就是年三十了,你和雨水这年可怎么过?”
“叁大妈,我家里的情况您不是不清楚,我三年学徒期没有一分工钱,家里也没粮食,还能怎么过,跟田叔田婶儿家一块儿过呗。”
听何雨柱说了这些,叁大妈眼神中的亮光也逐渐熄灭了。
她本来还想算067计一点东西,结果什么也没有。
于是不敢再多和何雨柱搭话,生怕何雨柱兄妹俩年三十那天找上门来守
吃的。
“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带妹妹先回去了,屋里这么久没住人,还得打扫一下,对了叁大妈,怎么不见叁大爷?”
“你叁大爷遛弯去了,赶紧回去吧,别把雨水冻着了。”
叁大妈转身就进屋了,连阎埠贵是去钓鱼的事情都没敢说出来。
何雨柱看着叁大妈从一脸笑,到一脸晦气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冷笑。
人啊,就是这么现实。
这一切,何雨水都默默的看着,好像有点明白哥哥为什么要编织那些善
意的谎言了。
来到中院。
还好没有人再来问这问那,毕竟现在才下午两点,院里很多家上班的工人都还没回来呢。
他把自行车在门口停好,上了锁,然后扛起大包衣服,带着雨水往后院去了。
“田婶儿,在家吗?”
何雨柱走到田家门口,敲了敲门。
“哟,是柱子回来了吗?”
屋里传来了田婶儿惊讶的声音,随即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田婶儿,没错,是我们回来了。”
“柱子,雨水,你们快进屋!”
田婶儿看到兄妹二人回来,激动得差点都流下泪来。
她是打心眼里把这兄妹俩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
“雨水!”
“田雨,田阳!”
三小只这时候也是相互叫了起来,然后激动的抱在一起。
何雨水看着两个小伙伴,本来很想向他们一下在丰泽园遇到的事情。
但是之前哥哥叮嘱过,她就忍住没说,而是问起了田雨田阳。
何雨柱注意到了这一点,心中不由得一叹,为了不和大院禽兽沾染上,有点委屈这个妹妹了。
他立即叫道:“田雨,田阳,你们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田雨田阳都是好奇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水知道哥哥这是准备要把新衣服拿出来了,于是道:“哥哥,让我来让我来!”
“好好,你来吧。”
何雨水接着就从大包里找出两套儿童衣服出来。
“田雨,这是你的!”
“田阳,这是你的!”
“你们看看喜不喜欢?”
一下拿出两套衣服来,田婶儿都是十分的惊讶。
“哎哟柱子,你怎么还给田雨田阳买新衣服了,现在的衣服这么贵,一套得花几万块呢,不行不行,反正没穿过,看能不能拿去退了。”
“田婶儿,这是订做的衣服,不是买的成衣,而且这都是以打折的低价买的,花不了多少钱。”
何雨柱早就知道田婶儿肯定不会接受新衣服,所以想好了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