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挣脱束缚后并没有着急进攻,他不认为面前这两个人是自己的对手。
他叫贾沛然,是一名超雄综合症患者。正常人的染色体是xy,而超雄染色体是xyy,属于基因突变。或许和他的双魂体质有关。
这种人是天生的坏种,基因里便刻着残暴和嗜血。他们从小就冷漠、没有感情、容易暴怒、拥有极强的攻击性,并且犯罪率居高不下。
从他有意识开始,就做出许多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在他14岁的时候,曾对一名女童用强,结束后还用手去掐她的脖子,并用砖头击打头部,直至死亡为止。
在他6岁的时候,因为不满父亲的长期家暴。所以趁其醉酒,拿刀将父亲割喉。
因为年龄过小,加之母亲的舐犊之情,并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
在八岁的时候,母亲为他寻了一个继父。
两人第一次见面,继父只觉得这个孩子很可爱。
相处半年后的一个清晨,正在吃饭的贾沛然突然开口询问继父什么时候走。
继父以为询问自己的上班时间,旋即回道等下就去上班。
贾沛然瞬间暴怒,不仅掀翻了餐桌,还不断对房间内的东西进行打砸。
做完这一切他似乎觉得不过瘾,杀意顿起。他从厨房中拿出餐刀,冲向继父。但双方差距过于悬殊,所以这场闹剧很快就落下了帷幕。
从那次之后,贾沛然有了明显的改变,不再惹是生非,仿佛成了个乖宝宝。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递了杯水给自己的继父。
继父没有考虑太多,甚至还欣慰的觉得孩子懂事了,便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哪曾想,没多久肚子就开始剧烈的疼痛,并伴随着上吐下泻。送到医院后才知道是中毒了。
原来是贾沛然在水中放了杀虫剂。
但毕竟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谁也不会跟一个孩子较劲,最多在以后的生活中多注意一下罢了。
本以为上学后孩子会受到正确的指导,可谁也想不到,他在学校也是无恶不作。
因为睡午觉被吵醒,拿着凳子砸断了同学的手臂。
觉得女孩的头发太长,在自己面前晃悠的心烦,便用手生生把头发扯了下来。
与同学玩耍时,抓着他们的脑袋往墙上撞。做游戏的时候,将女同学压在身下,用尽全力掐她的脖子。
游泳的时候,将同学故意引到深水区,然后把同学的头按在水下。
可以说,他在学校的这段时间坏事做绝。在家长联合抗议下,贾沛然被迫休学。
此刻的母亲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立刻联系了一家青少年心理矫正机构,希望能够帮助自己的孩子走出困境。
不到半个月,机构给母亲打来电话,要求她将贾沛然接走,并且全额退费。
在矫正机构内,贾沛然竟然教唆一个拥有重度自残倾向的女孩自杀。如果不是发现的及时,女孩就危险了。
“我们现在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给你们5分钟逃跑和隐藏的时间,时间一到我就去找你们。
被我找到的话,我可是会对你们有小小的惩罚哦。
那么现在开始咯。”
司仁和王放站在原地没有动。尤其是司仁,他看向贾沛然的眼神之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贾沛然哪里能受得了,厉声咆哮着。
“你这是什么眼神?看不起我?
再看!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眼睛剜出来。”
司仁撇过头看向王放。
“我出手教训他会对实验有影响吗?”
王放拄着下颌仔细的思考着。
“嗯...应该不会有影响,但也不是绝对的。
现在这个才是他的主灵魂,而被我折磨的那个人是他的第二灵魂。
所以前面的实验等于白做了,要重新开始。”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刺痛了贾沛然那敏感且脆弱的自尊。
“够了!
既然不想陪我做游戏,那就给我去死吧!
杀人这种乐趣已经好几年没有体验过了。
呵呵...平时也就只能靠虐杀流浪猫狗来缓解自己的心底的冲动。
猎物的惨叫和哀嚎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就当他陷入陶醉的时候,司仁抬腿就是一脚,正中贾沛然胸部。整个人倒飞出去,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cnm,你个剑冢,我要杀了你。”
司仁漫步到他身前,用脚底踩踏着他的脸,然后轻轻的碾压着。
“连实力的差距都认不清,我真的怀疑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你在我面前连个蚂蚁都比不上,你知道吗?你实在是太弱了,弱到我都提不起兴趣对你动手。
现在,你要认清现实。你只是我的一个实验体,供我做研究用的。
你的命在我眼里与猫狗家畜没有区别,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你唯一的用途,恐怕也只是在我的实验记录上添上一笔,仅此而已。
实验还要继续,总不能在你这必死之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你说对吧?”
司仁轻打响指,地板便开始改变形状,将贾沛然的四肢牢牢固定在地面上。
“王大夫,我对你折磨人的手段抱有怀疑态度。
拔一拔手指甲,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才会用的方式吗?
我推荐你看一本莫老师的书,名叫檀香刑。里面记录了几种有趣的刑法。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按照书中所示的进行试验,保证比你拔指甲要有用的多。”
王放愕然,旋即点了点头。
“嗯,明天我就去买一本看看。”
司仁蹲下身,用手轻拍贾沛然的脸蛋。
“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想没想过以后这些事情会映射在你身上呢?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贾沛然一脸的不屑。他自认为没有人会比他更懂得折磨人。况且,他体内还有另一个灵魂。
一旦身体的疼痛难以忍受,他就将另一个灵魂换上来,让他代替自己承受这痛苦。
“有什么招式就拿出来让我看看,光说不练,你是个娘们吗?”
司仁晃了晃七星短剑,戏谑着。
“我是不是娘们你恐怕没机会知道了。
但你是不是娘们,咱们马上就能见分晓。”
贾沛然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千万别玩火,你是成年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