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伊堂修一已经渴的嘴唇发白,宋毅远这边五个人,随便派一个人出去找吃的喝的都不会饿着。
他们好像把伊堂修一当做不存在一样,嘻嘻哈哈的吃着烤兔子、山鸡、鱼。
直把伊堂修一气的跳脚,眼睛发红。
到第四天的时候,周猎又从山上打了一只兔子,这次他不再放到洞外烤,他将兔子架到洞内当着伊堂修一的面烤。
一个是击溃伊堂修一的心智,一个是消耗洞内的空气,让里面的伊堂修一呼吸困难。
伊堂修一这几天被宋毅远几人这样弄,训练的再好的意志力,在极度饥渴之下也减了好几分。
当周猎把兔子烤好,里面的伊堂修一都不知道咽了多少次口水,把嗓子咽的干辣辣的。
他从腰包里拿出资料,撕下来一页哑着嗓子道:“给我一块肉,我把资料给你一页。”
宋毅远几人根本不搭理他。
在他又喊了几句,话术也变了几次后,宋毅远几人就像耳朵聋了。
他捏着更加干哑的嗓子,指着几人气的脸上的肉发抖,骂了一连串的岛国话,宋毅远就是趁着他骂人的时候把迷药洒出去的。
伊堂修一坐在地上的身子一僵硬,就朝左边歪过去,趁着他晕的时候,宋毅远赶紧大步过去夺下他手中的导管。
张亮和李爱国也上前来,把伊堂修一身上的东西都搜走,甚至把他上衣都扒了。
衣服有时候也是传递消息的工具,抓到特务后一般都会把他的衣服换了。
针对独自来取资料和病菌原液的伊堂修一,鹰爪组的人更是要贯彻到底。
就在张亮扒伊堂修一裤子的时候,他摸到了裤子里侧暗袋中的另一瓶病菌原液。
“这里还有一瓶。”
“别动。”宋毅远喊道。
张亮听了缓缓的收回手。
“什么味道?”周猎站在后面皱眉道。
宋毅远低头一看,暗袋里的导管上绑着一个透明丝线,因为张亮的抬手,瓶塞被缓缓带起来,里面的绿色的病菌原液也流了一些出来。
“火把、撤退。”宋毅远对身后道。
周猎急忙从火堆里拿出一个细棍递给宋毅远,然后拉着邹峰和李爱国一起退了出去。
宋毅远迎着光将透明丝线从张亮手指上解下,拿起伊堂修一的腰包给了张亮一个手势,两人急忙撤出山洞。
洞口周猎、邹峰、李爱国已经在商量对策了。
“组长,我和邹峰请求去找支援。”
宋毅远点点头,对两人做了一个动作,周猎和邹峰急忙跑走了。
剩下三人转头看向洞口,眉头紧锁。
张亮愧疚的道:“是我没有仔细看。”
李爱国:“明明是那r国人太狡猾了,他就是防备被人抓了,害人呢,想让别人陪他一起死。”说完他又气的往洞里啐了一口。
宋毅远眯着眼:“对,这个人如此狡猾和小心,还有那身手,绝对不是一般的特务,说不定这次还抓了一条大鱼,能从他口里撬出些什么呢。”
三人对于自己是不是感染了病毒,一句都没提。
他们鹰爪一直是接最危险的任务,每次出任务都是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不仅他们做好了准备,家里人心里也都有准备。
鹰爪的军属不是一般的军属。
军属大院
林清清还不知道宋毅远正在死亡边缘徘徊,昨天嫂子们分到了自己的片区,今天就统一在七点半上了山,十一点是最后的下山时间,只能提前不能推后。
今天上午嫂子们采了药回来,在河边清洗了,都拿到军属大院各处去晒。
路边,自留地那边,河边,松树下......
整个大院都忙活起来了,到处看到的都是晒的草药。
看起来一片欣欣向荣之景色。
而首长办公室却一片阴云,隔着了一个市的s市里,宋毅远几人感染的病毒已经全部发了出来,病势危急。
上午s市来了电话说几人已经一天多的时间病情突然加剧,从京都被派遣过来的几位医生也是束手无策。
“现在可以通知家属去见最后一面了吧?就在s市也不远,开车把几个嫂子送去也就四个多小时的车程。”
王政委在低气压中开了口。
参谋长陆志强今天也来了。
鹰爪一下子要折损五名人员,这是很大的打击。
这些年鹰爪虽然出任务会受伤,但还没有人牺牲。
现在这种情况,不得不召集重要军区领导来商议一下。
陆志强的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跟军属说吧,这里面宋组长、李爱国、张亮都有军属在大院。”
首长对着门外喊道:“大勇,把宋组长、李爱国、张亮的家属喊来。”
门外的董大勇应了一声,便跑下了楼。
现在刚十一点,鹰爪组的嫂子们到了回家做饭的时间点,她们收拾好手边的东西,站起来活泛活泛身子,就准备回去做饭。
“宋组长、李爱国、张亮三位战士的家属首长有找。”董大勇喘着粗气,脸色不祥的站在门口喊道。
嫂子们一愣,林清清应道:“我们现在就去。”
她转脸看向秀红嫂子和小丽嫂子,用眼神示意两人走。
秀红和小丽对视了一眼齐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