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澄躺在床上,满脸潮红,身软无力。
两个美女乖顺地靠在她的肩上,而她,被动地接受着她们轻柔的抚摸。
她很无奈,她明白小雪在闹哪出了。
小雪和她哥哥一样,也是为了她的法宝。
她可能是听小矮说了,她的衣服邪门,旁人是扒不掉她的衣服的,所以设计让她主动脱衣服。
让她洗澡她不洗,就开始用这么阴的手段了。
很可惜她是个女的,虽然平时喜欢欣赏女的,但对女人并无肉欲。
即便这两个美女身段妖娆,业务能力出众,她也没法往上扑。
苏澄推不开这两个狐狸精,只能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她的无动于衷让美女感到十分挫败,圆脸的问尖脸的:“难道他不喜欢我们这样的?”
尖脸立即反驳:“不可能,城堡中的男人见了我们个个都是趋之若鹜。”
“即便他是黑发男人,也不可能对我们这样的绝色毫无反应。”
圆脸委屈,“那他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尖脸一脸坚定,“他只不过是比较能忍罢了,看着吧。”
说完她又努力把自己的e杯往苏澄脸上凑了凑。
苏澄脸都她的e杯挤变形了,太阳穴直突突。
她此刻百爪挠心,杀了小雪的心都有了。
尖脸见苏澄还在冷静克制,顿时气急败坏,开始咒骂:“这个男人指定是那方面有问题!”
圆脸认同,猛点头:“对,我也这么觉得。”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这是小姐给我们的任务,如果没完成,肯定会受罚吧。”
尖脸一脸憋屈,她想了想,冷笑道:“小姐给的任务是让他把衣服给脱了,咱们又不一定要用那个办法。”
苏澄警铃大作,赶紧用刚缓过来的一点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
尖脸抓起被子就是一个大鹏展翅,将苏澄盖了起来,整个人压在被子上,把苏澄捂得严严实实。
圆脸震惊:“你干什么?!”
尖脸嘿嘿一笑,智慧发言,“咱们热死他,看他脱不脱衣服!”
“你也过来,保住他。”
圆脸乖乖照做,于是苏澄就被牢牢固定在被子里,浑身烧得跟火炉子一样。
苏澄的内心颤抖,想起当初她被杜衡关在禁地时,沧澜念的清心咒。
那时候她为了破杜衡的结界而修炼,急于求成,险些走火入魔。
沧澜便念了这清心咒,帮她度过难关。
她没想到,这清心咒还有用上的时候。
沧澜的清心咒很有用,苏澄默念着默念着,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没过多久,她脸上的潮红也慢慢褪去,神智也逐渐清醒。
圆脸首先发现了不对劲,她道:“他的身体好像不烫了。”
尖脸震惊:“不可能,小姐的魔法药水效果很强,不用那种办法,她是不可能得到解脱的。”
她伸手去摸苏澄的脸,准备试一下她的体温。
只是指尖刚碰上苏澄的脸颊,她整个人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飞。
同样遭殃的还有圆脸,以及那床已经被苏澄的汗浸湿的被子。
两个狐狸精滚出了房间,被子碎成了无数片,散落在床上。
苏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险些吐出来,赶紧捏了个清洁咒,把自己弄干净了。
她很无奈,经此一遭,她和小雪也撕破脸了。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下一步就会拿小白来威胁她。
她叹了口气,走到门外,在两个狐狸精面前站定。
两个狐狸精身上都受了伤,看上去十分狼狈。
抬头看到苏澄,都纷纷拿出魔法棒,神色变得十分警惕。
苏澄道:“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们。”
她掌心凝起一团蓝色水球,那是她见小雪之前,刚炼制完还没来得及验品阶的髓骨水。
她伸手,那水球便变得如同两条蓝色的丝带,飘向二人的伤口。
二人看到伤口的飞速愈合,表情都很震惊。
尖脸的胆子大,直接问:“你对我们做了什么?居然比小姐的治愈魔法还厉害!”
苏澄又给她们捏了个清洁咒,把两人弄干净了,又道:“你家主子会比你更关心这个问题。”
“带着这个问题去找你家主子,说不定能免去一顿责罚。”
“你转告她,要想知道我是用什么治好你们身上的伤,就别对小白动不该动的心思。”
尖脸还想说什么,却被圆脸扯了扯袖子,拉着跑出去找小雪告状了。
肖炳台噗嗤一笑,“我的阿澄真厉害,这样都能脱险。”
掌柜也很意外,“这小子心性坚毅,能堪大任!”
肖炳台同意,笑道:“是啊,能做好我的宠物。”
掌柜:……
小雪听了两个狐狸精的汇报,脸色十分难看。
她冷着脸朝身边的两名骑士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嘿嘿一笑,朝两个狐狸精迈开了恶魔的步伐。
尖脸紧张道:“小姐,我们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是让他展露了宝物啊!”
“小姐要的不就是他身上的宝物吗?”
小雪微笑,她问:“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贪婪的强盗吗?”
尖脸忙摇头:“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雪冷着脸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尖脸欲哭无泪,不停地道歉,圆脸直接哇哇大哭起来。
小雪道:“我知道你们心底都在想什么,但是不管你们信不信,我的目的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是我们西西亚人的未来。”
她瞥了身边的骑士一眼,问:“还不动手?”
骑士齐声道是,然后拖着两人下去了。
苏澄回到自己原先住的房间,不急不躁,接着炼自己的髓骨水。
小白很懊悔,当初没有坚持要阿澄哥哥同他结契。
这样他们即便分开,也能感应到对方是否安然无恙。
黑暗中,他默默发着呆,门外的动静突然吓得他一激灵。
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问门口守着的女佣:“小家伙吃东西了吗?”
女佣摇头,一脸担忧,“它把食物都打翻了。”
女人挑眉,示意她开门。
外面的光突然将整个房间照亮,显现出房间内真实的模样。
巨大的铁笼子之中,躺着一只脏兮兮的小鹤。
许是外面的光线太过晃眼,它用带血的翅膀,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下一下的,为女人魔鬼一般的声音伴奏:“哦我的天呐,小白,几天不见,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小白缓缓睁眼,模糊的视线中,女人背着光,向他走来。
她走到他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怜悯:“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