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失手将遥控器掉在地上。
他定住了,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良久,他关上电视。在抽屉拿出自己的物品,他拿起智能手机,翻到通讯录,看到妈妈的电话号码,长叹了一口气。
他擦干眼泪,叹了叹气,深呼吸一次,深呼吸两次,深呼吸三次,才点开电话号码,打过去。他不知道如何跟母亲讲外公的事,可能母亲已经知道了。唉。
嘟!嘟!嘟!没有人接。
他又拨开家里的固定电话的号码。
嘟!嘟!嘟!
他想了一下,看了时间,那边应该是凌晨。他发了一条短息给母亲:看到短信,回电话。
秦丹回到床上,拿着那个箱子,左右看了看,前面的是类似于钥匙孔的六角形。
打又打不开。
这个箱子到底有什么用?
他在想,这个箱子里面是什么?怎么打不开?记得,外公说过,不要太用力打开,要用钥匙。
想起外公,他又留下了泪水。
他在想,怎么最近遇到这么多的事?那个巴黎广场的白发女孩为什么要救自己?而喀秋莎又去了哪里呢?
他查看一下自己的物品,一件都没有少,他们只是绑架了喀秋莎。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为钱财,难道是......
他想到这里,脑子有点痛,他摸着头。
他下了床,打开门,是一条走廊,一个蓝眼黄发的人,站了起来,“先生,有事吗?”
“你是汤姆森吗?”
“我正是。”
“我想说我女朋友,喀秋莎被绑架了。”
“我知道了,先生,刚才杜比勒给我讲过。我们会处理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秦丹回到房间,躺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杜比勒开车,带着秦丹来到俄国大使馆,大使馆的人给了秦丹一份文件,上面写有“遗体”,秦丹眼睛红了。
接着杜比勒,送秦丹到医院,在医院里,他看到自己外公的遗体。
秦丹伸手,向着外公的脸,但医院的人阻止了他。
秦丹确定是外公,在文件上签了字,然后递给杜比勒。
杜比勒说:“我也感到非常遗憾。我们会将博士的遗体送回莫斯科。这件事,暂时保密,我们以后会公布出来。”
杜比勒送秦丹回到酒店。
秦丹道谢后,进入酒店。
经过酒店大堂,有工作人员叫秦丹的名字:【丹尼尔·伊凡·伊万诺夫】。
秦丹,头也没有回。
“先生!”那人追上来。
秦丹如同梦中惊醒一样,看着这人说:“有事吗?”
那人说:“先生,这是有人给你的字条。”
“哦,谢谢。”秦丹接过来。
秦丹打来一看,眼睛转了一下,快步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拿出那个箱子,看到这个钥匙孔,发呆。
原来,那字条说:想要换回喀秋莎,明天12点半到巴黎郊外的【巴黎山庄】来,记住一个人来,带上箱子和开箱的钥匙。明天12点会有人来接你去,别报警,否则,你懂得。
“你叫我去哪找钥匙吗?”秦丹托着下巴,“我怎么可能知道钥匙是什么?外公又不在了。那妈会不会知道呢?”
他拿出手机,发现,母亲没有回复短信。
秦丹拨通家里和母亲的电话。但是都没人接。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赶紧用那种空间转移的能力,他左手食指指尖按了按镜子,回到广州的家里。
“妈!”他回到家里,就喊。
他打开房门,客厅没人。
广州下午六点了,天已经黑,屋子里灯没有亮。他打开客厅的灯。
他打开母亲的房门,没有人,他一一打开其他的门,都没有人。
“怎么回事?”秦丹左看右看。
他拿起手机拨通安迪的号码。
嘟,嘟。嘟,嘟。嘟,嘟。
“听电话啊,安迪。”
嘟,嘟。“喂,秦丹。你家伙还真的会挑时候啊。”安迪说。
“安迪,你有见过我妈妈没有啊?”
“有啊,昨天,你妈请假了,说要去很远的地方。今天没有上课。”
“去哪里?”
“不知道。”安迪说,“你在巴黎还好吧。我听说巴黎事件了。”
“还好,如果你有我妈的消息,给我发个短信。”
“好。”
秦丹挂了手机。
另一头的安迪,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挂断电话,“这个家伙......”。
在他床上,一个女孩看出安迪神色异常,说:“谁啊?”
“秦丹,那个家伙。”安迪说。
“怎么了?”
“不知道。”安迪摇摇头,微笑一下,说,“安琪,我的好宝贝,我们继续吧。”然后抱着她。
回到秦丹这边。
关上了灯,他又一次用了转移能力,回到巴黎酒店里的房间。
将手机放好,他拿着箱子,仰躺着在床。
很长时间没有讲话。
六角形,六角形,六角形......
他越看这个箱子钥匙孔,越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时又记不起来。
他坐在床上,颈上的吊坠因此动了一下。
“咦!”他拿出那个吊坠,六角形的!
他脱下吊坠,将它嵌入钥匙孔里。
【咔】一声,正好吻合。
“啊!”。他看到吊坠的六角形面上出现【gnosis】的字样。
好像可以转动,他向着右边转,【咔】,箱子里面某处发出声音。
他感觉可以打开了,他翻开箱子,缓缓地......
箱子被缓缓地打开了,漏出绿光。
一个圆柱体的玻璃瓶,横放在里面。箱里上下有黑色的硬垫。
玻璃瓶透明,上下有类似盖子的圆盖,内里充满的透明液体,液体浸有一块绿宝石似的石头。正是这石头发出绿色的光芒。
“这是......什么?”秦丹拿起那个玻璃瓶。玻璃瓶刚好可以握在手里。
【叭】,玻璃瓶跌到床下。